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源序表

镜子，但却不能成像，形状犹如一人高的大盾，镜面正中心有一个符号——?。
卡伦轻敲镜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镜面特别光滑，而且似乎很坚硬。
“你听说过元素吗？”费尔南多突然转移话题。
“你是说水元素、雷元素、火元素等魔法元素？”卡伦回道。
“你的说法太老套了，在神权与王权同存的古代，对世界本质认知有限的人们确实发明了这样的词语。”费尔南多笑道。
“你的意思是....”卡伦像是明白什么，源能科技真正的面纱似乎即将展露冰山一角。
“那时候没有源能科技，一次偶然的机会，某位炼金术师为君王炼制虚无缥缈的不死魔药时，发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魔法元素，它不属于光暗水火风雷土木里的任何分类，却能作用于已知的所有超凡力量。”
“炼金术师将它上报君王，君王认为它就是开启永生的钥匙，下令组建了一个名为“真理之堂”的神秘组织，倾注所有资源，继续炼制不死魔药。”
“结果不死魔药没炼出来，反而推动了源能科技的诞生。”卡伦接过话，他想起了蓝星古代那些道士无意间制造出火药、牛顿偶然被苹果砸头的典故。
“聪明。”费尔南多赞叹不已的点头：“随着炼制进程，一个接一个全新的魔法元素被发现，炼金师将它们称为‘源’，寓意为万物的根本。”
“真理之堂恍然大悟，原来世界不是光暗水火风雷土木八大元素构成，而是由一些看不见、摸不着但真实存在的源组成，根本不存在长生不死，宗教信仰用谎言欺骗世界无数年。”
“真理之堂以奥术、炼金、魔法、物质为基础，发展了一门全新的体系——源能科技。”
“后来君王陨落，王国危在旦夕，真理之堂接手权利，废除所有王权与神权，制定神圣律法力挽狂澜，其领头的十二位炼金术师，便是帝国初代议会成员。”
“有多少种源？”卡伦问道。
“世间共有八十一种源，每种源之间又能互相结合，构建我们所看见的世界，议会依据源的性质进行编号排表，从一到八十一，即源序表。”费尔南多将镜子拿开，显出一张表格，每个编号格里都有一个奇妙符号。
卡伦注视着源序表，与前世的元素周期表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有空白格，源序表有八个空白的未知源。
“八十一种源无法永恒，但永恒的神明确实存在，因为缺失的八种源就是神明不死的原因，神明私吞了本该属于所有人的源，用愚昧的宗教统治着全世界。”费尔南多道出惊人真相。
“国徽的八个符号，其实就是对空白源的命名，只是凡人终究无法获得不死权柄。”卡伦总算明白国徽的含义。
“你说对了一半，但凡人可以获得不死权柄。”费尔南多神色坚定道：“因为帕夏人工制造了不存在的第82号源——?，并命名为第八元素，他的卓越贡献让帝国授予他‘万感勋爵’的终生成就。”
卡伦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第八元素的人工诞生，将停滞多年的源能科技带入一个全新高度，更标志着....”费尔南多脸上闪过浓浓的狂热：“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不死神明。”
“但帕夏死了。”卡伦泼了一泊冷水。
费尔南多一下就萎了，像霜打的茄子：“帕夏的死是帝国永远的痛，帝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堪比帕夏的盖世天才。”
“镜子是帕夏的遗作？”卡伦将话题带回来。
费尔南多点头：“对，包括未知之瞳也是帕夏的作品，神明无法被杀死，所以他一直奉命制造能够弑神的武器，可惜直到死都没有完成，但这并不妨碍议会的决心。”
“议会始终认为，神话传说里的生物只是一种更强大的生命，它们可以被凡人杀死，弑神是帝国的终极目标。”
“第一次，我们被夜暝美德团的不死骑士打得抱头鼠窜。第二次帕夏惨遭白玫瑰暗杀，未能完成弑神武器，惨淡收尾。”
“我有理由相信，议会第三次重启沙漠战役，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
“这面镜子，就是伟大的见证物！”费尔南多指向镜子：“它只有一个作用，储存光、封锁光。”
卡伦感觉一丝诡异，他是穿越者，不是很懂。
费尔南多解释道：“源能无法凭空产生，无法凭空消失，不管是凡人亦是神明，所使用的魔法、武技、祷告都是对源能的利用，追根溯源皆来自世界本身。”
“帕夏在此基础上进行深入探索，他认为源能的破坏力与光速有关。光是最特殊的存在，拥有神都无法打破的速度上限。光拥有不同的形态，能够穿透生命的灵魂、意识、肉体，且在不同物质里具有不同的速度。”
“所以帕夏将第八元素不断分解，直到不可再分时，获得了一种特殊的?，并用它打造了镜盾，光在特殊?里的速度为零，意味着所有的源能都为零。”
“换句话说，只要在防御范围内，镜盾能挡下任何攻击，不管是精神攻击，还是肉体攻击，甚至是神的攻击，都可以挡下，绝对无敌的防御。”
“等一下。”听到这儿，卡伦连忙打断道：“你都说防御范围内了，那要是有人在防御范围外打我呢？”
费尔南多双手一摊：“那我也没办法，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
“真的是绝对防御吗？”卡伦举盾表示怀疑。死弹曾击穿?打造的未知之瞳，那能否击穿特殊?打造的镜盾呢？
最强之弹打最强之盾？
那不互相矛盾吗？
“放心，虽然帕夏没研究出弑神的武器，但镜盾的防御绝对能挡住神明之怒。”费尔南多打包票。
卡伦觉得敌人又不是傻子，既然正面打不穿，那换个方向不就完事了。
想归想，不管怎么说，镜盾绝对是好东西，相当于一件规则型装备，虽然天使圣翼能免疫99％的伤害，但仅限神级之下，毕竟古特·拉里森都没达到神级，它的脊椎骨自然挡不住神之怒火。
有镜盾在手，进入米斯卡德会安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