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交谈

来人赫然是杨万山与刘旭，顾凡尊敬的走上前一一问好。
“顾凡，我们终于见面了，哈哈哈，还记得我吧。”刘旭笑着打趣道。
“自然记得，我可刘老您的粉丝，听你歌长大的。”顾凡笑呵呵道。
“哈哈。”
显然顾凡的这个马屁刘旭很受用。
杨万山含笑点头道：“久仰，之前就想见你一面，可惜人在国外，你的《青花瓷》很有诗意。”
“过奖，我可不懂什么诗，就是靠感觉拼凑了一下，还是从别人那获得的灵感，杨前辈的歌那是真的像诗一样，我的差远了。”
杨万山笑着摇头道：“那可不是靠感觉能拼出来的，一首是灵感，二首是运气，三首就是实力了。”
对于杨万山的夸奖顾凡也是十分不好意思，毕竟他是抄袭来的，自己真正的实力也就勉强能看。
“别商业互吹了，坐下说。”许宏杉打断了两人的互谦。
众人点头入坐，许宏杉率先开口道：
“顾凡，我这次找你就是想和你谈升S级的事宜，本来还担心你暂时没这个打算，看来是我多虑了。”
“咳咳，本来是真没这个打算，参观了一下19楼后就有了。”顾凡说道。
“哈哈哈，喜欢你明天就可以搬上来，反正我们三基本都不来，虞霞也不会介意。”刘旭建议道。
“不了，那坏规矩，我还是想靠实力上来。”
“哈哈哈，看看，这才是有本事的人说的话，和小杨当年一模一样，哈哈哈，不过千万不要学小杨的性格，脸皮太薄好面子。”刘旭显得十分开心，拍了拍杨万山弱不禁风的肩膀。
杨万山含蓄的笑了笑，没有辩解，顾凡乐呵呵的应和着。
赵姨忍不住内心吐槽道：“你是不知道顾凡的脸皮有多厚。”
“好了好了，说正事。”许宏杉见话题又要被带偏了，连忙纠正道：
“本来上升S级是十分严格的，还要通过一众董事会成员的投票，不过这次有一个机会，顾凡，你有没有听过封神？”
“封神？”顾凡疑惑的重复道。
“不清楚也正常，这是歌坛刚开始时建立的规矩，这里的含义太多我就不一一解释了，总之就是如果有人能连续12个月夺得榜一，这个人就能封神。”许宏杉加重语气道。
“额，意思是让我连续夺12个榜？”顾凡道。
“自然，所以我叫了刘老和小杨，如果你能坚持到12月，并且夺得今年的年榜第一，他们会在关键月份偷偷出手给你写歌。”
年榜是12月底开启，持续时间三个月，期间只有这一年里发的歌才能参加。
“我明白了，不过用不着刘老和杨前辈帮忙了，我自己能搞定。”
顾凡记得这种方式如果被协会发现是会被除名的。
刘旭解释道：“顾凡，你不用推辞，如果你是担心协会大可放心，老许找我们两个不找虞霞就是这个原因，我们两个有免死金牌，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我一个人提前退休，反正我也早就有这个打算了，要不是看老许一个人撑不住，我早不干了。”
许宏杉也补道：“你现在能稳居榜一是因为没有S级认真出手，按照规矩和某些顾虑他们自然不会撕破脸皮，但到了12月份就不好说了。”
杨万山点头道：“12月份是年榜的开幕式，自然会有S级发歌，到时候处境就很危险。”
“那为什么12月份前不会有S级下场？之前刘老四月时不也发歌了吗。”顾凡疑惑道。
“呵呵，这是歌坛的规矩，12月份前S级不能提前下场发底牌，会打压到其他人，至于我发的那首歌是教学时随手做的，大家都知道自然也没什么问题。”刘旭解释道。
“那怎么判断别人发的歌是不是底牌呢？”顾凡追问道。
“很简单，看他月底有没有更好的歌出世，如果月底没有那就将受到协会的制裁，协会也不是傻子，他们在各公司都有眼线，一般来说骗不了他们。”
顾凡懂了，但还是拒绝道：“这样的话也不用担心，我觉得我的歌并不会比那些S级差，咳，我的意思是我有信心写出不弱于他们的歌。”
许宏杉摇头道：“你还是不懂，就算12月份我相信你能脱颖而出，但是到了一月二月，那就不一样了，这是明文规定的其他两家巨头的福利日，也就是说他们的S级不要脸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歌，协会也不能说什么，甚至S级之间可以联合创作，到时候出的歌必是能列入经典的作品。”
“不就是经典嘛，我又不是没有，许董您放心吧。”顾凡无所谓道。
见顾凡铁了心要单干，许宏杉只好加重语气说道：
“这件事先不急，等你熬到12月时再说，到时我自有判断，毕竟到了那个时候关乎的就不止你一个了，公司的利益也会被强制牵连，如果你那是达不到我认可的标准，就必须听我的。”
“明白了，既然如此就照许董您说的，如果我不达预期自然是按照您的来。”顾凡看许董似乎生气了也不争了，现在说什么有没有用，反正到时自会揭晓。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严肃的气氛顿时消散，众人也恢复了轻松的话题。
“哈哈哈，年轻人果然就是有傲气，老夫当年也这个样，老许你不懂。”刘旭缓解气氛道。
“呵呵，对了，一会让赵主管给你开通一下十九楼的权限，反正他们三没意见，空着也是空着。”许宏杉笑呵呵道，完全没了刚刚的严肃。
“行，那谢谢许董。”顾凡也没再拒绝，欣然接受道。
“以后就叫我许哥吧，用不着这么生分。”许宏杉似乎觉得刚刚的话太不讲情面，想要维护一下关系。
“呵呵，许哥好。”顾凡乐呵着回应。
刘旭见状也想拉进一下关系，被顾凡急忙拒绝道：“刘老，您就别换称呼了，都能当爷爷了，总不能叫您刘哥吧。”
刘旭想了想也是，说道：“那叫刘老也行，把敬语去了，怪生分。”
一旁的杨万山也笑着加入道：“那你也叫我杨哥吧，我以后也叫你小凡，就我一个老叫前辈怪的很。”
顾凡乐呵呵的答应着，又是一番闲聊后，许董因事务繁忙第一个离去，众人见状也起身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