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令人窒息的操作

“嘀嗒。”
小道内颇为潮湿，或许是因为直通烛阴潭的原因。
一段段并不平整的台阶上稍显湿滑，或许是空气不流通，没有长出青苔赖。
被水滴滴到的洛茯苓哆嗦了下，水滴顺着洁白的脖颈滑到张扶钧的身上。
洛茯苓好像一只好奇的小猫，容易受到惊吓，但又很想知道前面有什么。
就像她看闲书的心理，明明知道看入迷了不好的，但还是很想看，甚至失控了也想看。
呼，那个作者真的很讨厌呢！
“你第一次来吗？”
察觉到洛茯苓的小心翼翼，张扶钧出声询问道。
洛茯苓下意识地想点头，但还是摇头，然后坚定地和张扶钧对视着。
相信我吧！我可以的！
张扶钧有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洛茯苓的眼神像是打算和他共赴黄泉一样。
“前面是烛阴潭吧？”
张扶钧出声问道，说实话他已经完成试炼，现在直接走人就可以了，但烛龙现世实在有些诱人，尽管宗门长老有再三提醒不要靠近不周山。
这条小道，也让人好奇。
张扶钧很清楚，乱神时代，整个修仙界看似和平，实则暗流涌动。
没有信仰，没有神明，只有模糊的正邪之分。
西南有佛法，西北有巫术，东有道法，北有体术，南有蛊术。
大千世界，更有传说鬼怪，妖魔神兽。
张扶钧的视角下，这是一个盗版的修仙界。
因为没有任何人知道什么叫做仙。
就仿佛天道摆烂了一样，让这个世界自个玩去。
他宅在山里不出来也有一些避世的想法。
大动荡的时代，因果是纷乱的，天道是崩裂的。
一不小心就会乱了因果，惹祸上身。
张扶钧一直很崇拜一位叫李老苟的仙长，常常将他的画像摆在书桌前欣赏。
嗯，虽然他只画了个火柴人。
不过此次试炼他看透了一些东西。
他必定是要与天道结下因果的男人！
他的修为提升，和书籍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也就是说，有人看他的闲书了，他的道就强上几分，自然与读者之间的因果就紧密几分。
如同现在抱着他的洛茯苓，或许就是他的书忠实书迷，张扶钧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她的一生。
他就可能替天道承担洛茯苓一生的因果。
既然都躲不开了，那么，机缘必然是掌握越多越好，与越牛逼的人结下因果，想来他也能轻松一些。
反正结下因果的是皮卡丘，管他张扶钧什么事？
他只要宅着就好了，让师妹养他一辈子得了。
所以，这番与烛龙结下梁子的机会，我皮卡丘是在所不辞！
这世间没有信仰，那我二次元便是信仰！
去特么的修仙！
心里这般畅想一番，张扶钧已经被洛茯苓抱着来到了小道的尽头。
小道尽头，连接着一处洞窟。
洞窟内依旧是潮湿无比，昏暗而空气稀薄。
幸好皮卡丘是移动电灯泡，借着光亮，可以看到洞窟尽头是一处潭水。
粗略一算，这里肯定是烛阴潭的地下水了。
张扶钧嗅了嗅，皮卡丘的鼻子会比较灵一点。
他闻到一股香味，分明是从前方的潭水中散发而出的。
“！”
不知为何，张扶钧恍惚间联想到一个坊间传闻……烛阴潭水就是烛龙的洗澡水。
嗯……
张扶钧戳了戳看着潭水发呆的洛茯苓，“你知不知道烛龙是公的还是母的？”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