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39） 超级调查（5）

八39
“想去阿拉斯加吗？我看你最近看那一本书，看的好痴迷的样子，我真的想问，你真的小桥那四家吗？如果你真的想去阿拉斯加的话，你会带上我吗？”
“说实话，我还真的想去啊拉斯加，但是带不带你的话可能就是另一种方式了，可能会带你可能也不会带你吧，但是你想你自己表现真的是特别好的话，那我肯定会带你的，如果说你表现不好的话，我一定不会带着你的。”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不会带我去的。”
超级调查5
“马局长，你的老岳父现在身体还好吗？你的老岳父最近还在帮政府做什么事呢？如果说你的老岳父需要我的帮助的话，我一定会帮助他的，无论是政府上的，还是警察内部的我都会帮助他的，你想升官发财，如果你老岳父跟我说一句话，我依旧一定让你回到县里面警察厅，坐上挺早的位置。”
“其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老岳父现在身体状况是什么样子的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而且我的任何事情和我老岳父都没有关系，如果说你觉得我在你眼里面就是一个钉子的话，你解决我就好了，不要去搞我老岳父，不要去搞我们家里人。”
“你这话说的好啊，不要搞你老岳父，不要搞你家里人，但是一家人就要搞得整整齐齐，你也要整整齐齐的死一排，什么东西都要整整齐齐的在一起，不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吗？你不觉得这样这个社会才是我们想要的那样不一样的社会吗？”
“你是魔鬼吗？你还是个傻子，你还是说你自己耳聋，没听见我刚才说什么，我说了不要搞我的老岳父，就不要搞我的老岳父，你一定不要去我家里闹事，好不好啊？”
“行行行，马局长说什么都是马去找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就要听马局长的，如果说不听马局长的话，那个陆先生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如果说不听，吗马局长的话，可能罗伯特教授就会拿刀来杀了我们，解剖我们，然后做成土豆炖。如果说我们不听马局长说的事情的话，那聊副局长会不会把我们的活都给带走啊？是不是能把我们的人的身体都给带到另一个世界去，我真的好害怕！马局长。”
其实说实话，在我看来，杨德春这一段演的并不是很好，她并没有把自己真的进入到自己的那样一个人物里面，并没有真正的怕马局长，而是说了一些很无聊的话，比方说已经离开我们很长很长时间的人，比方说已经死掉的人，如果说那些人真的回来的话，那些人真的可以在一起，变成马局长的手下的话，那我觉得杨德春不就是早就死在坟墓里了吗？
有些人走了，可能那些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吧，有一些人走了，可能这辈子她也不会再一次出现了，但是有一些人走了会给某些人带来一种孤单，带来一种寂寞的感觉。就比方说陆先生，比方说罗伯特教授，比方说梁副局长。这些人一离开马局长只能孤军奋战了，这些人一离开马局局长，只有自己对自己负责了，这些人一离开，只有马局长自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没有人能帮助她了，因为她现在真的就变成了一个没有人帮助的鬼魂了。
“马局长，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别孤独啊，那我给你开一个条件，我给你1000万，你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但是你现在做的还是这一个警察局长的工作，然后，我们两个人合作，到最后我坐上警察局总部的一哥，然后你回到县里当警察厅的厅长，这样你也可以接你老岳父的拔了，这样也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我们就这样。你觉得如何，马局长你觉得我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个对的事情，觉得如果是对的事情的话，那我们就要合作吧，但是我感觉你现在这样的一个人，不喜欢合作，如果说你不喜欢合作的话，那我现在求你干什么的是不是我在做着一些没有用的什么工作呀。”
“你不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真的是很没有用吗？如果说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很有用的话，那我觉得有用是在于有没有价值，但是好像做这些东西没有价值吧。你觉得你给我1000万，我就真的能帮你生上警察局一哥的位置吗？你觉得你给我1000万，我可以出卖我的良心，我可以出卖道德本质吗？你觉得你给我1000万，我就可以帮你为非作歹，我可以帮你做到你想做的位置，然后把我也回到我老岳父的那个位置上吗？你不要每一次都拿我的老岳父来压制我，我的老岳父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老岳父只是一个老年人，我的老岳父不能再让政府玩弄了我的老岳父这一辈子，她真的很不容易。如果说你觉得我的老岳父有用的话，那你去找她好了，你把1000万给他好了，我是一个政府工作人员。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政府工作人员不应该从事任何的商业行为，比方说收钱，比方说其他的贸易之类的行为，我是都不能做的，如果说有一天我真的做了那样的东西的话，我直接会辞职，我不会在这里，等着其他人把我揪出去的。我是一个要脸面的人，但是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脸面，连这个世界都不给我的话，那我还在这个世界活什么呀？我还在这个政府和什么呀，我还在这里耗着什么呀，我不就离开了吗？如果说我离开的话，你不就趁机上位了吗？你上位了，你不就成老大了吗？你成老大之后，这个世界不就是你主宰了吗？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在给你自己出路，你现在如果说真的把我毁掉的话，是不是我就成了你成功路上的一个垫脚石，直接把你送到警察局最高的位置上，如果说我成了你的一个垫脚石，或者说我成了你的一个傀儡的话，那我还有面子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吗？”
