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南柯梦一场

——您已完成测试，请掌握好情绪。
回归现实时间轴后，您可能会出现以下症状：
意识崩溃重组、短期记忆缺失、强直性痉挛、物理结构调整。
请不必惊慌，包括以上状况在内的各种不适体感，均为强意识流回归脆弱肉体的正常反应。
我们的接待人员将竭诚为您服务，请务必不要辱骂或攻击接待员！感谢您参与次级现实维度模拟！——
——为了保证服务质量，您的生命体征和通话录像，可能会被全程记录。服务结束后，请为本次服务打分——
“您好！工号4557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坐在舰长位的张景轩，目睹周遭的场景淡化成结构线条。有那么一阵子，他还以为自己受到了敌方的精神干扰，或是意识病毒攻击。
不过随着电子提示音响起的现实回响，犹如一串熟悉的闹铃，将他从次级现实维度中逐渐唤醒。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职业化的提问再次响起，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张先生，您在降临我族后。在进行那场虚拟和现实意义的争论时，自愿参加此次模拟。不过这段记忆被哈老封锁了，但您不必担心！我现在就为您申请解锁！”
“哦……好吧。”无奈的撇撇嘴，张景轩只好接受了这个设定，
一串清脆的键盘敲打声后，职业性的话术再次传来：“请您将验证码重复一下。”
“什么验……啊——！”一阵强烈的晕眩袭来，张景轩感觉自己的意识海掀起风暴！一串炙红的符文，包裹着一丝记忆从海中升起！在其完全稳固后，符文骤然崩碎！内里蕴含的一串动态密码，稳定成四位的数字。
张景轩的意识体，习惯性的捂着头部，愤怒的从牙缝里挤出了验证码：“……20…47。”
“很好，感谢您的配合！并再次感谢您对我族的信任！欢迎再次选择我们的次级维度模拟游戏！请在“哔”声后本次服务进行打分！”
“……”意识海的震动逐渐平复，张景轩等待着现实维度的降临。
“哔——”
“满意请按1，
非常满意请按2，
特别满意请按3，
重听请按星号键，
重玩儿请按井号键。”
看着意识海中浮现的数字键盘。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张景轩按下了“#”
“哇！明智的选择！请做心理准备准备。次元架构铺设中，倒计时开始！……3……2……1”
“嘿！这么快！等！等等！”
……
…
这次，在拥有超维意识的前提下，张景轩迅速完成了模拟游戏……
顺带一提，这次没必要提前结束，所以剧情还是十分完整的。如果他还按照之前的守序路线游玩的话，相信会打出一个不错的结局……
不过，得益于前次游戏的经验，在一些关键的任务道具，和分支选择上。张景轩刻意的选了一些最糟糕的选项，在亲手焚尽了家园过后。周遭的景象再次结构化，热情的电子提示音再次响起……
……
……特别满意请按3，
重听请按星号键。
“怎么只能玩儿两次？”张景轩竟还有些意犹未尽，这明明是一个收集对方资料的绝佳机会。
不过既然设定如此，也只好不情不愿的按下了“1”
“意识塌陷倒数3……2……1”
“嘿！有没有搞错！还这么快！”
强大的意识回到渺小的肉体，我们已经在曾志和樊荣的章节里，已进行过比较详细的描述。
虽然此刻的张景轩，绝没有众生集合体那般强大。但多年的战争经验和实力成长，也让回归到婴孩飞船的他。感受到了自诞生以来，最为奇妙的一种体感。
他根本没看清周围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