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开窍与才气

李民，年幼时在私塾读过几年书，会识字，因无法开窍，无法引才气入体，断送了他的读书生涯，终究是无法成为读书人，跨越那一道阶层。
大周王朝的文人地位很高，因为他们是抗蛮御妖的中流砥柱。
在大周王朝，文人之所以为文人，可不仅仅只是因为熟读圣人经典，会读书认字。
成为文人的首要条件便是“开窍”，能够引才气入体。
此方世界，才气是一种独特的“能量”，这种“能量”的来源便是各种圣人经典，而只有开窍的人，才能将这种“能量”储存于体内，再通过另外的形式释放出来。
例如达到大儒境的儒修，言出法随，只要是他们开口所说的，都会变为现实。
当然，言出法随与大儒自身的实力息息相关。
开窍，是一道门槛，无法跨过门槛的，一辈子都无法成为文人，这一点无人能够更改，这是此方世界的法则。
换个简单一点的解释，“开窍”可以理解为容器，而“才气”则是需要容纳在“窍”里。
而开窍的时间通常在五至八岁这个期间，若是过了八岁都还未开窍的话，几乎就已经注定了，一辈子都无法开窍，成为文人。
李民虽说在私塾读过书，可未开窍终究就是未开窍，已经年过三十的他，这辈子都与“文人”二字无关。
不过会识字这一点，也足够李民生活得不错。
此方世界文人地位很高，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文人，大部分百姓甚至都没有机会让自家的孩子上私塾。
年过三十的李民因为会识字的原因，倒是找了一份好活计——说书先生。
平日中，偶尔还会帮乡亲写写信，念念信之类的，这便是识字的好处。
李民一如往日的在茶楼说书，可谁知茶楼掌柜突然让他下午场不用讲了，让他休息一下。
李民不知为何，但见有机会休息，倒也没有拒绝。
回去后，李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掌柜这副样子他可从未见过，会如此好心让自己回去休息还照样给工钱？
商人逐利，这是本质。
觉得不对劲的李民回到茶楼，可谁知原本属于自己的“舞台”竟然站了一个年轻小子！
李民就算再傻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跑去找掌柜。
掌柜见李民撞见了，也不尴尬，耐心解释了一番，觉得他平日说书太辛苦了，特意找来另一个人帮他分担一下，让他放心，该给的工钱还是不变，也不会辞退他。
掌柜都这么说了，李民心里顿时就好受多了。
不过，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总归不太舒服。
“我倒想看看，他一毛头小子能讲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李民得到掌柜的回答后并未就此离开，而是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他倒是要听听这个站在属于自己位置上的小子，能说出什么样的故事。
画面一转，顾秦身着长衫，站在了台上。
下方来喝茶听书的客人一见竟是陌生面孔，一个个心生疑惑。
甚至有客人开口叫嚷道：“李先生呢？怎么换了一个毛头小子上来，大周野史我还没听完呢！”
随着这客人一开口，不少人都开口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