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卿遥被吓得口齿不清,从榻上爬起来怀里还抱着枕头。
高演也从地上坐起来“什么东西摔碎了。”
傅清风以为进来会见到那种画面,没想到竟然这样,卿遥睡在软塌上,而高演睡在铺好被褥的地上两人都是衣衫整齐,足可以说明两人没干任何出格的事。
“奴才过来传话,不成想一进来就把花瓶撞碎了,奴才该死,请公主饶了奴才吧。”傅清风跪倒地上请求公主的原谅。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一个花瓶而已,没事没事,你出去吧,还好啊,不管谁来传话一律不接。”卿遥说完就倒头继续睡。
而高演看清自己身下铺好的被褥也明白,赶紧起身走到软塌边,拍了拍卿遥的小腿“那个什么我回去睡了。”
被打扰好梦的卿遥本就不耐烦,一脚踹到了高演肚子上“赶紧滚,别打扰我睡觉。”
虽说被踹了一脚,但这一脚并不疼,高演明白的不在多说什么,拉起跪在地上伪装成太监的傅清风,把他一起带出了极乐殿,到了殿门口高演才放开太监。
“不管谁来叫,谁来找,一律回绝,平遥公主最近伤心过度,需要好好休息,你呢就在门外守着,谁来叫都挡住了,公主不醒你就别叫,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在禀告。”
“奴才明白。”
说完高演就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寝宫继续睡。
看着走远的高演,傅清风挺起腰杆,打开大门走进极乐殿,殿内并没有太多的装饰,显得大殿里十分空旷,一张软塌摆在正中央,卿遥此刻已经入睡,走到软塌边坐下,一双玉足耷拉在榻外,头歪着枕着棉枕,小嘴嘟嘟的,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轻轻把脚往榻里送了送,再盖上棉被,然后直接侧躺在榻边,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里尽是笑意。
“你呀你……干嘛喝那么多酒。”说完后鼻子凑近卿遥的小脸“身上真的臭死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却不老实的袭上她的小脸,轻轻的抚摸她的眼睛,鼻子,却在嘴巴上停留很长时间,最后实在是按耐不住亲了起来。
摩擦着唇瓣,每一处都不愿落下,最后竟然大口yun吸,恨不得把把眼前的小人,生吞活剥了,但进入深度睡眠的卿遥根本没被现在眼前这个登徒子给亲醒,反而在梦里她是正在吃着好吃的猪头。
傅清风正亲的热血沸腾,结果舌头一阵刺痛让他火速的离开她的唇,轻轻触碰舌苔,竟然被咬出血了,而卿遥也并没有醒过来。
“这小家伙到地是醒的还是睡着的。”
心里疑惑的傅清风凑近卿遥,听着平稳的呼吸,吓得自己这一身冷汗,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傅清风反应迅速的站到一旁,装作在一旁等候差遣的模样。
从大门进来的是换了一身衣服的高演,傅清风心里暗骂“这王八蛋不是回去睡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进大殿的高演看着刚刚的太监竟然站在卿遥身边,心中疑惑着。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在殿外守着吗?”
被高演这样问,傅清风心里早走应对“刚刚奴才是在殿外守着,可听到殿里有响动,就进来看看,结果是公主睡得不安稳,掉在了地上,奴才刚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公主扶回榻上。”
听着太监的解释,高演还是略有疑惑“怎么不见其他宫人,就你一个人进来了。”
“奴才也不知道,这极乐殿除了门外的禁军,竟没有一个宫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偷懒了。”
这次的解释让高演有点相信“行了你出去吧。”
“是”
傅清风微微服了礼正准备离开,却被走到榻边的高演又叫住。
“公主这嘴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傅清风赶忙回身鞠躬“是刚刚跌下来的时候磕着了。”
“嗯,行了,你下去吧。”
退出殿外的傅清风恶狠狠的看着殿大门,心里想着“把我推出来,你是想在里面干嘛,难不成你想轻薄卿遥。”
一联想到高演轻薄卿遥的画面,傅清风立马呼吸急促,可不能让着小子得逞。
但高演并没有傅清风想的那么龌蹉,高演此时正在屋里熏香,他拿出一个绣工精致的荷包,打开荷包一股浓郁的清香闻扑面而来,这里面是自己珍藏的唯一一块龙涎香拿出来,这个快龙涎香是在跟母亲分别的那一刻母亲给的,十多年了自己从未打开过,没想到香味还在。
母亲曾是制香高手,这块龙涎香也曾是父皇送给母亲的,但母亲一直没舍得用,却在分开前给了自己。
打开香炉用小刀从龙涎香上刮出粉末,倒入香炉内焚香,一股青烟从香炉内漂出,在空中散去。
傅清风在门外拉回打转,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卿遥解救出来,如果进去硬抢,那么院里的这些禁军自己又该怎么对付。
就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手上随手带着的火折子掉了出来,看着地上的火折子,傅清风心里中有了打算。
偷偷的走到极乐殿后面,走到了没有禁军把守的偏殿,把手里的火折子吹着,从后窗扔进了偏殿里的书架上,很快火着了起来,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傅清风在绕回大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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