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般涅槃

李长生这一顿吃得很好，锦云姐姐送来的膳食分量很多，他和红衣都吃得很饱。
毕竟饿了一天，主仆二人饥肠辘辘。
吃好之后，李长生让红衣休息，不用伺候自己，他简单洗漱一下，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锦云前脚离开，阉人后脚就来了，很明显他一直盯着我这里。”
“从他刚才表现来看，明显忌惮九公主，光是听到名号，就吓得颤抖，我这也算是狐假虎威了。”
李长生默默地想着。
狐假虎威，他也不羞愧，现在这个局面，能借助别人的名号，唬住阉党，让他有短暂的安宁，已经很不错了。
李长生对九公主有点好奇。
按血脉来说，九公主是他的姐姐。
但按照身份来说，他和九公主天差地别。
李长生是前朝公主所生，地位尴尬，嫌少有人问津。
九公主则是皇后所生，一出生就受到重视，从小被冠以天才之名，即便是前身孤僻的性格，也听过九公主大名。
可以说李唐的公主里，就大公主和九公主名头最响。
不同的是大公主以放浪不羁著称，她早早嫁人了，但坊间盛传男人性弱，她与和尚，道士，书生有染，风流之名，响彻长安。
九公主则是以天才和受宠闻名于世。
实际上，皇子要在十六岁离开皇宫，公主也要在十六岁嫁人。
大公主就是十六岁那年嫁人的。
但九公主今年十八岁，大部分时间还住在宫里，没有嫁人，也有人前来求亲，但都被皇后拒绝了。
和九公主一比，李长生这个皇子待遇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所以九公主能帮他，李长生也很奇怪。
“或许是看我可怜吧，外人传言九公主心善得很，这么看来，倒也没错。”李长生摇头，不在想这些，还是多读书，多积累浩然气才是正理。
李长生将自己屋内的书籍都拿来，一本接着一本读起来。
论语，大学，史记这些，李长生都认真地读了。
时间很快流逝，夜晚降临，外面寒风冷冽，风吹的更狂暴，寒气袭来，屋内炉火燃烧，红衣蜷缩在床上，看着挑灯夜读地方李长生，缓缓闭上眼睛。
因为有白色命格：皓首穷经，所以即便彻夜读书，也不会疲惫，反而精神饱满，还会产生浩然气，化作白色能量，一缕一缕的涌入李长生的身体，流转一圈后，进入星盘，汇聚在白色命格：皓首穷经里。
白天张三宝这个阉人过来，肆无忌惮的姿态，可以看出，他完全没有把李长生放在眼里，如果不是打着九公主名号，恐怕宣纸和膳食都无法留下来。
这让李长生感到紧迫，处境艰难，他现在唯一底气，就是星盘命格，就是浩然气。
所以，他彻夜读书，不肯浪费一点时间。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
过去三天里，李长生将自己房里的儒家典籍都读完了。
浩然气增加好几倍，都储存在白色命格：皓首穷经里。
三天过去，天气更冷了，每天冷风吹面，好似拿刀子在刮骨。
因为有锦衣姐姐送来膳食，李长生和红衣都没有出门，就待在屋子里。
而李长生担心的麻烦，也没有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