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出村的决定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不经意就快到傍晚了。
回到村里繁华的街道上，吃饱玩好的小朋友们相互道别。
忍界小孩一个个都挺别扭，虽然是一个班，大家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但相互间总有一些隔阂。
因为家族、因为荣誉、因为自我、因为傲慢、因为偏见、谁看谁都不顺眼。
思想都很畸形。
其实很少这样大家一起玩。
今天虽然只是一天的时间，距离却拉近了不少。
大家都觉得今天玩的很开心，关键还是见到了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还听了许多关于这位大人的传奇事迹，这真是非常有意义的一天。
而自来也并没有和大家一起，到了村头就分开了，说是还有其它事情要办。
大概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孩子们下意识觉得，这样的人物，要办的事，大抵都是关乎村子安危的大事。
不二却知道，自来也一直暗中护送自己一行人，到了村里人多的地方才离开。
离开之后没移动多远距离，不二能感应到他停留在了村里一家比较有名的女澡堂，附近。
这很自来也！
小朋友们告别之后各回各家，各自挨打去了。
至于学校，都放学了，学校是什么？
不二没有立刻回家，百无聊赖的在村里闲逛。
一路回想着自来也临别前说的话：“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克己…虽然这是属于忍者的时代，但武士道的精神依然受到大多数人推崇，并恪守延续，时间的长河里总会出现一些信念强大的惊才绝艳之辈，以普通人的身躯比肩忍者中的强者……本大爷所说的那位前辈，本身没有查克拉，但他拥有强大的信念……”
自来也反复强调‘信念’。
但如果所谓的信念就是看透死亡，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顾忌死，毫不犹豫的死……
那他看不透。
尽管忍界的生死界线很模糊，但不二依然做不到向死而生。
而且他之所以问那个问题，初衷只是想知道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在没有查克拉的情况下，能达到的极限在哪，他需要藉此分析自己暴露多少实力合适。
另外，他想给别人留下一种印象，让人觉得他不甘于平凡，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变强。
短时间内他的查克拉都只能供养自身觉醒蜘蛛能力，在彻底觉醒之前，他的身份都只能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他需要有一条合理的途径来‘获得’一定的实力。
自来也所说的传统武士道路就很合适。
只是，真如自来也所说的那么简单吗？
武士通过磨砺信念就能拥有比肩忍者的强大实力？
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想想前世那么多先烈，无私无畏，抛头颅洒热血，用不屈凝聚尊严，于压迫中反抗，铁骨铮铮，浩气绵绵，英雄们哪个不是向死而生了？
要说信念，先烈们不屈不挠不怕牺牲的信念比这所谓的武士道信念强了不知多少。
要是强大的信念真能让人拥有超凡力量，那前世的先烈们早就统一地球冲出银河系了。
显然，有信念还不够，就像先烈们取得了伟大胜利，除了信念之外还得靠枪炮……
结合对原著的了解，不二不难分析出，自来也略过了一个关键因素。
应该是‘自然能量’。
忍界中除了查克拉体系，还有一种能量体系，就是通过自然能量修炼而成的‘仙术体系’，但其修炼方法流传甚少。
不二猜测，传统武士应该掌握着某种利用信念来驱使自然能量的方法。
否则普通人不依靠外力，又怎么可能与拥有查克拉的忍者比肩？
普通人——强大的信念——自然能量——比肩忍者。
所以自然能量才是其中关键的一环。
而这一环……
不二的爷爷是初代的旧部，恰巧初代掌握着仙术的修行之法，那么，以初代大人的豪爽……
‘或许，应该和老人家好好聊聊了。’不二想到这，感觉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走路的姿势都更拽了些。
……
回到家，发现老人并不在家。
不用喊不用找，感应一下就知道这附近没有那个熟悉的气息。
往常这个时候老人都会在家做好晚餐等不二回家。
而且老人很少出门，有事没事都守着这棵树。
不二愣愣的站在院里。
有点不习惯。
于是，开始找一些习惯的事来做。
劈柴，喂猪。
院里的柴堆得比围墙还高，是隔壁见花家砍来的。
见花家没有忍者，一家人都是普通人，所以人丁兴旺，平日里对纯良家的爷孙两颇为照拂。
劈柴二十分钟，喂猪十分钟。
老人还没回来。
去见花家问了一下，说是见老人刚出去不久。
不二只能自己做了一顿饭，吃了点，留了点，然后沐浴更衣，拜刀拜祖先，上树修行。
是夜。
树屋里。
修炼完刀术的不二独自坐在树冠上看星星。
老人已经回来了，但好像有点不耐烦搭理不二的样子。
应该不是因为不二翘课。
老爷子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是这孙子什么时候能提练出查克拉。
这一点不二也没办法，想透露点秘密么又不让，不透露么又一天天把他当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