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安理会的部长

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办公室，两任神盾局局长此时正面对面地坐在一起。
似乎是受不了平静的环境，前任神盾局局长皮尔斯率先开口：“尼克，你今天来是想干什么？要钱？要人？还是要装备？你已经在这里坐了十分钟了。”
“都不是。”
无奈的皮尔斯捏了捏自己的眼角：“我总是对你没有什么办法，尼克，你要学会放松自己，比如……学学我？瞧，自从我当上安理会的部长，一年十二个月我都要去染发。”
“尤其是你，尼克，我每天都要为了你和那些愚蠢的理事成员们吵架，绞尽脑汁地给神盾局拉经费。”
亚历山大·皮尔斯伸手点了点桌子：“虽然我想告诉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跟我说，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节约一点钱，要知道我每次找他们申请经费的时候都要死上不少脑细胞，你这个月已经要了四次经费，平均一周一次，如果你还想要钱的话得等到下个月，威士忌？还是伏特加？”
皮尔斯真的老了，以前找到要钱都没有这么多废话的，心中有些感叹的弗瑞假装没听到前面一句话的，表情不变地表示随便什么酒都可以。
取下眼镜的皮尔斯打量了他几眼，说：“我以前认识的那位雷厉风行的神盾局局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便了？那你不如来杯鸡尾酒？血腥玛丽？”
“我都可以，但你部长的生活现在变得这么清闲？我可不记得你以前会调制鸡尾酒，或许等你退休了可以去开个酒吧。”
“是吗？这个酒吧是专供神盾局？还是说酒吧只会有你这么一个客人？”来到酒柜旁边的皮尔斯熟练地倒好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自己的好友。
弗瑞接过酒便直接仰脖一饮而尽，根本没有品尝酒的味道。
皮尔斯看着他的表情微微摇摇头后问：“尼克，你总是这么果断……九头蛇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终于说到正题了吗？弗瑞抿嘴沉默了几秒：“不知道。”
叹了口气的皮尔斯坐回了自己座椅小酌一口：“难道现在就连我也不能知道了？”
“不，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的皮尔斯心中暗骂不已，你他妈的就是这个意思，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自己，你尼克·弗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不知道？
但表面上的皮尔斯却看起来很无奈：“是是是，这是神盾局内部的机密，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毕竟九头蛇的人可能是我在任的时候就已经寄生在神盾局里面了……”
“这个烂摊子，唉……”
看起来有些烦闷的皮尔斯走到窗户旁边注视着下方的景色：“看看他们的生活吧，尼克·这些都是我们给他们带来的，但是这群人之中我却不知道该相信谁，尼克，除了你我似乎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了。”
弗瑞用自己的独眼盯着自己前任上司的背影，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我打算听听你的想法，神盾局现在是你的。”
皮尔斯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转身看着他说：“毕竟你是我亲手挑选神盾局局长的人，如果连你都没有头绪，我更不知道该找谁去商量了。”
弗瑞沉吟片刻，看着皮尔斯认真地说：“我觉得我们需要更换一个方式。”
“什么？”
“你不觉得……现在的世界已经不像我们记忆中那样平静了吗？”弗瑞走到酒柜旁边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皮尔斯的表情有些诧异：“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敢肯定，但是我总觉得我们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生活轨迹，而且这条轨迹……似乎越走越远。”
“瞧，各种无所不能的超人类，犹如上帝飞天入地的祖国人，还有那天出现在曼哈顿的紫色巨人，皮尔斯，这在我们那个时候可是从未见过的。”
弗瑞想到自己以前当兵的时候，美国队长、士兵男孩这种超级士兵就已经是前所未见的了。
咆哮突击队和血债血偿小队这两支队伍几乎没有攻破不了的地方，据说两支小队的人还约过一次架，就是不知道胜负结果如何，反正美国队长和士兵男孩都是鼻青脸肿地从房间里出来，怎么问都不说。
随着厄金斯博士遇刺，再加上霍华德·斯塔克被暗杀，军方批量生产超级士兵的美梦彻底破碎，除了自然突变的超人类之外，现在暴露在世人眼前的大多数都是沃特的作品。
一个拥有着无数超人类的公司，他们的秘密配方让无数组织眼馋不已。
相比九头蛇，弗瑞觉得沃特才是最大的威胁，就像大家都是冷兵器打架，你突然掏出一个加特林在这突突突？
这明显太过于犯规。
相比斯坦·埃德加一心想涉足军火和国防来说，亚瑟·罗德里格斯的威胁更大，毕竟那些军火贩子实在是多如牛毛，斯塔克工业一家几乎就占据了百分之五十的市场份额，埃德加想从中分一个蛋糕要看其他的人愿不愿意。
而罗德里格斯？这货直接放弃这个行当，一心一意地研究超级英雄，以前的什么祖国人七人组，神盾局有信心在他们不可控的时候干掉他们。
但现在？光梅芙从天而降拉下来的陨石这一点就让弗瑞生出了些许无力感。
好在沃特公司喜欢利用他们的超级偶像做拯救世界的游戏，否则还真的难以处理这些人。
正因为如此才让弗瑞很不喜欢沃特，因为他没办法控制住这家公司，也摸不清楚亚瑟·罗德里格斯到底有什么底气。
他和托尼·斯塔克不同，别人有脑子有技术，随便制造一个武器就够那些军火商和战争贩子们疯狂，再加上有奥巴代亚的协助，斯塔克工业才做得风生水起。
罗德里格斯呢？他好像除了腰子就没有别的强项，难道黑寡妇被他给睡服了这才叛逃到了沃特？
哪怕是特工之王，也会有不理解的地方。
皮尔斯看着陷入沉思的弗瑞笑了笑，随即把杯子轻轻往桌上一搁：“你说的没错，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乱套了，该死的，以前一发子弹可以干掉一个人，现在呢？连别人的皮都蹭不破。”
“不，皮尔斯，或许这是一个机遇也说不定。”
“什么机遇？”
“一次机会。”
皮尔斯眯了眯眼睛，他现在越来越烦弗瑞了，除了每次找自己要钱的时候会好好说话，不然每次交流总是像猜谜语。
弗瑞站起身，整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皮衣：“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说完便转身走出了门外，看着弗瑞的背影，皮尔斯低声咒骂了句俚语，静坐两分钟后，皮尔斯伸手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控制器，办公室四面八方降下密闭的合金，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和信号。
在房间里缓慢踱步的皮尔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不祥的预兆，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他的掌控。
“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召开会议？”一道电子合成的声音突然响起，皮尔斯回过头去，原本空旷的办公室中央出现了五道看不清面孔的虚影，有男有女。
“你们终于舍得出现了？”皮尔斯看着眼前的五个人，冷冷一笑：“这段时间，你们躲在暗处干什么？”
最右侧的一个黑影说：“你知道的，我们只是为了保护你，你不应该被卷进来。”
“呵呵。“皮尔斯嗤笑：“保护我？那我岂不是还要感激你们？”
转身往沙发上一座，跷着二郎腿看着眼前五人：“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适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