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新女团

“两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这是特意为两位准备的铁观音。”
虽然不太纯正，不过李秀满一口流利的中文反倒让廖一帆和方浩轩颇为惊讶。
“李会长的深谋远虑，在下佩服。”
既然不需要方浩轩翻译，廖一帆便自觉承担起谈判的主导，开口第一局先是恭维。
但恭维中却又有着一丝真心的佩服。
来之前无论是廖一帆还是方浩轩都翻看了许多关于S.M和创始人李秀满的信息，但无论是廖一帆还是方浩轩都没想到李秀满的深谋远虑如此深远。
半岛的大多数公司首要的国外市场就是隔海相望的樱花，其次才是东亚的其余国家。
至于华夏，则被许多公司默认忽略。
但S.M正相反，从一开始就致力于开拓华夏的市场，早期的SJ就有韩庚的加入，而后fx也有宋茜作为队长。
虽然收效甚微，可S.M一直没有放弃过进入华夏。
李秀满这一口流利的中文，没有数年坚持，绝不可能达到如今程度，也说明了S.M早就为了华夏市场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廖总的魄力，在下也一样佩服。”
“半岛作为偶像的发源地，李会长更是被尊称为教父，和你们合作也是必经之路，又何谈魄力。”
“不，廖总过谦了，这些年，我S.M联系过的公司可不止华星一家，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唯有廖总敢于亲身来此商谈，这等魄力，值得佩服。”
廖一帆和方浩轩对视一眼，内心苦笑。
他想着示敌以弱，而李秀满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心思。
谈判桌上的示敌以弱，并非真就是拱手相让，相反，无论是华星还是S.M，都是需要一个敲门砖。
当门敲开以后，所有的利益就会重新分配，到时，谁是弱者又有谁说的清。
因此廖一帆和李秀满同时示敌以弱，无非都是想借助对方这块敲门砖，打开大门，届时海阔天空凭鱼跃，鹿死谁手也只能战过一场方知分晓。
“李会长，舟车劳顿，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一下。”
方浩轩脑壳有些疼，当初他不肯答应廖一帆就是不想和这群老狐狸试探，耗费大量心神却又不一定能拿到想要的结果。
而看今日第一次交锋，双方平分秋色，既如此暂时也没什么好谈的，谈下去无非是打太极，所幸他有资格暂时结束这场谈判。
“是我不对，未考虑到两位的情况，酒席已备好，不如先让我为两位接风洗尘，明日再议。”
“那就依李会长所言。”
“请。”
廖一帆略微松了口气，心有灵犀的和方浩轩对视一眼，起身离开。
一番觥筹交错后，廖一帆心累的回到酒店躺下。
“真是个老狐狸，滴水不漏。”
“所以你以为这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人家纵横商海数十年，你才几年，能和对方分庭抗礼你就知足吧。”
方浩轩扯了下领带，轻呼一口气。
一场酒席自然不是简简单单，李秀满话语间一直在旁敲侧击着廖一帆真正的目的，当然，廖一帆回应的滴水不漏的同时也在试探着李秀满的底线。
反观方浩轩，安心的该吃吃该喝喝，让廖一帆看着分外火大。
“你说你，也不帮我一下，就安心的吃，你是吃饱了，我怎么办？喝了一堆酒，都没吃多少。”
“要不，我帮你叫个外卖？”
看着火大的廖一帆，方浩轩举起早已准备好的手机询问道。
“算了，半岛的夜宵基本都是炸鸡，大晚上的我可吃不下去。”
廖一帆放弃的挥挥手，对于他这样的养生人士来说，大晚上吃油腻的炸鸡可是一种煎熬。
“懂了，我去给你做一份面行吧。”
方浩轩翻了个白眼，廖一帆的小心思可太好猜了，无非就是垂涎他的厨艺罢了。
“太感谢了，亲爱的方大总裁，有你是我的福气。”
廖一帆立刻从床上跳起，眼泪汪汪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