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审讯

竟然是他？
白辰本以为徐亚雷已经死了，没想到他不但活着，并且还是以邪教徒的身份。
回想他之前的一系列暴行，白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伸出一只手朝徐亚雷人中的位置掐去。
两分钟后，徐亚雷从昏迷中徐徐醒来。
他下意识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不是因为被束缚无法动弹，而是他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脖子以下的任何部位。
他连忙睁开眼，透过模糊的视线，他惊骇地看到脖子下面只有一张布满尘埃的木桌。
“别动，脑袋掉了别指望我给你捡起来。”
突然响起的沙哑声音将徐亚雷彻底惊醒。
他抬起头将视线抬到最高，只见圆月之下，一个带着口罩蒙在黑袍中的人影正站在自己身前。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白辰开口道：“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徐亚雷知道自己现在只是砧板上的鱼肉，短暂犹豫后他只得同意：“好。”
很快，徐亚雷眼前，一部手机亮起光芒，但他脸色却瞬间一沉。
那是一条视频。
拍摄的效果很差，大片灰黑色的噪点中勉强看到一个顶着西瓜头的微胖人脸，而他周围则是一片嘈杂。
“我们被困阴暗的地下牢笼...他们像鞭笞牛羊一样鞭打我们...喂给我们吃剩下的泔水...我们成了牲畜...幸好...现在还没轮到我...”
啪嗒。
白辰将画面关闭，开口道：“这个人是你吧？”
徐亚雷下意识想要摇头，但看着白辰阴霾的眼神，他喉结滚动最终点了点头。
“呵...”白辰嘴角一咧。
“因为跌落过泥潭，你比其他人更擅长喷吐污秽，更享受到那种建立在苦难上的快感。是吗？”
徐亚雷连忙否认道：“不是的，我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人，都是那些邪教徒逼我的。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就会伤害我...”
“闭嘴！”
话音未落，他便被白辰打断。
“从受害者到施暴者转换得如此流畅，你怎么敢说是有人逼你？”
“以前不是，只是因为缺乏了为恶必要的条件——力量。当你获得超越凡俗的能力后，原本的邪恶的内心终于得以放纵。殴打、胁迫、欺诈、还有即将进行的肮脏交易与杀戮...”
“我说的对吗？”
见徐亚雷不说话，白辰抬起硬底马丁鞋，一脚狠狠踩在他指甲盖上，后者顿时脸色扭曲起来，他想叫喊，但看着白辰手里的匕首只得强行遏制住，脸上顿时胀起青筋。
“行了，这和你犯下的罪孽比起来一根毛都都算不上。”
像是想到什么，白辰突然问道：“对了，你刚才说房间晦气，里面的血迹和床下的手机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徐亚雷脸色一变不敢开口，但下一秒，耳旁便传来“哚”的一声轻响。
“你要是不说，这把刀可就不是钉在桌上了。”
“我...”
徐亚雷微微犹豫，可在白辰的逼视下，他最终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当时，我正和一个女人做交易...她不让录像，把我手机砸了，我就把她杀了。”
“你杀的？”
白辰微微一愣，本以为那是徐亚雷作为受害者留下的血迹，没想到他才是凶手，并且还是因为这种狗屎一样的缘由就将一条人命杀害，这就是恶念膨胀后的暴行吗？
他怒极反笑：“你他妈的可真是条畜生。”
白辰忍不住一脚踹出，但和刚才不同的是，他这脚是朝徐亚雷裤裆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