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去尼玛的潜规则

面试房间在六楼。
四个人从电梯里出来，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在房间门口排队。
苏哲上前查看。
全是女的，而且身段都还不错，长相虽有差异，但怎么也说得过去。
除了那个脸上长了麻子的女孩。
等了半个钟头左右。
轮到了韩青青。
苏哲给韩青青打气。
“加油！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韩青青深吸一口气，走入了房间。
苏哲在门口探头探脑，观察里面的人。
面试的副导演很年轻，旁边站着一个女的，貌似是剧组的工作人员。
“先做自我介绍。”
副导演扫了一眼韩青青的相貌和身材，出声要求。
韩青青神色镇定，面对副导演赤裸裸的目光，表现的很从容。
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
副导演听完再次扫了一眼韩青青，皱眉道。
“听公会那边说，你有表演功底的，怎么没上过艺校？而且年龄有些大了...”
“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而且我有信心演好这个角色。”
“哦？”
副导演见韩青青斩钉截铁的保证，来了兴致。
“那你表演一段，昆曲会吗？”
韩青青对昆曲一窍不通，但她对苏哲的金手指有信心。
刚才苏哲就对她保证过任何关于戏曲的，都可以尝试。
来之前，韩青青就了解过她要面试的角色。
这个角色在剧中饰演的是一个花旦，但没有唱曲的桥段。
现在副导演要求唱戏，要么故意刁难，要么上面临时加了戏。
不管如何。
对于现在的韩青青来说，都不是问题。
“会一点。”
见韩青青真的会昆曲，副导演也是诧异了一下。
“给她词曲。”
旁边的工作人员递给了韩青青一张纸。
韩青青接过来，刚开始懵懵懂懂，渐渐地看懂、理解并融会贯通。
她知道这是苏哲的金手指起了作用。
“给你5分钟时间准备，让下一个人进...”
“不用！我现在就可以开始。”
“嗯？”
副导演惊讶的看向韩青青。
“这么快？你以前唱过？”
“小时候听过几次。”
这是实话，韩青青还真的听过这段昆曲，只是那时很小。
“那你开始吧。”
韩青青调整呼吸。
她要唱的曲，叫牡丹亭。
闭眼定神。
隔了两秒钟，睁开眼。
后退半步，一只手搭腰，一只手小拇指微翘放胸前。
上身小抖了一下，面带淡淡的微笑。
下巴放松，嘴不露齿，眼帘略低垂。
心神稳聚在眉心，目光含蓄地看向副导演，欲说还休的动了动嘴。
转圈耗了一个山膀，紧跟着又做了个甩水袖的动作。
最后用兰花指画了一个圆定住。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韩青青独特的嗓音一出来。
所有人都震惊了。
在场的未必真的懂昆曲，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肉吗？
韩青青现在给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