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天之常立

“铛。”
漆黑的巨剑再度跟巨型砂铁碰撞在一起。
“风遁-真空风切之术。”
大蛇丸手中的风遁忍术形成，极致压缩下，不断转动的风带起刺耳的声响。
转眼便出现在了漆黑须佐胸前的位置。
真空风切之术的掩盖下，大蛇丸如影随形。
同一时刻，漆黑须佐身后，旗木朔茂的身影浮现，手中短刀伴随着查克拉的注入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短刀一挥，旗木朔茂斩出一道透明波浪。
波浪涌动间，将沿路阻挡的物体尽皆两段。
化身漆黑须佐的止水牙关咬紧，眼中漩涡状瞳孔转动速度加剧。
脚步后探，身形借着这个间隙再度发力，握紧巨剑的手臂用力将砂铁推开。
在将三代风影的攻击卸开的后，化身须佐的止水顺着这股力道，身形转动。
手臂发力，止水压榨着体内剩余的力量，全力拉扯侧边燃烧着的漆黑巨剑。
剑影在被拉扯中变换出一道扭曲弧度，破开沿路气浪，狠狠砍在旗木朔茂挥来的斩击之上。
摧枯拉朽般将斩击打散后，去势不减的漆黑巨剑将旗木朔茂的身影笼罩。
秽土转生而来的旗木朔茂在漆黑巨剑的摧残下，被碾成粉碎。
“无用之举，毫无意义。”
身形跟在风遁忍术之后，大蛇丸见此，眼神变得冷冽。
“轰...”
被锐利的风遁忍术击中，漆黑须佐的胸口位置被破开，显露出了止水的身形。
“哼。”
心中一喜，大蛇丸急忙跟上，手中草薙剑刺目的剑光跟着暴涨。
“嗤。”
冲入漆黑须佐体内后，大蛇丸手中草薙剑凌厉无匹，径直将宇智波止水贯穿。
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戏谑的大蛇丸抬起头，正打算欣赏一下对方死前的痛苦模样。
可是。
映入大蛇丸眼帘的止水，缓缓变幻成一只巨大的血红眼眸。
眼眸里，漩涡状瞳孔正在疯狂转动。
“天之常立。”
接着，便是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
...
没有感知，无法触碰，唯一保留着的，是尚能进行运转的意识。
大蛇丸似乎被无边的黑暗所吞没。
没有参照，没有反馈，仿佛处在了绝对黑暗与寂静的环境里面。
“这里是哪里？”
身处诡异的境地，对于时间流逝跟空间运转都无法判断，甚至无法分清是动或者是静，是生或者是死。
渐渐的，连本身的存在都在不断消散。
脑海中的记忆一片片破碎，过往开始消失。
“不对，不能这样下去。”
意识疯狂转动，试图止住不断崩溃的识海。
“我是大蛇丸，我的生命不该在这里止步。”
回忆起年幼时，与自来也相互支持，相互竞争的羁绊，
回忆起年少时，碰见白蛇蜕皮，由此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回忆起青年事，亲眼见到弟子绳村死亡后，发现了生命的脆弱。
自那之后，便开始踏上追寻永生的道路。
只是，过往的回忆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不再有新意，开始变得枯燥，无趣。
一成不变的回忆再也无法让意识泛起波澜。
“永生的奥秘还在等待着我去追寻。”
大蛇丸开始思考追寻永生道路上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