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再破两境

“他不会同意。”九叔果断说道：“但茅山掌门的继任者也不能由他一个人说的算。当然，我们这一代都还没死呢，现在就提下任掌门的事情的确为时过早。为师之所以现在与你透露这些主要是希望你能够再接再厉，多为门派做些贡献。为师还有四目师叔都会帮你的。”
楚源道：“既然这样，师父，您能不能再教我一些茅山法术？我怕，万一我将来因为竞争茅山掌门而惹恼了大师伯，他那么厉害的人物必然得将我铲除在萌芽当中啊！”
“你说的不错。”九叔点头说道：“大师兄的本事的确不低，为师只有人师二十重境，而他则已经突破了二十一重。特别是他的先天八卦阵，变化多端，当世无人能破。楚源，你现在是人师四重境了吧？”
楚源点了点头。
九叔想了想，却仍然摇了摇头，说道：“为师本来有心教给你本来的高级法术，就比如‘玄渡金针’，怎奈你现在的境界还是太低，根本就无法驾驭。”
“师父，学习‘玄渡金针’需要几重境啊？”
“至少要六重境。”
楚源跃跃欲试道：“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尝试破境了，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九叔笑道：“傻孩子，突破人师境界就像爬山一样，越往越难。拿寻常人来说，有些人入境需要一年半载，破二重境就要两年以，三重境就得再需要三年。不然，为师一把年纪了为何才二十重境。当然，你是天才肯定比别人快很多，别人用一年，你用一个月，但是现在就连一个月也没到啊！”
楚源说：“可次比这次中间间隔的时间还要短呢！我不是也一晚突破三重境界了么？”
“倒也是。”九叔突然想到了，自己白天见到楚源开那辆汽车的画面。
当时自己还感慨了一句，天才的世界不是凡人能够理解的。
也许，楚源真的能做到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他说道：“既然你与常人不同，又执意要破境，为师也就不阻拦了。但有一点为师要提前说清楚。我的确比别人修炼的速度要快一些，但也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但你跟我们都不一样，瞬间入境，夜破三境这些壮举，寻常人想都不敢想。为师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一旦你在修炼的过程当中出现了意外，会不会入魔的长度也远超过别人？要知道，为师也只是人师二十重境，怕到时候无法帮你摆脱困境，到时候就麻烦了。”
九叔想了想，跟着说道：“为师这么说并非要阻止你，而是为了提醒你。让你浅尝辄止，点到为止，一旦发现不适，立刻停止。”
“是。知道了，师父。”
楚源说完，又盘膝坐下，拿出了那本《太乙玄黄经》。
经过两次的破境，他对此程序已经驾轻就熟，很快便老僧入定般进入了修炼的世界。
登时，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白色的清灵之气，楚源周遭八卦形的灵池比之前似乎更加氤氲浓郁，铺满了整个房间。
灵气袅袅，如雾入幻。
九叔遽感震惊。
他见楚源犹如一座平稳不动的大山一样，表情泰然自若。
扩散出如此浓郁的意境？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可见楚源的根基之深远超自己之前所想。
只筑基了一次灵气便有这样的根基，除了天赋绝伦之外，九叔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随着灵气越发的氤氲恍惚，整间屋子仿佛云蒸霞蔚一般。
九叔开口说道：“楚源，你已经渡过了化真入灵的阶段了，达到了混沌境界。茅山心法过了五重境便是混沌境，灵气化混，你已经成功了。”
他说完，紧张的表情也逐渐舒展开来。
楚源缓缓睁开眼睛，表情仍是淡然自若。
“师父，我感觉体内的灵气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变得浩荡，如同罡风一般。”
“这很正常。”九叔说道：“随着灵气的浑厚增加，力道也会变得迅猛。你刚刚才接触到这些，会觉得新奇，待适应了这一切，自然就能够安适如常了。”
楚源了悟，再次闭双眼。
浓郁的混沌灵气又荡然铺洒，使周遭仿若遁入了虚空当中。
在普通人看来，修行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但在楚源处却是真真的毫无波折，有的只有灵气散涌而激荡的澎湃波澜。
九叔嘴角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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