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白发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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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1517年1月1日夜格林高尔德魔法学会虚无之塔顶层
“主人大人……你是天才吧……？”哈妮用惊愕的眼神看着代目，“只、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测试？！”
林德拉克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是在乔装表演方面有特别的天赋吗？不对啊……就算是乔装表演的天才至少也需要两三天才能完全伪装成另一个人，你只用了一天就做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代目笑了笑对二人说：“我觉得培训已经可以结束了，再培训下去也就这样了。”
只有代目自己心里明白，为什么他可以用如此之快的速度融入到格林高尔德这个角色当中。
原因很简单：随着培训的进行，他发现格林高尔德的行为习惯和一千年前自己在阴阳寮当阴阳师的时候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代目实际上完全不用在意格林高尔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只需要回到一千年前，做回曾经的自己就可以了。
然而，这个事实反而让代目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个格林高尔德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仅外貌与自己一模一样，就连行为习惯、性格特点也和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
这真的仅仅是巧合吗？还是说这背后有可怕的、不为人知的深刻原因？
月华说过，这个世界本质上是一个处于内测阶段的游戏。
难道说，格林高尔德是与自己相同的一个玩家？
不，这不可能，月华明确说过，这个游戏里的玩家只有自己一个人。
又或者说，月华其实一直在欺骗自己，对自己隐瞒着一些可怕的事实？
因为月华自始至终都是自己唯一的信息来源，没有第三方信息源的佐证，月华想要编造假消息欺骗自己简直太容易了。
但是，即使月华在说谎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月华的解释不出现自相矛盾的逻辑错误，那么自己将永远得不到真相。
啊啊啊啊啊！！！
这个问题，代目想破脑袋也思考不出来结果，越是思考，头越痛。
如果格林高尔德在面前的话，代目真的很想揪着他的衣领，把这些巧合的事情彻彻底底地问个明白。
非常可惜的是，他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死了，留给自己的只有如深渊一般的谜团。
而且，据史料记载，他死的时候死的很惨，就连灵魂也完全消散了，所以去冥界寻找他的灵魂这个方法也是行不通的。
这时，代目听到有人在叫他。
哈妮的小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主人大人？主人大人！快醒醒！”
代目深吸一口气，单手扶额，如梦方醒，“抱歉，刚才走神了。”
见到代目没有大碍，哈妮松了一口气，转而是开心的笑：“主人大人，培训已经结束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