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顾问

虽说证据没找着，但韩信的推论是正确的，犯人也主动认罪了，也算是完美结局。
有人证加上罪犯自己的认罪书，日后就算仇万辉翻供也没用。
破了这个案子给他提供了600点GP，他又可以再升级一个主要能力了。
“这混蛋，藏得也太深了！”回到公安局后，凌子兴还在骂骂咧咧，“兴佳市的警方把他带走的时候，据说周围的人没一个敢相信他犯罪了，大家都觉得他是老好人。”
“很多连环杀手给人都是这种印象。”韩信只是微微一笑。
“小伙子，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凌子兴握住了韩信的手笑道，“二十年我们都没找到突破口，你一来两天就破案了。这能力，大学有专门学过吗？”
“那倒没有，就是……逻辑能力比较强吧。”韩信找了个托词。
警方之所以二十年破不了这个案子，其实主要原因还是被石正武的证词给误导了。
而韩信能这么轻松的破案，则是因为“鹰眼视域”直接把矛盾点给标了出来，让他识破了石正武的谎言，也不能怪警方无能。
“学历只是有能力的一种证明嘛，你已经通过实际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但凌子兴这时候话锋一转：“我说小伙子，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局里当顾问呢？”
“顾问？”韩信饶有兴趣的问。
“没错，就是像今天这样继续合作，只不过是有偿的，这也算是我这次请你帮忙的报酬。”凌子兴点了点头，“这种合作不是编制内的，属于第三方，不会影响你当UP主。”
编制内的公务员很多是不允许有副职业的，所以这种合作方法对韩信来说确实是最好的。
收入都是其次，主要是提供了极好的素材，而且这些悬案破案后能获得大量DP。
“而且不只是在省内，以后你在外省处理案子的时候，我们这边打个招呼，你就可以得到当地警方的协助了。”凌子兴继续道。
韩信欣然笑道：“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这合作模式确实能帮上很大的忙。”
“大家互惠互利嘛。”凌子兴也笑了，“可以帮上更多人不是很好吗？而且……”
说到这，凌子兴压低了声音：“也可以免得老百姓说咱们警察抢你的功嘛。”
韩信知道凌子兴是指的丹寒市的媒体在报导儿童诱拐案件时的行为，于是会心一笑。
凌子兴也是别有意味的笑了下，然后仰天长叹了一句：“师父，这样一来您应该也可以瞑目了吧？老陈、张哥，我答应你们的事也做到了……”
但凌子兴虽然这么说，实际上这个案子还会拖很久。
仇万辉现在的身价、地位都很高，相信这次认罪也是他的律师给他的意见。
因为按照仇万辉犯下的罪行，如果是被找到证据定罪的，那基本上就是死刑且立即执行了，但是仇万辉主动认罪的话，再给予受害者家属一定的赔偿，可能会给他一两年的缓刑。
当然，五条人命背在身上，还是故意杀人，即便缓刑了最后也肯定是枪毙。
唯一的活路，就是这一两年的时间里看看能不能翻供了。就算不能，多活两年也是好的，起码能把后事交代好。
凌子兴与兴佳市的刑警简单交流了一下后，因为罪犯自己也认罪了，下一步就可以结案了，然后进入法院审理阶段。
这起藏在迷雾里二十年的悬案，终于进入了尾声。
“小伙子，要和我去通知石家的父母吗？”下午四点多，凌子兴处理好对接后，拍了拍韩信的肩膀问，“这个时刻也是很有意义的。”
“是，当然要去。”韩信笑着点头，然后转向赵琳姗：“走吧，上车。”
在车上的时候，赵琳姗才兴奋的絮絮叨叨起来。
“这下路是真的走宽了，以后不仅能跟北常市的警方合作，去了外地也能有警方的支持，那做事就方便多了嘛！”赵琳姗欣喜的说，“哎呀，我要把这次的案子写进书里……”
“确实挺不错。”韩信也欣慰的叹了口气，“感觉一切都走上正轨了。”
再次来到那个破旧的小区，这次没有石正武的阻挠，他们见到了石家的父母，两个老人也是七十多了。大爷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身体也挺壮实，那庄重的表情和笔挺的身板，给人感觉应该是当过兵；而大娘的身体状况看着差点，有点病恹恹的。
所幸石家除了石正文石正武之外，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可以照顾他们。
两位老人看到凌子兴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恨。
和石正文当时的表情不同，这种愤恨才是真正的埋怨与指责，指责凌子兴二十年了都无法找到杀他们家里五口人的凶手。
“大娘，大爷，对不起，拖了这么多年。”凌子兴郑重其事的向两位老人鞠了一躬，“但是今天，我想告诉二位，杀害你们一家五口人的凶手，我们已经抓到了。”
两位老人愣了愣，接着大娘突然哭了起来，而大爷则是仰头欣慰的叹了口气：“终于抓到了吗？在我死之前，终于抓到了啊……我儿子、我弟弟、我儿媳一家，他们在天之灵也终于能够安息了。太好了，太好了……”
说着，大爷转向了凌子兴：“凌警官，虽然以前我一直指责你无能，但是也要感谢你，这么多年依然没有放弃，最终帮我儿子抓到了害他的坏人……谢谢！”
随即，大爷向凌子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凌子兴也一个立正，恭恭敬敬的回了一礼：“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家阿信好厉害……”赵琳姗凑到他边上小声说，“让受害者可以瞑目，也让他们的家人可以从中解脱，真好。”
“是啊。”韩信也觉得很欣慰，“这个天赋终究还是有点用的。”
这之后，韩信便和凌子兴回到公安局，签订了合同，正式成为了北常市公安局的顾问，为他们在某些案件中提供一些逻辑推理以及罪犯的侧写方面的支持。
“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安心退休啦。”把合同收起来后，凌子兴欣慰的笑道，然后把一名刑警拉到了自己面前，“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徒弟说吧。”
“您好，我叫陈耀。”这男人大概一米八，身材壮实，面部轮廓分明，但是板着张脸好像跟全世界都有仇似的，“希望以后能合作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