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封神演义，关于广告商

下午陆寒连录制了六集封神演义，加班到晚上七点半。
“嗯，真好，一下午就把一个星期的活给干完了，后边几天可以摸鱼了。”
“下班，回家。”
晚上22:15分，老梁故事汇准时播出。
每晚收听故事汇，似乎已成了老秦教授的习惯。
当老秦听到开局一首古风诗时，整个人不淡定了。
“伏羲画卦阴阳前，神农治世尝百草，轩辕礼乐婚姻联。”
“禹王治水洪波蠲……飞熊入梦，子牙出世……”
“一首古风诗将三皇五帝至大夏乃至大商的故事全部概括？”
“这个主持人已经胸有成竹了！”
古风诗结束后，故事正式开始。
“不是历史…神魔色彩的小说？”
“女娲宫进香，拥有三目可辩正邪的闻仲闻太师……”
“风格变了。”
“大商，龙德殿，大王，太师，首相，一品大夫，兵马大元帅…中央内外官制，地方军官制度，这竟是一种迥异于罗马时代、欧罗巴、法兰西的官僚制度……”
显然，别的听众，心思全在跌宕起伏，神魔趣味的故事上，而老秦教授则关注点在大商的社会制度、文化风俗、中央地方官制上。
“与西方完全不同……”
第二天，数据部送来了数据。
老梁故事汇，周二收听率：3.8%
依旧保持第一。
陆寒面露微笑，“不打紧，封神演义才刚刚开始，精彩的故事还在后边。”
日子一天天过，转瞬一周结束。
周三，老梁故事汇收听率：4.1%
周四，老梁故事汇收听率4.5%
周五，老梁故事汇收听率：4.8%
周六，休息日，老梁故事汇收听率：5.2%
周日，依旧破五，收听率：5.5%
周一，九楼会议。
李群在拿到过去一周的综合数据后，都有些不可置信，“深夜节目…火了？”
“老梁故事汇收听率竟破五了？”
李群将数据表分发下去。
底下娱乐频道的鲁鑫、新闻频道的夏乐生以及杂志频道的文云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异口同声道：“这怎么可能？”
“深夜节目收听率破五了？”
“绝对不可能，是不是数据部的人搞错了？”
李群摇头，“已经向数据部反馈，数据真实。”
“这……这……”
会议室里一众组长组员都沉默不语。
深夜故事汇，收听率一直惨淡无比，马上就要砍了，怎么会一周破五？看势头还在涨，要是到6%岂不是把九层的最高收听率记录都给破了？
这是故事节目，跟娱乐综艺新闻可不一样。
娱乐综艺新闻抓住一次热点，说不定热度能迅速冲到5%，但却不能保持，一旦过了热点，收听率直线下降。
而故事栏目有着极强的粘性，故事还没结束，就不会流逝太多听众。
众人都不愿承认，也不愿相信，但不可否认的是，深夜故事节目真的让那个大家排挤不看好的年轻人给做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