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收风莎燕？

“额恕我冒昧问一下，这个‘不良人’是什么组织，是那种街头的暴走族吗，就是骑着摩托提着甩棍，胳膊上纹着花臂的那种社会青年，不良分子？”
“还是说，除了抽烟喝酒之外，还有什么性质更加恶劣的举止？”
风正豪说着，眉眼间露出了些许担忧之色。
“说真的，我二女儿就很叛逆，我大儿子也是的，莎燕虽然性子有些独立，不过大体上还是比较乖巧听话的，也不碰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顶多就抽抽烟什么……”
李凡闻言无语了。
这都是啥玩意？
“不是街头不良分子，而是‘不良人’。”李凡强调道。
不过风正豪看上去，似乎还是有些不解。
李凡只好接着解释道：“这个组织，源于唐朝，是唐代从事侦缉捕盗职务的官差，不过这可不仅仅是什么六扇门一般的存在，这个组织的抱负更大，能力更强，所图更远，目标更明确！”
“相比于六扇门，更像是锦衣卫一点，主要对皇帝一个人负责，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皇帝了，自然也就不用对其负责，只要对一个人负责。”
“谁？”风正豪问道。
“我。”李凡回答道。
“只需要对我负责即可。”
“而我，则是不良帅。”
“风先生……”
此刻风正豪正在咀嚼着这个“不良人”的含义，随后却被李凡叫了一下，感到有些疑惑。
“怎么了？”
风正豪从眼前这个年轻人眉宇之间，看见一股未曾见过的气质。
既不是单纯的老成，也不是单纯的狂放不羁，骄傲自满等，而是……
霸气。
和王者相比，并非一味想要征服，但是相比于其他人，或者是只会嘴上谈兵的文人，他手段自然是要更加强硬许多，这就是霸者。
除此之外，李凡似乎也有自己的守则，虽然风正豪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君王也会有明君和昏君之分。
而李凡虽然实力足够强大，不过他所谓的这个组织如何，目前还不好下定论，只是单从李凡刚刚口中描述来看，所图不小。
一股力量用来做的事情不同，后果也是有很大区别的。
同样的力量。
可以生灵涂炭，也可以匡世济民。
他风正豪是个生意人，不是什么大善人，不过多少在明面上还是要做一个守法公民。
这是风正豪此刻的感觉。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此后，必不简单。
不光实力超绝，并且身上拥有一股领袖气质，此外他在这股气质的加持之下，或许能够做出一番大事出来。
当然这是他目前的想法。
究竟未来会怎么样，现在还不好说。
“对了李凡先生，我有些好奇，您是如何在如此年纪，就拥有那么强悍的功力和身手的？此前我有很多猜疑，不过都被我一一推翻。”
“比如说，天师度，但即将举行的罗天大醮，就是要筛选出天师度的继承者，而李凡先生，不管是此前表现出的能力，还是从来历师承上来看，都不像是天师度的拥有者。”
“而其他的一些力量，我们也猜测过，比如说张楚岚爷爷张锡林拥有的‘炁体源流’，不过似乎和你并没有什么关联。”
“所以，我很不解，你的力量究竟是怎么来。”
听闻风正豪的话语，李凡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