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黄金三靶

当那金发男人从空间裂隙中走出来时，蒙德居民都不敢相信他们的大主教会出现在他们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并不像以往那般穿着牧师服，相反今天他一身洁白披风作响，犹如最耀眼的王族。
“嗨。两位近来可好。”奥托热情洋溢的对凯文二人打招呼。仿佛无话不谈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
“所以说，这才是你今天把我叫过来的目的。不过，这东西也是你授意搞出来的？”凯文说话的同时，右手掌心摊开，由奥托鼓弄出来的小玩意在凯文手中浮现。
而瓦尔特想要开口解释时，奥托却先开口。
“嗯。不可否认，以这种方式会面过于危险。但在侧面也不恰恰证明了我想与两位合作的决心吗？”
“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合作会让你舍弃蒙德大主教一职，甚至于琴和芭芭拉都无法牵绊你的脚步。”
凯文不冷不热的语气，看似对人一般。可那身上浮动的莫名威压却让人很难直视。
“哦！看来我在图书馆留下的信息让你的虚空万藏捕捉到了。哎呀，还真是不小心漏了个破绽。”奥托双眼咪成一道缝，故作头疼又无奈的表情笑道。而他也始终避开了凯文的重点，并没有回答关于蒙德，关于琴和芭芭拉的事情。
而奥托说的不错，凯文之所以了解到他的信息，确实是虚空万藏在骑士团的图书馆收集信息时，看到了奥托借书时留下的名字。
只是那时凯文被瓦尔特带走谈话去了。而虚空万藏也并不认识奥托再加上被提瓦特独特的法则所诱惑，将这些信息抛诸脑后，直到现在才一股脑的告诉了凯文。
“说实话，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凯文倒也实诚。没有半分掩盖，或许在他的认知里他并不需要欺骗与谎言，反正也没人打得过他。
而凯文与奥托话语停罢的缝隙，瓦尔特开口说道：“在你入侵系统中枢时我就察觉了你的意图。我也很乐意有你这样的盟友，但你现在应该了解我们，对你并不怎么放心。咱们仨代表的是谁？应该都有互相了解吧！”
“呵，是对我身份的不放心吗？虽然现在这样说有些牵强了，但为了给两位一个安心。”
奥托说话时将披在身上的洁白披风扯下一甩，让蒙德心碎的话语脱口而出。
“本人奥托阿波卡利斯，自即日起辞去蒙德大主教一职，并彻底退出西风大教堂。”
披风随风飘起，这一刻时间仿佛被变得很慢，他们三人仿佛被定格影像，奥托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复刻场景重演历史。只不过性质发生了变化，一个为爱而战，一个为装而战。
凯文抱胸身子向后倾斜依靠扶手道：“我觉得他合作是假，想说这句话才是真。”
“确实，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为了说这句话才甘愿暴露的。不是为了合作。”瓦尔特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奥托在想什么。
而此刻的奥托可没在意另外两人异样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某种数据在增长，
但随后那种跃然于脸的喜悦荡然无存。感受着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感与滞涩感，奥托活动了下手掌心想道：
“灵魂与意识适配并没有进一步融合？是因为没有卡莲的缘故？”
众所周知，奥托死了，死的非常彻底。但眼前的这个奥托试图以自身的灵魂或者说自我意识为基础并借助虚空万藏试图成为那位奥托。
但现在看来，他错了。世界上面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既然模仿的再完美再像，假的终究是假的。
“看来要做出改变了。”
就在奥托喃喃自语时，凯文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将话题引向高潮：“他们都看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关了，难不成真的要把事情全抖出来？”
“这点，你不用担心。结束后，我会用世界树抹去我们这次谈话的以及今天的全部记忆。”
“今天的谈话只存在今天。明天过后，没有人会记得有这么一个疯狂会谈。”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从始至终没有一丝慌乱不是吗没有理由的。
“这不是大慈树王的权能吗？你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了吗？”奥托有些惊讶道。要知道运用和破坏是两个层次，凯文与奥托自信单以毁灭而言他们是绝对的顶点，可要说借世界树行自身之事的话就显得困难许多。
先不说世界树的位置，就那损耗程度狗看了都摇头。何况他们的虚空万藏目前只到地脉这一层次，再往深处探索就需要大量的知识与时间了。
瓦尔特轻笑，似乎对这点成就并不感到开心。言语间透露着失落。
“我活了五百多年，也研究了提瓦特五百多年，若是不做出点成绩莱茵多特会笑话我的。”
“看来曾经的你在坎瑞亚的地位不低啊！”奥托笑谈道。没有试探的意思。
瓦尔特吐出一口浊气，眼目清澈无浊道：“呼，这些事以后再聊吧！今天找不仅是为了欢迎新盟友，同时也为了介绍一下其他成员，避免以后不必要的争斗。”
“看来在这五百年里你不止于研究。你到底想干什么。”凯文难得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面对那冰冷刺骨的话语，瓦尔特并没有回避，相反，他将目光投向枫丹的方向，凯文和奥托也是把头撇了过去，随着目光上移，三人最终将锁定在那浮空岛屿上。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当然是轰下天空岛喽！”
“就凭我们三个半吊子？”凯文的话很伤人。但这是事实，没有人知晓天理、第二王座以及四位维系者的实力到底处于崩坏级的哪个层次。
目前三人的实力由于崩坏能的消逝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了。不足两成另外两人不知，但就目前而言的凯文仅能对付帝王级，至于审判要花上一些时间。
“不要这么贬低自己。我想关于恢复□□□的方法，大主教应该有吧！”瓦尔特把目光移向奥托说道。镜片反光下让人看不清那双眼睛里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情绪。
“呵呵，原来我早就在你的观察范围内了。”奥托脸上带笑的拍手称赞。真是不简单，能在他和虚空万藏眼皮底下观察，实说瓦尔特强尼呢？还是自己过于松散呢？
“好了，闲聊到此结束。是不是该让我见见你所谓的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