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明道见真

但这一次长生并没有回归仙府，而白鹤吞下的那个长生也化做一只蓝色蝶影消散在了心魔世界。
原来真正的长生早已隐藏起来，观察整个世界，那个身影只是他留下的梦蝶假身。
只见那白鹤吞下假身之后，便自行留在仙府修炼，第一次心魔世界种的探险者也不在出现。
渐渐地白鹤寿元耗尽死去，整个仙府也在岁月流逝之下腐朽，化为废墟。直到整个三界世界都崩溃……
长生又一次的苏醒在了仙府
白鹤同样想要吞下长生，只是这次长生不在隐藏，也不在杀戮，而是远转五色神光庇护自身，开口道“拂云散仙，一生都未曾无故杀戮，为何你做为她选择的引路者会无故吞人”
“我想这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你是假象，假的终究就是假的，这个世界是我的心魔世界，本该不会有如此的破绽。只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与整个世界都不同的前世记忆，即便你营造的再真实，我也能找到破绽。所以你故意留下破绽，让我知道这是假象，让我陷入见之障”
“不错，即便你知道这是假的又如何，你要怎么出去呢”
长生眼前的仙府白鹤都一一消散，只剩下大片的黑色空间，但空间内还有另一个长生存在，正是心魔长生在开口。
“明道见性，想必这才是我真正的心魔劫，之前的心魔世界都只是一种削弱我魂魄的手段，”
“的确如此，但是你若不能突破这个心魔空间，魂魄同样会在这个空间内消散”
长生见此，不在言语。开始细细思索该如何突破心魔空间。
心魔长生见此，轻笑起来，“聪明的选择，不动手可以极大的保存魂魄实力，但是这也只是让你多坚持一段时间罢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何必为难自己呢”思索片刻的长生开口
“并不是我为难你，而是你所渡的是这个世界的劫难，我只不过是恰逢其会，才让你见到我。”
“果然如此，我受到的是整个世界排斥，所以我的心魔劫才会与众不同。”
梦道，对了，梦道是我在这个世界领悟的第一条大道，自然有着非凡的意义。
长生指尖也再度浮现一只蓝色的蝶影，也正是这梦道我才能看破虚妄，明心见性。这心魔长生就是我的本性，也是与三界天道结合才能显露在我面前。
心魔世界第一次轮回，让我走上杀戮之道，业火缠身与世界为敌。
一方面是世界排斥刻意为之，另一方面也是我内心亦潜藏着恶念，在这心魔世界中两相牵引，自然而然就形成了第一次轮回的局面。
例如白鹤出现时，担心对方无故杀戮……
在心魔世界渡心魔劫时很轻松，一方面天道刻意留下破绽，另一方面是我领悟的梦道与众不同。
那五色神光也只是我五行之道的体现。
我理解了五行为实，梦道为虚，五行为表，梦道为根。这仅仅让我做到对明心见性的领悟更深刻，却还不能让我突破心魔世界。
“看来你也领悟到了梦道的特速了吧”似乎是长生心中所想，亦能传递到心魔长生那边。
果然，我们本为一体，我只所思所，他自然能够知晓，正如第二元神一般。
我若想突破心魔世界，必须做到心如明镜，不染尘埃。
长生又一次回忆起第一次心魔世界的经历。
白鹤，拂云仙人，碧水青天阁的真仙，皆是能够触动我内心善念的假象，同样也是对我影响最大的幻象。
我杀了白鹤，杀了碧水青天阁的真仙，心魔世界便刻意引出拂云仙人的法宝，最后让我催动她的法宝杀死她，炼宝之人死于自己法宝之下，不得不说，这一场景很是讽刺。
这些假象虽然虚假，却也是最能磨灭我本身的人性，我若真的以杀戮无情之心，达到心境自然，见我本心，度过心魔劫。
只怕我成天仙之日，白鹤，龙鲸，师父水云仙人，以及碧水青天阁诸人，都要上我的杀戮名单。到时只怕真的会有看不下去的真神道祖出手将我除掉。
这便是第一次心魔轮回的杀机所在。
见到心魔长生，便可以算是明道见心，但是真正的难点是要如何选择。
之前我若是如第一次心魔轮回时，心境浮躁，见到心魔长生便出手，只怕会是同归于尽。
我第一次开口询问，何必为难自己，心魔长生的回答也是说这是这个世界的劫难。想必也是因为当时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自己不曾明悟本心，自然无法度过。
如今我将所有的心魔劫，杀机尽皆领悟出来，虽隐隐有所选择，但还没有做到心如明镜。
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曾杀戮无辜，未来也不会，此为一；来到这个世界问道修仙，看莽荒之景，此为二。
“恭喜你，终于明悟本心，心如明镜，记住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本为一体。”这是心魔长生在开口。
“你问道于我，你不曾明悟，我自然无法解答，这方世界对你我有所排斥，自然杀机凶险，但同样天道无情，万物皆有一线生机。
更何况这是三界天道并非宇宙意志，若是宇宙意志绝对会比现在更凶险。”
“梦道为何如此与众不同”
“你自己已有答案，何必还来问我？”心魔长生反问
“因为我想听听从你嘴中的答案，这同样也是一种明心见道”长生望着心魔长生解释道
“自然是因为你所悟的梦道不单单是这个世界的梦道，三界有无数道，莽荒宇宙也有无数道，这梦道是与整个莽荒宇宙都不同的道，包括原初之地。”
“果然如此，虽然这个三界也包括纪宁的前世之地，但是我来的地方与纪宁不是同一个地方。
想必这片空间也只能是你我才能进入吧。渡心魔劫，是在心魔世界。常人早在脱离心魔世界时便已经渡劫成功，这也正对应白鹤仙府消散之时。”
心魔空间也是天道对于长生的另一道考验，重点不在于选择什么，领悟什么，而在于选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