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杀穿夜总会

相比于一楼的几个大泳池，二楼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地板，整体上是一个成目字形的结构，由四五条纵向的过道组成，中间大片的地板镂空。
在每条过道的两侧都有旋转楼梯，直接通往泳池区域，泳池周围有提供酒水的吧台。
与之前在狭窄的走廊不同，外面的空间要大很多，敌人的位置相对分散。
在这种情况下，d4c打飞出去的子弹反回去命中敌人的几率也要小上很多。
一时之间，场内枪声不绝，以法尼为起点往外辐射，数不清的子弹到处乱飞，不知道打碎了多少瓶酒，连旋转楼梯的玻璃栏杆都碎了几大块。
还有三两个幸运儿，不慎被横飞的流弹击中要害，至此一命呜呼。
可自始至终都没有一颗子弹能进入法尼身前两米范围之内，射过来的子弹无一例外都被d4c打飞出去。
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法尼正在使用一挺机关枪，疯狂朝着对面来回扫射。
“见鬼！我没看错吧？楼上的那个混蛋能弹飞我们的子弹？”
“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他到底是谁？我不记得维果的敌人里有这样一号人物，为什么他要帮巴巴雅嘎对付我们？”
“法克！快点呼叫增援，让所有人都赶到这边来！”
法尼的表现震惊了在场所有的黑帮枪手，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够正面抗下十几把枪的齐射。
甚至对方不仅抗下了，还把子弹无一遗漏地全部反弹回去。
柱子后面，威克同样被耸人听闻的一幕给惊到了，不过震惊之余，他依旧对自己的行动有着清晰的认知。
趁着绝大部分人都被法尼吸引注意的空挡，威克抢先一步向对面有尸体的柱子冲过去。
从尸体身上摸出两把枪跟几个弹匣，对他而言已经足够用上一阵子了。
拿到武器的约翰·威克再度化身巴巴雅嘎，展现出鬼魅般的枪法和走位，在各个掩体之间移动，同时不停地寻找角度点杀敌人，枪枪爆头，凶残无比。
威克的杀戮使得俄罗斯黑帮这边飞快地减员，被法尼转移注意力的枪手们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传奇杀手正对他们虎视眈眈。
他们不得不再分出人手去火力压制威克，而这样一来，法尼这边的压力就下降了不少。
过道上，d4c击飞子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逐渐显露出游刃有余的姿态。
“果然，实战能够快速加强替身使者对替身的掌握和运用。”
法尼内心暗道。
他看了看黑帮枪手的大致分布范围，尤其以最靠近约翰·威克的那副旋转楼梯周围人数最多。
法尼眯起眼睛想了想，开始有意识地操控d4c将子弹往那边打过去。
起初，准头还不太好控制，好几次偏到了墙角。
但随着次数增多，情况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意外被流弹击中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尽管俄罗斯黑帮的援兵持续到来，在原本二十多人的基础上又多出了接近三十人，但在法尼和威克两方面的打击下，黑帮的人依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下。
“啊！我的手！”
楼梯上，一个莫西干头的枪手痛苦地捂住了右手手腕，刚才有一发子弹突然从天上飞了过来，径直打穿了他的手腕。
“他是恶魔！一个怪物！我们根本伤不了他！”
莫西干头枪手绝望地大喊道，失去了斗志。
凭心而论，他并不是个怕死的人，早在入这行的第一天起，他就做好了某天被人打死的心理准备。
但他害怕去打一场赢不了的仗，一个连枪都杀不死的可怕怪物的出现，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另一边，负责保护夜总会的这群俄罗斯黑帮的小头目看着手下不断死去，焦急地打了一通电话。
“维果，夜总会这边要失守了！我手底下的人快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