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九窍炼神

天若有情天亦老，那么神有没有情？
估计就算有，神的情也是给神的，而不会落在人的身上。
即便真落在了人的身上，那也是怜悯、宠爱之类的不平等的情感关系，就像人对待宠物一样。
……
没有时间继续纠结于纷乱的心绪，先不提努力修行，‘复活’风老头他们的事情。
就说现在，也远未到高枕无忧的时候。
经过前主与不知名存在的大战，祭坛其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否则也轮不到鱼乐这么个凡人，被祭坛拉入，送进笑傲世界修至先天，再回过头来成为祭坛的主人。
堂堂轮回空间，已经沦落到如此曲线救国的地步，凄惨可见一斑。
作为依托于祭坛而存在的鱼乐，当然得想办法修复它。
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根本就不存在考虑的余地，就只有这一条路而已。
修复的办法也只有一个，献祭就行。
祭品分两类：位面，或者生灵。
位面，至少得是一个完整而富有灵性的世界。
而‘富有灵性’的标准是，位面中的生灵，能够掌握超凡的力量。
生灵，若是能抓到六维以上的神明，当然也行，只是鱼乐搞不定而已。
所谓六维，按照修真文明的量化标准，就是天仙、初地菩萨这样的级别，内中也有差别，咱们后文再详述。
祭坛吞噬位面的方式：天心、地心、人心，任取其二，便能顺着底层逻辑，解析、消化、归纳，最后彻底掌控整个世界。
现在，祭坛濒临崩溃，连混沌灵海中的游离灵性都吸纳不了，就更加无力去解析位面。
所以，这个工作只能鱼乐来做。
目前为止，他就对‘人心’还有点儿猜测，天心、地心那是半点头绪也无。
单就人心而论，不说统一所有人的思想，至少也得是大部分吧？
只有让大部分人都朝一个方向使劲儿，才能算是取得了整个位面的人心吧？
单单是这一点，便是难如登天。
要么拥有神明般的伟力，压服一切；要么扯旗立棍，争霸天下。
就算做了皇帝，也不一定统一得了人心，阳奉阴违，口服心不服的事儿，还少了吗？
或许，一边争霸天下，一边以伟力灭杀一切不服，恐吓住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走，也算是另类的‘统一人心’吧？
人心已经如此难取，地心、天心只会更难。
鱼乐心神一动，祭台上的笑傲位面渐渐隐去，浮现出另一个生机更盛，但是更加虚幻的光球。
因为祭坛还没有与这个位面产生直接联系，目前还只是一个坐标而已，所以显得有些虚幻。
这就是鱼乐马上要去往的世界——神雕位面。
其实并非只有这一个选择，身处混沌灵海之中，三样东西最不缺，能量、灵性、位面世界。
撞大运的随便闯进一个世界，鱼乐目前还没这个资格。
万一是个高纬世界，内中尽是高手大能，那就算是自投罗网了。
——域外天魔什么的，在诸天万界都是得消灭的存在。
如果是个纯粹的元素世界，比如火，那就直接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