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选择卡片

华桑让麦茨陷入了一种矛盾的情愫中，要他一人去应对这些调查实在让麦茨有些担心，可要是要他参与，麦茨又没这个兴趣，更没这个功夫。
好在目前互不影响，至于麦茨的行程也并没透露给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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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字金角大楼总共六层，越往办公室垒得越少，目测单间面积也更大，如果让度雷能够在五楼办公，职位大小可见一斑。
麦茨处理完各类琐碎杂事后便来到了506室，办公室的门敞开着，偌大的办公室一共三人，莫林，雷吉放入分守两张小桌，让度雷则在大桌配椅闭目养神，英伦鸭舌帽依旧不偏不倚地遮住了他的面部。
三桌呈“冂”字形排布，若是最初看着两旁一丝不苟的下属和正在打盹的司，麦茨一定会笑出声，但现在他才明白，让度雷是在考验他的部下。
对于这一间房内的三人组而言，让度雷的闭目养神就是监督其余几人最好的方法。
果不其然，麦茨识时务地轻轻敲门，让度雷的反应比他两名手下更快，直接便让麦茨进来，而莫林和雷吉只是瞥了一眼，便轻轻按了下桌面某个按钮，又继续埋下头去办公了。
只见雷吉，莫林两人桌子周围出现了一个方块般的屏障。
还没等麦茨走近，让度雷就悠悠地开腔，“待会你放心说，他们两个听不到的。”
麦茨只感一阵尴尬，好在让度雷下一秒便岔开话题。
“幽灵先生的调查有进展了吗？”
麦茨只得耸肩，再把昨日到今早的情况传述了一遍。
让度雷眉头一皱，露出预料之内的失落，进而低下头陷入了沉默。
幽灵先生这个名词叫人心痒痒，与其说他是一切事情的幕后操作者，不如说是一种渗透到城市边边角角力量，这股力量的统领者是谁已经无足轻重，幽灵先生这个代名词已成为某些人的信仰，甚至融入了城市的规则之中。
麦茨自知这事他没什么发言权，来这里也不该扯这个，还是得解决当务之急先，想罢，麦茨便开始委婉地询问起，如何在浩如烟海的地窖图书馆中找书，选书的一系列事宜。
虽然沙尘蝴蝶已经标明了麦茨所想找的书的类型，但依旧只是一个笼统的指示牌，相当于标明大致分类，而未对细节进行区分。
其中必然包括一些繁琐冗杂，内容和所需重合度小的书籍，而要花时间来粗略甄别就已费时费力，筛子也不够细，很多不必要的书籍一时间也难以滤掉，这必然会造成大量的时间浪费。
没准看了半天发现自己看了个锤子，心态还会崩。
听过麦茨一番说辞后，让度雷沉吟半晌，双眼骤然一亮，随手从抽屉中取出来一张泛着金光的小卡片，夹在指尖并在麦茨的眼前晃了几下，表示这事他有法子。
“下次你去图书馆，就将这张卡片交给金色管理员，这张卡片内寄存的魔法，能够帮助你精准地找到你最需要的书籍，至于具体用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让度雷将翘着的二郎腿换了个位置，滋扭一下坐垫，又补充说，“另外一个建议，如果你要备考，切忌患得患失，这几天嘛……你定下目标来，就把今晚你拿的那一摞书啃完，其他的不要多想。”
让度雷嘬着烟，均匀地吐出来数个圆环般的烟圈，麦茨接过，谢过后最终还是不禁问道，“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让度雷掐着烟，潇洒地一挥手，示意没这回事，“正好在最后一天那个点碰你们俩，算是缘分……”
麦茨听得出来，这话必然是让度雷拐着弯才说的。
果不其然，让度雷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哈哈，麦茨，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会信的吧！”
这种事情完全没必要隐瞒自己的想法，麦茨十分诚实地点了头，他深知让度雷一定有所目的，说不说也就是捅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事了。
“嗯好吧，我直说吧……幽灵先生……
……我的直觉告诉我，幽灵先生很有可能会来滋扰你们。
因此我希望借着你们顺藤摸瓜……当然，我不指望能抓到他，也不指望就能揪出他是谁。
我只是嘛……想对他能有稍微深入一点点的了解。”
让度雷比了个一点点的pose，长吁了口气并继续说道，“如果没成功，或者从头到尾，就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帮助，也请当作精神补偿，或者物质补偿吧！”
麦茨觉得这个回答并不在他意料之外，自然不会像华桑那般暴跳如雷，更没觉得丝毫冒犯，因此依旧面静如水。
至于让度雷这番说辞有几分真几分假，让度雷是否采取了什么私人手段，他本来就不太在意，倒是让麦茨对幽灵先生更添了几分兴趣。
数秒的沉默与思考，麦茨释然回道，“谢谢提醒，我们会加油的！”
先前的诸多事情已给幽灵先生渲了不折不扣的B格，目前来看，无论是华桑还是麦茨，两人都不存在被幽灵先生用梦境控制的理由。
即使事情真如让度雷所说的发展。
幽灵先生悄无声息地潜入他们的梦境，并且在众多机缘巧合之下，使得他们俩真的能和幽灵先生照面，似乎也会是件奇妙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利弊关系，麦茨无暇，也懒得细想，哪怕让度雷别有企图，他现在就地质问，换来的也必然是对方一套早已想好的说辞，并无太大意义。
因此麦茨才会这般干脆利落地回答。
让度雷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恢复平静，略施敬意地点头以示认可，并拍手称快，“好，好，好，小伙子………”
他忽地语气一沉，“你要加油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