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杰西！Run！

灰质研究花费了沃尔特.怀特一生的心血。
他曾自豪地对格雷琴说过，灰质将带来一场全新的工业革命。
那时格雷琴看着侃侃而谈的大化学家，灰质公司创始人之一的白老师，眼里是有光的。
但是天不遂人愿，拥有天才大脑的白老师在讨女人欢心这块上，没有什么天赋。
格雷琴最终还是选择了埃利奥特。
恰逢其时，灰质公司一场爆炸意外也让白老师断送了他的锦绣前程。
也让他吸入粉尘、经常咳嗽。
白老师心如死灰，以付不起房租为由抽走了他在灰质公司的股份，把公司拱手让给了两位合伙人。
但是他有一点始终没有告诉格雷琴和埃利奥特，那就是关于灰质的真相。
灰质拥有复原人体坏死细胞的能力，假如运用在医疗领域，癌症被彻底消灭将只是，时间和经费问题。
不过对一个将消灭癌症作为毕生努力方向的化学家，自己得了肺癌还真是一场莫大的讽刺。
最终，灰质并没有机会被当成抗癌剂研究，它被格雷琴夫妇运用在航空航天工质燃料方向，使灰质公司成为世界上最赚钱的化工企业之一。
夫妻二人坐拥上千亿刀勒资产，而白老师仅有的某段关于灰质公司的回忆，也只是灰质的配方以及导致他患癌的那场爆炸。
白老师某天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可以准备后事了，三期癌症没有什么治疗的必要，蠢蠢浪费钱，不如把积蓄用在环游世界上。
其实也不建议环游世界，除非沃尔特你不是个讲究落叶归根的人。
而且，医生说，他的肺癌和其他倒霉蛋有点不一样。
医生拉上老白指着X光片说“你这块病灶区就像是一块乌龟壳，我怀疑手术刀都切不动。”
白老师离开医院后想了想，决定在动物身上做灰质研究，但是结果让他很震惊。
一些动物变得力气无穷表现出许多违反该动物本能的攻击性、自愈性，但也有一些动物原地爆炸，场面很是恐怖。
白老师心情灰暗，这证明没有经费进行进一步研究，想要把灰质变成抗癌剂简直天方夜谭。
正在他的人生即将彻底失去希望的时候，他偶遇了因为cook遭到D|E|A登门拜访不得已翻墙逃跑的小粉。
这个高中时就整天翘课功课一塌糊涂的家伙，居然还沾上了ice?!老白怒不可遏，于是找到小粉去说教。
但是他找到小粉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质问“你个混账小子为什么要cook?!”
不是他不想说不想指责，这些质问在他肚子里千回百转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一句话：“我可以做出比你那些垃圾更纯的，我简直想不到你一个连周期表都背不出来的家伙，居然可以cook？这一行的人都没脑袋吗？还有那些吃的人，就更是煞笔了……”
为了自救，为了梦想，也为了背后的家庭。
从此，一场属于这对师生的罪与罚、恩与怨、爱与恨，拉开了它并不光彩却充满了人性光芒的篇章……
今天因为交易白老师偶然路过山城别墅，却意外见到了他当年最器重的一个学生，安东尼奥斯。
和平克曼这种蠢货截然不同的是，安东尼奥斯天生智慧不俗，在化学课上总是突发奇想。
白老师想到那些教书时光，又看了眼阔绰奢华的山城别墅，深为学生感到自豪。
他想，安东尼奥斯一辈子都不需要接触那些黑暗，他只需要住在别墅里活得像个国王就可以了。
但是随后走出来取报纸的安东尼奥斯，却不像他想的那么开心快乐，相反他眼里藏着一种深沉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