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疯子

何雨柱静下心后，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生怕许大茂受到刺激按下扳机。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和许大茂对视着，为了表示自己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他把双手都举过了头顶。
与已经镇静下来的何雨柱截然不同，许大茂此刻已经紧张到满头是汗。没有任何后援独自面对两个在战斗能力上都强于他的对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
在何雨柱站起来的过程中他更是提高了警惕，他回头看着秦淮茹，对方双手置于身前，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出手。
“许大茂你看着我，我知道现在事情在你看来是一个非常糟糕的走向，但无论你看到了什么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大伙的事情，我想要帮助变异者是真的，我和你们之间的友谊也不是什么阴谋的伪装。”
许大茂再一次握紧了手里的枪“如果你有你的理由那就说出来吧，至于信不信那是我的事情。”
何雨柱和秦淮茹交换了一下眼神，得到对方同意后将自己和秦淮茹结盟的经历和目的大致讲述了一遍。在何雨柱讲述的时候。
他注意到秦淮茹的神情有些不愉快，他知道秦淮茹在现在并不愿意和任何的变异者合作，她依然无法信任这些通缉犯。
在何雨柱把他们的故事大概地讲完了以后，许大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见到许大茂的有所动摇，何雨柱立马补充道“你仔细想想就能理解为什么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们，我和秦淮茹在做的这件事无论被哪一方知道了我们都无法解释，而且目前我们也不能对任意一方完全信任。”
听到这句话许大茂皱起了眉头，他恼怒地等着何雨柱，当初用尽各种方法要加入他们的是何雨柱，现在他却说着不能完全信任他们。
“那么你要怎么解释崧蓝这件事呢？你能笃定地告诉我凶手不是变异者吗？”
何雨柱突然加重了语气，在气势上压倒了处在混乱之中的许大茂。秦淮茹默默地听着两者的对话，她不知道何雨柱在战斗方面未来能有多少成就，至少嘴上功夫现在就已经是大师级的。
“你再回忆一下，你监控了我和秦淮茹来往的消息，你有看到任何像是在策划对变异者不利的阴谋的言论吗？”
接二连三地质问让许大茂不知所措，他无法对何雨柱的两个问题做出回应，因为何雨柱都是对的，杀害崧蓝的凶手怎么看都是变异者一方无误，他也没有从监控到的消息里发现任何阴谋的端倪。
手枪从许大茂的手里划落到了地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无力感让他伸手去扶墙。他分析了两种可能，何雨柱说的如果都是真的。
那么他陷入了一种更加两难的境地；如果何雨柱说的是假的，那他今晚也铁定逃不出对面二人的包围，徒劳的挣扎也都是无意义的，何况对方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抓捕他的意思。
看到许大茂收手，何雨柱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很多，他叉着腰喘着气，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的心跳不停地加速。秦淮茹见状也放下了拳头，不过她依然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收拾这堆烂摊子。
“你没有告诉基地里的其他人吗？”
何雨柱在短暂的平复过后开始思考今后的对策，他突然想到许大茂这幅决然拼命的架势，应该是因为他没有任何的帮手，那也就意味着他没有把事情说出去。
许大茂低着头，没有承认也没用否定何雨柱的猜想。
“站在你的角度却没有把我的事情上报，我厚颜无耻地推测一下，许大茂你是不愿意相信我是站在你们对立面的敌人的吧？”
何雨柱见许大茂没有反应接着说道“我知道现在很难让你相信我，但是我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你的信任，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来找出真正的凶手。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小型炸弹之类的东西，你把它安放到我的身上，一旦你发现我有做任何对不起变异者的行为你就可以引爆炸弹。”
“你在想什么？”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就好像对方是个疯子一样。
她们刚才费了那么大力气就是为了让何雨柱摆脱生命上的威胁，这下可好，他竟然要拱手再把自己的小命交给别人。
许大茂注视着何雨柱的双眼，电击怪坚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自己他不用对自己有任何的隐藏。尽管何雨柱表现的态度再坦荡，许大茂也不可能轻易相信对方。
见许大茂对自己的请求无动于衷，何雨柱也有些焦虑，说起来也都只能怪他自己太不小心，在狴犴这样的角色面前露出破绽，好在狴犴没有亲自调查自己，否则今晚肯定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
三方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由许大茂先做出了让步“我会配合你们调查崧蓝的死因，但在做这件事之前我必须要表面自己的态度。第一，我并不赞同你们所谓的结盟，所以这件事之后如果我们和这位女士交锋的话我是不会有任何保留的；第二，从今天起，我会为自己做的决定埋单，何雨柱你所有的动作都会在我的监控下进行，一旦被我发现任何的问题，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好的下场......至于炸弹什么的实在太蠢了，我没有这种无聊的东西。”
听完许大茂的话，何雨柱乖巧地点着头，这样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了。
秦淮茹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和平地解决，她也借此意识到了一件事，何雨柱和这些变异者间的羁绊远比她所想象的强大。
她不由得好奇起何雨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赢得了变异者这样的信任。
“那我们开始来解决案子吧，许大茂你刚才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何雨柱把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他们今晚一开始的目的上。
“出乎我的意料，凶手留下的线索并不少。”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如此自信的发言感到有些惊讶，作为一名警员自己并没能在这个房间里发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对于许大茂的话她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首先是凶手留下的纸条。”
许大茂手里拿着一个机器指着秦淮茹在崧蓝办公桌上发现的纸条。
“不同种族的精灵因为肢体形状不尽相同，所以在书写的样式上会有很大的差异，从纸面上笔迹各点落笔的力度能够大致推测出精灵的种族。我们的运气相当好，写下这些字的精灵有着非常独特的手部，我可以几乎确定对方是一只力壮鸡。”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崇拜的神情，不同的是秦淮茹没有展现地很明显，而何雨柱的脸上“一览无余”。
他们都想到了力壮鸡的爪子想要握笔的话只能把笔夹在爪子中间，会写出特别容易被识别的笔迹也是在情理之中。
“然后我在桌子附近的地毯上扫描出了符合力壮鸡的脚印，所以第一位犯罪嫌疑人可以确定是一只力壮鸡。”许大茂自顾自继续说道，并没有在意两人神情的变化。
“地毯上的脚印？”
秦淮茹疑惑地看着毛质的地毯，不懂为什么能从上面找到脚印。
许大茂闻言去一旁拿出了一个像吸尘器一样的机器，机器后部不是装垃圾的容器，而是一个显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