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正的主线

祁野之前获得规则b的时候就有留意过，电梯最低也就一层，没有负层。
这其实是很不符合常理的，因为像这样的建筑都是有地下停车室的，可这里却没有负层。
祁野就觉得应该是电梯被做了手脚，负层是有的，但需要找入口。
而事实也果然如此。
看着面前向下蔓延进漆黑空间里楼梯，祁野警惕的眯了眯眼睛。
张希希无法进入地下室，所以也只是带着祁野来到了入口，没有要一起下去的意思。
这地下室最终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去。
祁野也没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恐惧之类的情绪更是一点都没有，反而是隐约透露了控制不住的一点兴奋。
他没有多啰嗦，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张希希，打开手电筒就开始往下走。
手电筒的强光驱散了楼梯间的黑暗，露出了其中老旧的，完全跟公司风格不搭的墙皮。
水泥楼梯不少地方都豁了口，墙壁上满是裂纹与脱落的墙皮，满满的都是岁月侵袭的痕迹。
真的很难想象光鲜的公司和这样的地下室居然是同一栋建筑。
祁野心中隐约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却没有捕捉到，只能暂时放下。
他推开嘎吱作响的楼梯门，走进了同样老旧破败的地下室。
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底发霉，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腥味，古怪又刺鼻。
祁野皱了皱眉，继续往里走。
出乎意料的，地下室很大。
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器材，像是垃圾一样被随便的扔在各处，还有各种各样分不清是什么的杂物堆积在一起。
就像是一个存放垃圾的杂物间，处处都写着废弃二字。
祁野当然不会觉得地下室真的只是一个杂物间，从各种各样的线索来看，这里显然是重要场所。
所以祁野找得很认真。
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一间单独隔出来的房间里，祁野找到了一本实验记录本。
记录本上面满是灰尘，纸张也泛黄卷蜷，悄悄的躺在堆满了杂物的桌子上。
祁野随手拍去记录本上的灰尘，对着光就看起了里面的内容。
这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记录实验数据的本子，只是其中的内容却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编号13，16岁，女，提香效果a+，已完成提香，献祭成功。
——编号14，21岁，女，提香效果b，已完成提香，献祭成功。
……
——编号39，19岁，女，提香效果a，已完成提香，献祭成功。
最终实验结论，16-18岁女性提香效果最佳，且献祭已完成，诅咒效果解除，可长期合作。
泛黄破旧的纸张上，黑色钢笔的字迹凌乱又潦草，书写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内容。
虽然没见过经理的字迹，但祁野却已经肯定了这就是经理写的。
整个事件也终于有了清晰的脉络。
怪不得这香水公司之前能独占垄断市场，销量达到令人无法想象的高度，全是因为这变态的制作过程。
经理所谓的改良香水秘方，其实就是用不知道什么手段从无辜少女身上提炼出来的香。
这简直变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