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浮夸（中秋快乐！）

“给我们带来他的歌曲...”
“浮夸！”
听到歌名的观众们不明所以，完全猜不出这首歌到底会唱些什么。
“浮夸？我看是他在浮夸吧？”
“完了完了，我的哈肯老师，你就不应该让李俊朗进你的组啊！”
观众们窃窃私语。
钢琴的伴奏声缓缓响起，稍慢一步的架子鼓声将众人吓了一跳。
身着半棕半黑外套的李俊朗，渐渐从灯光之下显现。
他低头望着地面，随着略带惊悚的伴奏，缓缓开口：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当时没人来。”
“我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得不到装载。”
唱到这的李俊朗张开了眼睛，注视着台下的观众。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看着那些曾经看轻自己，污蔑自己的人们，李俊朗继续演唱：
“我的心情犹像樽盖等被揭开，嘴巴却在养青苔。”
“人潮内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
声调突然上提之间，演唱与伴奏戛然而止，但台下的观众们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李俊朗看着台下张大嘴巴，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的观众。
他深吸了口气：
“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
“怎么有话题，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歌曲进入了间奏，场上的观众与评审还是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这你跟我说，叫不会作曲？”
场下有些懂音乐的人嘴里喃喃自语。
刚刚觉得自己组员的表现，还算满意的秦雨目光呆滞的望着哈肯。
她张大的嘴巴像是在无声的谴责：
“你怎么第一期就放出这么个大招？不让我们活了是吧？”
演播室内，张立余看着场上的表演，一阵阵狂笑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随着电吉他演奏的结束，李俊朗缓缓从舞台正中央，走到了导师们面前。
“那年十八，母校晚会，站着如喽啰。”
“那时候我含泪，发誓各位必须看到我！”
沉浸在音乐中的观众，忽然看见李俊朗抬起了一直握着拳头的左手，指向了自己。
“在世间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屋村你住哪一座？”
“情爱中工作中，受过的忽视太多，自尊已饱经跌堕。”
再次从屏幕上看到歌词，观众们不由得想起了李俊朗之前遭受全网“网暴”的经历。
所以说，浮夸真的是在唱你自己吗？
难道你先前表现的浮夸，就仅仅是想要观众们的关注吗？
场下观众的心态忽然变了，听懂了歌词的他们，突然开始变得同情起了李俊朗。
“重视能治肚饿，未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大动作很多犯下这些错，搏人们看看我算病态么！”
他脸色微红，脖间血管暴起，像是陷入了疯癫。
场下的观众像是完全被震慑住了。
......
“怎么有话题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暂时放下话筒的李俊朗轻声喘息着，频繁的真假声转换、强弱唱交替，这让他的嗓子疲惫不堪。
哈肯坐在评审台上，心疼看着自己学生脸颊上落下的汗水，在暗中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这一幕被放置在评审台后的相机拍了个一清二楚。
“幸运儿并不多，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个，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么！”
难道只有像之前一样，突出到遭人谩骂，被流言中伤，才能被其他人关注到我，关注到我的歌吗？！
李俊朗在歌中狠狠唱出了自己的心声。
......
“凝视我，别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为你声沙！”
“啊！！！！！”
站在舞台上的李俊朗压低了头，卷起身子，濒临破音的吼叫着。
像是要将这些天来所有的不满、无奈与愤懑全部发泄出来。
台下的观众看着近乎癫狂的李俊朗，似乎有点被惊吓到了，纷纷捂住了嘴。
受邀参加节目的毒舌乐评人卓朝和，看到全场的热烈气氛，心中震惊：
这李俊朗，和刚才那个方轩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