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初入九云县城

当楚天歌和楚天绣回归到他们的小院落时，意外地发现李婉晴已经熬制好了一锅美味的肉粥。美味的香气弥漫了整个餐厅，也吸引了二人从山上归来时的注意。
“哇，好香啊！”楚天歌和楚天绣一起走进餐厅，看到三碗热腾腾的粥被放在桌子上，感到非常惊讶。
二人难以置信，作为一名书院教师的李婉晴居然会用她的匠心独运为他们做出如此可口的肉粥，让他们享受一顿温暖甜蜜的早餐，开启全新的一天生活。
“你们回来了？快来吃早餐啊！”李婉晴微笑着说道，“在你们家里住了一晚，这顿早饭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相当于我的酬劳。”
“先生真是太客气了。”楚天歌说道，“今天我将前往书院学习，有许多需要您多加照顾的地方。”
“既然你成为我的学生，我自然会竭尽全力，保护你在九云书院安心学习，直到你毕业并去往更广阔的舞台。”
李婉晴递给楚天歌一碗已经摆好的肉粥，并与他商量关于在书院生活和进行学习的事宜。整个餐厅充满了美妙的氛围，让人回味无穷。
在书院的特席学监大弟子中，他将会被赋予一间独居的宿舍，这样的待遇是其他预备儒生所不能比拟的。此外，每月他还能领取五贯的薪酬，一旦通过了县试成为童生，月薪将达到十贯。不仅如此，在书院里的墨宝都可以得到报销，并且享有查看部分典籍的权利，这也是特席学监大弟子的一项特权。
与此相比，其他进入县学进修的预备儒生则无法享有这样的待遇。他们需要每月交纳至少二十两银子的学费，并且在查看典籍文书时必须支付一定的铜钱。除此之外，他们还不被允许住宿在书院内，否则每月还需要缴纳三十两银子的住宿费用。
这样高昂的费用对于一般的寒门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只有那些真正有天资的人能够挺过来，他们才可以享受到学费免除和免费查阅典籍的特权。而非富即贵的人则可以用大量的白银和黄金，以及每年与书院的教习、学监和助教保持友好往来，达成互利互惠的交易条件，让他们的后代在九云书院中拥有一些常人所无法享受到的特权。
只有当这些预备儒生成为童生时，他们才可以免除学费。不过，在书院住宿仍需要每月缴纳十两的房租。这使得特席学监大弟子的待遇更加尊贵，也让其他人望而却步。
在这千年大云王朝的盛世中，所有人都明了它稳定屹立于这世间万年之基业的这种保障。十万里护国城墙巍然耸立，阻挡了野蛮茹毛饮血的妖族、魔族和那凶残无比的卷兽，保护着人族经久不衰的和平兴盛。
这宛若一支勇敢的士兵执守黑暗，守护神的子民沐浴在圣光中，享受永恒的幸福。
但是，黑夜是否真的完全被遏制，圣光是否真的照亮每一个角落呢？这些似乎与楚天歌并没有任何关联。
在楚天绣和李婉晴共进早膳之后，他们各自告别前程，踏上了属于自己的道路。这一别，是永别还是重相逢？命运的波涛澎湃，谁也说不清。
……
……
九云县城里。
楚天歌和李婉晴穿过商业繁华的街道，人们匆忙赶路，各自奋斗着。摊贩们争相向他们招手，推销着各种美食和茶叶。
“来吃吧！这是炭火烤制的大包子，里面饱满多汁的魔兽肉，口感绝佳！”
“看这个，大烧饼！香气扑鼻，韭菜馅夹心，吃了可以助力您成为一名出色的捕快！”
“客官，请品尝一杯元气茶！这是上好的功夫茶，能够让你更快地进入书中世界，汲取卷轴的力量！”
楚天歌眼前的景象惊险万分，在这充满生机的城市里，他会经历无数艰难险阻。
而李婉晴早已见怪不怪，淡然应对所有诱人的诱惑，一往无前。
突然，一家大型古玩店引起了楚天歌的注意。这家古玩店的规模庞大，墨宝文房、名家字画不在话下，更有文房四宝的细致陈列。这里一定有令人扣人心弦的故事和意义深远的文化背景，楚天歌想着，便走了进去。
楚天歌在进入店铺时，并未获得店小二的热情欢迎。相反，店小二更愿意向着那些衣着更加考究的客人点头致意，仿佛楚天歌不过是个透明人。但是，这并没有让楚天歌感到灰心丧气。因为在他眼中，这一切都充满了妙趣横生。他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面板信息，在这些面板上展示的，是无数贵重的宝物。他不需要店小二为他介绍或促销，这些信息让他心中有数。
众多宝物琳琅满目，例如鸾凤双飞笔、瑶池碧水墨、青云白鹭纸和北斗七星印等等，名字华丽，价格高昂。令楚天歌望而却步的是每件物品的数百两黄金的价格。这些宝物大多数是由各位大师级手工制作，极为奢侈昂贵。尽管通过剿灭山洞匪徒，他收获了白银十几两的财富，但对于楚云村这样世代务农，每年只能存下两三贯钱的农户来说，这笔财富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存款了。对于城中读书写字的举人而言，这点儿花费连塞牙缝都不够，更没必要亲近这些宝物了。
楚天歌手头最珍贵的宝物不过是价值999两黄金的破天弩。虽然给人以惊世骇俗之感，但是在县城之中，他不敢使用这样的巨型破坏力武器，毕竟人口众多，一失误就会酿成大祸。
他苦笑了一声，如今的自己果然还是太穷了。
楚天歌暗下决心，只要一进入书院，便要恶补四书五经，以在一个月内获得童生文位。这样一来，才可获得更广泛而深厚的人脉和地位。或许他能写字卖画，赚取银两，最终实现自己的梦想。
然而，他的财力如此之低，只好退而求其次，购买些普通的文具：乌木笔、青竹纸、黑云墨、花岗印。这几件四宝总价值不过十两，却耗尽了楚天歌大部分的积蓄。
虽然花费颇大，楚天歌却并不怨恨。他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些文具对于他的未来至关重要。
正在楚天歌结账时，突然传来一阵阵惊叹声，所有人都望向从店外走进来的年轻公子哥。小二们面带笑容地迎接他，完全不像楚天歌近来遭受的冷遇。
对此，楚天歌并无任何的感想，这个世界便是如此，人们总会因为你的财富和地位而另眼看待，并不会因为你的普普通通而多加停留。
可就在楚天歌准备出门的那一刻，年青公子们身后的两名家丁，却是突然大声地喊叫起来了：“大胆，见到赵公子，还不赶快避让，没看到赵公子要进来吗？”
说着，这两名家丁立刻仗着自己的身强力壮，不由分说地向楚天歌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