“啪！啪！啪！”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拍手叫好的时候，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应该说对或者是不对的时候，现在这个时候好像马局长说的话确实是有一些道理，但是可能那个杨德春真的是听不进去吧，因为杨德春觉得在他看来，钱可以让鬼都活回来。
“我不知道马俊上，你现在是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马局长，你现在是在想什么，但是你有一个特别大的项目，特别大的商业项目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在这个地区已经在这附近落成了，但是你为什么就不承认呢？如果说你承认的话，那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好办，但是你不承认，如果说是你的问题的话。我就直接给你点名了。前段时间某一个政府部门的一个人来找你建了一个大楼，但是那个大楼说实话是一个金库，但是我们调查是一个军火库，但是我更觉得那是一个商业性的大楼，那是一个房地产的项目，如果说真的就是一个房地产的项目的话，那你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还有什么价值，还有什么吸引力，你觉得你这么一说，往外面的所有的记者耳朵里面一听。你不就是一个商业的诈骗犯吧，你又在吃着政府给你的钱，你又在做着自己的商业行为，你觉得你说的话还有吸引力吗？你觉得你做的事情还有吸引力吗？你觉得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事实，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你不要把一些不靠谱的事实都说出来好不好？那些都是假的，那些都是不存在的，那些东西都是没有的。”
“那些东西都是没有吗？”
其实正常人听到这样的一个问题的时候，心里面已经有一些心虚了，但是马局长作为局长级别的人物，他还是不会心虚的，因为他认为一定要坚守自己的理念，一定要对得起自己，如果说对不起自己，如果说不接受自己的理念的话，那真的有一天他就荒废了，他就有一天倒下去了，但是倒下去之后，他还能做什么呢？这不是警察局局长啊。
“我直接就跟你说吧，你们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座有关商业性的大楼，说是金库，但是我们调查是军火库，其实那搞个库房就是你建的，但是现在有一些商业价值，就是有人往里面放黄金，有人往里面放一些军火东西。你们都会收钱，但是你现在于否认，但是我就想跟你说这个东西就在你们镇子上，而且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马辉诚，那个大大的三个字你都看不见吗？那么大的字你都看不见吗？你是瞎了吗？你如果是虾的话，你就去配眼镜吧。反正我们现在把你定义为商业诈骗犯，你现在又吃着政府的钱，然后你又在赚着自己的钱，你不觉得你是一个很无耻的人吗？你还想跟我斗下去，你想调查我什么的，你想调查我市某欺骗政府，你想调查我是否是在欺骗百姓吗？我手上有很多关于你的证据，我手上也有很多关于你师傅的案子，我手上也有很多关于你师傅的事实，如果说我把这些事实，我把这些东西都扔出去了，我把这些东西都展现给大家看了，我把这些东西都告诉给百姓们，你觉得你以后还是一个好警察吗？你觉得你以后还想做一个好警察吗？你觉得你还是警察的明日之星吧，你觉得你是明日之星，还是一个天天上新闻上报纸的小丑呢？为什么连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呢。好吧好吧，等下自知之明都没有就没有吧，但是我想说的是你没有自知之明，你不要把别人拉下水么，你不要把我拉下水，你不要认为我可能以前做过一些坏事，你就认为我这一辈子就做坏事吧。你觉得现在政府会相信谁，现在百姓会相信谁，现在那些法官会相信谁，你没有陆先生，你没有其他人，你会做什么？行了行了，其他的什么事情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了，有的时候我跟你说话确实是比较累，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会谈论一些什么，但是我只能警告你这是我第一次过来，如果说下一次过来的话，你不能把自己的态度端正的话，我跟你说，我以后就要跟你耗下去，你可要知道我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跟你好下去，你以为就是咱们两个人单独好下去吗？而是整个警察局，整个警察总部再跟你耗下去。你可要想好了，警察总部跟你耗下去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如果说警察总部真的觉得你这样的一个人没有用了，觉得你这样的一个人，不是警队的明日之星的话，你可知道我一句话下去，让谁死谁就死，让谁走谁就走，让谁破产谁破产。”
说完话，杨德春便站起身来。这个时间他应该离开了，因为说了这么多的话，他也累了，他也应该回到总部准备自己下班了。
“其实有的事情我还想跟你说，你真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现在坐上了局长，你就可以顶天立地，知道吗？你以为你现在坐上了警察局的局长，你就可以以为威风八方吗？你以为你现在坐上警察局的局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想一想你到底是在什么一个位置上，想一想你到底现在在做的是什么？想一想你到底是谁？你想好了，你才能知道你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位置。或者你要知道你不是靠你自己，而是靠你老岳父，老岳父，一句一句来让你杀的这个羊一个位置的。如果说没有你的老岳父的话，你觉得外界认为你是一个什么人，外界可能都是给你老岳父的面子，才让你做成这样一个警察局长的位置吧？但是如果按照你自己的能力的话，你就是不配的。最后送你一句话，我们接下来要相处的时间很长，我要跟你好下去那1000万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如果说想不好的话。你的小命就没了。”
可能这辈子永远都会碰到那么一两个人来拿钱来压着，你说有钱就是怎么怎么样，没有钱就会怎么怎么样，但是这个世界是否需要钱，我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