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存在主义

“薇尔莉特？非常棒的名字！她也是法裔吗？”梅丽尔将汉斯放回了沙发上，目光转向一旁的薇尔莉特轻抚她的秀发，“看来宝贝儿你已经想到她的身份信息了？”
“有些了解，她不是法裔，虽然名字是源于古法语没错。”汉斯停下了叙述，纠结着该如何措辞来简单介绍。
“哦，不用着急，我们可以等回家后慢慢了解，不是么？”看到汉斯努力思索的样子，梅丽尔适时的打断道，“我觉得，现在有一件更为紧迫重要的事，宝贝儿！”
“呃，什么？”汉斯困惑的看向梅丽尔。
“新的家庭成员，当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你觉得一顿豪华大餐怎么样！？”梅丽尔的提议显然令汉斯极为感兴趣，但没过太久他的表情又变得更为纠结。
“哦！对，没错！我可以帮你们在格罗斯芬诺定位子，而且在等待开饭时间，我们还可以先在伦敦好好的逛一逛！”铁娘子的示好言辞却反糟到约翰、梅丽尔夫妇的无情拒绝。
“呵，达尔克家可不需要你一个英国人来选餐馆定位子。”约翰的语气极为嘲讽，“众所周知，世界上最薄的两本书之一，就有英国菜谱。”
“呃，还有一本是什么？”小圆低声询问到。
“美国历史。”汉斯的回答接踵而至。
“而且，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不敢和你一起逛街。”接过话茬的梅丽尔话语中饱含不容置疑的拒绝意味。
“这和安全有什么关系？”珍奇怪不已。
“IRA.”汉斯白了珍一眼。
“什么？”珍迷糊的看了看汉斯，然后目光转向让，然而让也同样显示出困惑的表情。
“Irish Republi Army.”梅丽尔的解释令二人恍然大悟，再次看向铁娘子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戒备。
“哦，卖糕的！这位是撒切尔夫人？铁娘子！？”里普这才注意到这位首相大人。“我们现在是在80年代？哦天呐！”
“无法确定，这个宇宙并不是我们所属于的多元宇宙。”一直沉默的吉迪恩语音再次响起。“甚至连我们所处于的位置，都不属于地球。”
“看来，你入侵了我笔记本这么半天，竟然连一丁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么。”汉斯的话不禁令里普感到不妙，刚想要开口辩驳却被汉斯犀利的目光凝视住，“我笔记本电脑风扇疯狂转动的声音，我想在场诸位只要不是聋子应该都听得到吧？”
里普尴尬的张开嘴动了动，却又说不出一个字。
“总算找到你了，汉斯！你们这是……在阿斯嘉德！？”一道光圈门突然出现在汉斯的身边，古一的身影伴随着她的声音一同来到了乘波号内部。
“这里是那群前来谋杀汉斯的家伙们所乘坐的船内部，古一。而这位则是这艘飞船的前任船长，刚刚一直在试图盗窃汉斯电脑里的数据。”约翰简单的解释着。
“谢谢，我了解了约翰。”古一迫切的想要说些什么，有些急不可耐。
“古一法师，即便你有什么事情等不及那也麻烦你等下去！”梅丽尔的语气严肃而又认真，“汉斯睡着后的时间里，我们或许没有任何能力去管，但他现在睡醒了！
你们都是超凡者，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在汉斯梦境中处理，那里拥有无尽的时间，你们也拥有近乎无尽的生命！”
“抱歉，我只是--对不起……我有些失去了理智……”古一低下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来你新得知的一些信息，严重的动摇了你原本的坚定信仰，或者说一直以来所坚持的某些观念？”汉斯倒是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古一，“就像我之前对于--”
“宝贝儿，我觉得你想谈论的东西，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为时过早！”梅丽尔再次打断道！
“你这是在阻止什么？”伴随着约翰的问题，众人的目光会聚在梅丽尔身上，脸上都带着极为疑惑的表情。
“奶奶在阻止我聊一个，确实不适合我这个年龄应该思考的，当代哲学学说。”汉斯的话语令约翰恍然大悟。
“当代哲学……存在主义哲学么？哦，这可真是--”约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也觉得这个话题可以先终止了……萨特那个混蛋，还有波伏娃……”
“哦豁！萨特活着的时候你可是他的死党，这才一年多时间，他就成了你口中的混蛋了？”伴随着一番阴阳怪气的言辞，梅丽尔的表情变得有些忍俊不禁。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亲爱的！”不善言辞的约翰面红耳赤的急忙说到，“况且，我、我--”
“况且你还是个标准的法裔男性~风流韵事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是不是~？”梅丽尔的狭促目光从约翰转到了让的身上，停留几秒之后最终转向汉斯。
“看来这里面，会有非常多故事啊！”汉斯双目放光，眼睛睁得溜圆的看向约翰，倍感兴趣！
“哦！天呐！顶多是一些陈年旧事！还是说回存在主义吧！”约翰试图通过扯回话题来缓解自己的尴尬，“宝贝儿你是何时、如何了解的？到底了解到何种程度？”
“唔，”汉斯十分配合约翰缓解尴尬，认真思考斟酌一番后开口道：“了解的程度应该可以说的上比较深入吧？存在主义和虚无主义都有过详细的了解。说到何时、如何的话……真正的理解其大概……好像是从苏菲、艾伯特和席德的故事……但是……好像在更早的时候就……”
汉斯的话语声逐渐由大声变得呢喃细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梅丽尔刚想上前，诺娃却瞬间出现在她正面，伸出手指放在嘴前做出嘘声的动作，并低声说到：“等他自己回神，别吓到他。放宽心，他只是在梳理自己的记忆。他记忆带来了一些认知错误是导致现实被扭转的罪魁祸首，在他醒着的时候回忆是一种很好的纠错方式。”
梅丽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理解了诺娃的话，然后同样低声的问到：“苏菲、艾伯特和席德的故事是什么？”
“大概……他所说的也许是一本名为《苏菲的世界》的哲学启蒙读物。”吉迪恩的声音学着二人的低语方式轻轻的响起，并在显示器上输出内容简介与作品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