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信号

回到客栈，张应郗手里把玩着无漏社的会员牌，可能称为会员徽章更合适，他对刚才的经历仍充满疑惑。
他再次想到神经病系统，赶忙问神经病系统刚才是否发现了对方在柜台里操作了什么。
系统：“我并不能看到你看不到的物体样子，但刚才在商铺里确实检测到一些东西。首先，这个店铺装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就在柜台上方，在你进入店铺的时候摄像头就一直在拍摄你。”
张应郗震惊道：“靠！这么重要的情报为什么你现在才说！应该在发现的时候就告诉我啊！”
系统：“我不确认所在场所的安全性，为了系统安全，我无法当场和你沟通。其次，对方柜台里存在一个智能设备，我检测到它作为信号源进行网络信号传输。事实上，整个京师都有一种独特的网络信号传输，我一直在尝试分析破解。”
张应郗握了握拳头，脑中闪过诸如楚门的世界、真人秀、无限恐怖等等名词，就听系统继续说道：
“另外，你手里的无漏社的会员牌，也是电子设备。”
啪！张应郗立即将会员牌扔了出去，紧张道：“我们一直在被监视吗？”
系统：“我没有检测到信号发出，他们的会员牌你可以理解成蓝星的银行卡或公交卡，当你接触时，我可以感知到能读取里面的设备信息，但它本身不会主动外发信息。”
张应郗小心翼翼地把会员牌又捡了回来，然后问系统：“那你现在能读取它里面的信息吗？里面都有什么？”
系统：“他们的设备和网络信号，目前我仍在破译中，预计进度较为缓慢，建议宿主找到他们其他的高档电子设备，我才可能完全破译。”
然后，讨论就被系统中断了，系统给张应郗发了一个情商任务，要求去找客栈的厨师聊聊人生。
这是人干的事吗？难怪是神经病系统，这么重要的时刻，连电子设备和网络信号都出现了，不是应该继续讨论怎么追查真相，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吗？
但系统的表现，在张应郗看来，似乎它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任务系统似乎属于底层逻辑，优先度极高。
张应郗被迫找到厨师，说要请教厨艺，顺便聊天，聊聊人生。
系统：任务完成，情商+1。
张应郗自己对当前的情况，也有一番猜测，任务中频繁出现的魔网集团，在现实中被人确认存在，而且据说即将扩散到柴晋国，虽然他不懂扩散的含义，但魔网集团大概率是一个网络公司，可能在世界各地铺设网络。
那仙人呢？张应郗有些纠结，他之前看到的仙人御剑凌空飞行，难道是一种电子飞行器吗？好想确认到底怎么回事啊。
张应郗赶忙问道：“系统！我之前在省城看到的仙人飞行，他那个是电子设备吗，是什么飞行器吗？”
系统：“我在省城没有检测到网络信号，也没有看到过电子设备，目前只有在京师才有网络信号。省城那个在天上踩剑飞行的人，我无法分析它的飞行机制。”
“那还好，总算给我留了个念想，说不定你任务里的那些宗门都是存在的。”张应郗松了一口气。
张应郗和系统又讨论许久，最终也没得出确切的结论。
这次来京师，张记商行是要留在京师做生意的，住客栈肯定不是长久之计。
原来的安排是家丁张元他们在悦来客栈设置临时据点，然后他们会去找适合租赁或购买的房屋，等张应郗过来再拍板决定。
但张元他们一直没有下落，隔天张应郗只好自己亲自去找房子。他也想借着找房子的机会，让系统找找看，看看能不能碰到其他电子设备。
跟着联系好的牙人，他们在东市周遭的坊市看了一些房子，无论租赁还是购买，价格都有些贵。
张记商行倒是能承受较贵的价格，但张应郗更希望能碰到可心的房子，说不定他就直接买下来了。
而且他还想多走一些地方看看，于是他们又去了西市，在西市周遭又看了一圈房子。
牙人觉得自己的腿都走细了，忍不住问道：
“这位客人，您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房子呢？我们刚才已经看过了十多家，没有客人中意的吗？”
“呃，再看看，再看看哈！你放心，除了牙钱，我们会额外付一笔辛苦费的！”
张应郗其实相中了两套房子，但他看的不只是房子啊。他一直在心中跟系统交流，主要是问系统是否找到了新的设备，以及哪里的网络信号最强。
他们从城市东边走到西边，系统经过各种测算，反馈的结果是皇城里的网络信号强度最强，离皇城越远信号越弱。
张应郗想起来无漏社的伙计透漏过，京师还知道魔网消息的，就是皇室。看来整个城市的网络信号都来自皇城内。
“怎么才能进皇城呢？皇城又不对外面开放，等等，我似乎是个举人？我是来参加会试的，哎？我似乎还没到礼部投状报到？”
此时才想起来会试报到的事，他还承载着张家老爹的状元梦想呢，不过会试是在皇城内考试，这倒是进入皇城检测的好机会。
张应郗立即定了房子，他选择了西市附近的一个院落，直接掏钱买了下来。如果问选择这块的原因，很简单，地方大，热闹，接地气，不像城东边的富人区，看着压抑。
可惜不能直接拎包入住，原主人需要收拾一下，还得交费办理过户手续，最快也要明天下午了。
张应郗对陪他们走了大半天的牙人观感很不错，张记商行肯定还要租商铺的，问了下牙人是否能接，结果东西市的商铺租赁不归他们管，张应郗给了牙人一笔辛苦费，算是感谢。
手续都交给牙人和家丁处理，张应郗趁着下午还有时间，带着身份凭证去了趟礼部，解决了会试报到。
期间系统，张应郗现在已经不忍心喊人家神经病了，直接喊系统，毕竟系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这些任务，这不是它的错，然后系统发了一个软件任务。
系统：JAVA不能实现真正泛型的原因是什么？
张应郗：“就这？这题也太正经了吧，连魔网都没提，宗派更没有，我还想从题目中获得更多线本界线索呢！而且，为什么只出JAVA的题？PHP不值得露脸吗？”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