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封狼居胥之功

“标儿，你怎么看，樉儿的话是真是假？”
“父皇，这，儿臣实在是无法判断！”
“你来看看这几座城池，永昌、甘州、兰州这些可都是大城，就算是元军的兵力不足，可凭借着樉儿一支新组建的部队，要想打下来谈何容易。”
“就说兰州，只要有两千士卒，就可以挡住数万大军。这也是咱一直没有动它的原因。”
“更何况樉儿的部队刚刚组建，也没有大型的攻城器械。”
“你给咱说说，这仗是怎么打的？”
朱标在一边绞尽脑汁，说道：“父皇，二弟虽然顽劣，但是聪慧异常，说不准他使用了什么奇计，拿下的城池。”
“哼，战场都是真刀真枪地拼杀，有什么奇计？再说了元人也不傻，任何计策都只能用一次，下次人家就有防备了。”
“说不定二弟是打了个时间差，不等消息传出去，便又发动了下一次袭击。”
朱元璋摇摇头。
“人是血肉组成的，也会累。打完一仗，士兵们首先便想到的是要休息，要核算军功，要核算自己这一战挣到的奖赏。”
“一支部队要想连续作战，这需要莫大的毅力和韧性。根本不是一直新军能够做到的。”
朱标转向那名军士，又问道：“你去传令的时候，可曾见到过秦王的怒卫？这是一支怎样的军队？”
“回太子。”
“秦王殿下的怒卫有5000骑兵，1000步卒，还有1000女营。”
“混账！女子怎能为兵？咱大明男儿都死绝了么？”
朱元璋重重地拍在桌子。
“父皇息怒，说不准二弟也有难处，您想想，他带着一群刚刚从蒙古部落中解救出来的汉人组成的军队，前有围堵，后又追兵，肯定也提心吊胆，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他这是提心吊胆么？他干的这些事要是真的，飞将军李广知道了都要打两个哆嗦。”
“太子，马派人去通知他回来，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确定好了才能昭告天下，这要是假的，咱这张老脸可都要丢尽了。”
朱标答应一声，就准备出去。
“算了，你让毛骧去亲自跟他确认，让他跟老四慢慢走吧！这八百里加急可是容易跑死人的。”
“是，儿臣这就去办！”
朱标走后，朱元璋又在空旷的奉天殿发了会呆。
半晌，才苦笑着自语道：“臭小子，看来还瞒着咱不少事呢！”
“这些年你一个劲地藏拙，你以为咱瞧不出来？”
“明明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十几年了却连论语都背不下来，这就有些过了。”
“一帮人都被你耍的团团转，看回来老子怎么收拾你！”
朱元璋离开奉天殿，来到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