第5章：我真的叫汝娘

如此新颖的问法，让老鸨子愣了一下。
她虽然没有进过衙门，录过口供，可她接待过这么多客人，多少听说过其中一二程序。
据她的了解，好像衙门录口供，都是让被问之人直接口述，然后再签字画押。
李安问名字什么的还挺正常。
可这性别是什么鬼？
是男是女？难道对方看不到吗？
自己今天出门化妆了，就算是素颜，凭自己那强壮的胸肌，也能看的出来呀！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看到李安那板着的脸，也不敢多问。
“汝娘！”
正提笔准备书写的李安，眉头微微一皱，一拍桌子。
“找死啊，竟然敢辱骂官差，是不是屁股痒痒？想吃板子了。”
老鸨子：“……”
站在一边当雕塑的衙役，嘴角微微一扯。
“安哥，她名字就叫汝娘。”
说着瞥了一眼那强壮的胸肌，干咽了一口唾沫。
李安撇其一眼，没好气道：“咋的，你馋了，要不要给你点时间吃两口？”
衙役尴尬的笑了笑，心想着。
我倒是想，可这价格，我付不起呀。
“安哥，这确实是她的名字没错，听说这个名字的由来，还有一个说法。”
李安来了兴趣，撇了一眼，坐在对面陪笑的老鸨子，“说说看！”
反正也是拖时间，别看这一大堆人挺多。其实，单独录口供的也只有那几个。
剩余的只是简单确认一下，询问一些疑点，根本就用不了多少时间。
距离开城门还有两个多时辰，怎么着也要把时间，拖到二叔回来。
见李安来了兴趣，衙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老鸨子，嘿嘿一笑，表情猥琐道：“我听说她及笄以后，就有喂孩子的粮食了，再加上相貌不错，身材又完美，成为了当时最受欢迎的头牌。
由于她的特殊能力，很多人都称呼她乳娘，但随着对方的年龄增长，客人们的感觉不一样了，就开始叫她汝娘了。”
李安惊奇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老鸨子，特别是对方那强壮的胸肌，忍不住一阵感慨。
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同时脑中出现了一个画面，客人在吃口粮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汝娘汝娘。
到脑海中的场景，李安再次看了老鸨子一眼。
老鸨子也挺了挺胸膛，抛了一个随时来找我，保证让你能吃饱的眼神。
李安：“……”
注意到李安看向了老鸨子，衙役嘿嘿一笑，小声道：
“据我听说，现在还有很多老顾客找她，而且价格非常高，听说一晚上要十几两银子。
很多人都说物有所值，甚至名声都传到了省城，很多公子哥都慕名而来找她。”
李安收回看老鸨子的目光，对着衙役挥了挥手。
对方的意思，李安明白了。
衙役明面上说的是风尘趣事，其实在隐晦的提醒李安。
这个老鸨子背后有不少人罩着，不要玩的太过分，不然很容易被人穿小鞋。
“接着往下说。”
李安表情依旧严肃，提起毛笔，等待着老鸨子的回话。
“性别是女子，今年30有六，身份是春月楼的管事。至于和陈公子的关系……”
老鸨子想了想，小声的回答道：“算是客人吧，每个月他都要找我几回。”
听闻此言，李安手中的笔停了一下。
那个八字胡的帅气公子，竟然也好这一口。
以眼前老鸨子的年龄，李安怀疑八字胡公子的老爹，也有可能是对方的客人。
好家伙，父子二人同饮一餐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