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尴尬的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的被眼前的一幕震撼的无以复加。
那是谁?
那可是四大家族之一科波特家族的掌权人，哥谭地下势力的龙头，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企鹅人。
甚至，
只要有人看他走路时眼神不恭敬，都会遭到他最凶狠的报复。
企鹅人和法尔科内，分别代表着哥谭暗面犯罪帝国的两股最强势力。
可是现在呢？
一个垂垂老矣，年逾古稀的老头，一个黄毛丫头，一个弱不禁风的瘦削男人，当着一众市民的面，砸了企鹅人的店，安然无恙地走出。
事后，
企鹅人不仅没有展开狠辣的反击，反而调动所有的打手，上门去赔礼？
荒诞，古怪，难以置信！
“莫非，其中还藏着某些我不知道的隐情？”
布鲁斯韦恩寻思。
他立马调出了陈叔的档案，一个字一个字的研读起来。
“姓名：陈...”
“喜欢自称老爹，来自中国香港，今年69岁，曾加入七个小财主剧团演出，在正规戏剧学院接受过系统化的教育，喜欢吃大蒜和毛豆三明治，爱喝茶....曾拜师方大法师，学习气魔法，法器是干河豚与干蜥蜴。”
如果老爹在这里，他一定会惊掉下巴。
因为这个档案实在是太详细了，详细到别人会以为是老爹自己写的。
其中某些东西，就连在和老爹相处多年的陈笼都不知道。
在洋洋洒洒读完这一篇档案后，布鲁斯韦恩心中疑惑更加强烈了。
“看上去，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老头子。不应该啊，机器从来没有出过错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企鹅人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人，如此尊敬？”
然而任凭他如何思考，都想不出问题的答案。
终于，
他做下了一个决定。
“我要和他接触接触！”
…………
旧金山，华人街。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这处再寻常不过的小店中迎来了一位客人。
这个客人大约二十岁年纪，黑色西装，白色领带，面容青涩，目光炯炯有神，鹰鼻如钩。
正是乔装过后的布鲁斯韦恩。
“欢迎光临老爹古董店。”陈笼微笑着上前迎接。
布鲁斯韦恩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室内情况。
螺旋木质阶梯盘旋向上，左右首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文物，再往里看，墙上还挂着陈叔年轻时在戏剧学院拍戏的图片，那时候他还是个精神矍然的年轻小伙。
只是不得不说，室内有一股古旧潮湿的气味，这可能是因为这里堆积了很多上千年的文物的缘故。
“请问你是想出售文物，还是要购买？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
陈笼微笑，自信地看着青涩的布鲁斯韦恩。
“可以让我先瞧一瞧吗，我还没做好决定。”
“当然。”陈笼回答。
布鲁斯韦恩循着顺序，挨个瞧了起来。
他一边注意文物，一边偷偷瞧着陈笼几人，观察他们有没有特殊的举动。
大多数文物都被封闭在客人触摸不到的位置，这是由于文物保存的需要，任何一件几百年前的物品保存至今，都已经变得脆弱不堪。
尽管只能远观，
布鲁斯韦恩凭借着脑海中丰富的知识，还是认出了大多数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