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甩锅大赛，开始

“嘘！”顶着中年女司机外形的瑞雯，一手按着佐伊的嘴，一手示意她噤声。
在听到外头打电话的女人的脚步声渐远之后，瑞雯才松开手。
她轻声道：“别出声，听我说。你被算计了，通过密码给你传达指令的雇主是卡梅隆。
他让你安装的装置在香槟桶里，对吧。但那是个幌子，真正安装有效装置的另有其人。等维克托一死，现场只会找到你安装的那枚‘哑弹’。
而与你密码通讯往来的记录，则会被栽赃到本杰明或者杰昆头。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
你可能会被现场逮捕，这是最好的结果。如果趁乱逃脱，你将会面对通缉令还有吉诺维塞家族无止尽的追杀。
不用怀疑，我是NYPD高级警探。你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相信他所说的。
所以，现在告诉我，是哪只香槟桶？接下去的事情，我来接手，你在这里等着。别出去，你也出不去。
水晶宫宴会厅只有一个出入口。一旦让卡梅隆发现你临阵脱逃，他不会放过你的。
配合我，事后放你走。我说到做到。但如果你想亡命天涯或去蹲大牢，大可以现在出去试一试。”
佐伊心中如擂鼓大作。
一切正如眼前这个自称高级警探的中年女人所说，她不知道雇主是谁。她只是一个负责干掉目标的杀手，生意都是通过中间人转达的。
最重要的是，维克托和这个女人似乎对雇主的指令、她下一步的动作，了若指掌。不用说，定是暴露了。
怎么暴露的？什么时候暴露的？！
对了，图书馆。那次在图书馆的时候，她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佐伊的大脑有点混乱，她眉头紧拧，快速思考了一番。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保命才是头等大事。
她一个雇佣杀手，反被雇主给算计了，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连杀手也坑，还有没有点节操了？！
“有玫瑰花瓣的冰桶。”佐伊果断做出了她认为此时最明智的决定。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问题是，我不出现的话，一样会引起卡梅隆的怀疑。”
佐伊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一幕。
中年女人的整张脸，从底部开始变化，就像是将图片放大到能看到像素小方格的那种效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转着。
眨眼的功夫，中年女人的脸随着微弱的光纹自下往掠过之后，变成了另一张脸。
佐伊的脸。
她惊呆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就像在照镜子一般。
瑞雯伸手比划了一下。她比佐伊高了3厘米左右，这个差距还算不是那么太明显。
“换衣服吧，可别让外头的人等久了。”
佐伊愣了一小会儿，便迅速脱下身的衬衣。她主要是来工作的，当然不会穿礼服，但问题来了。
她指了指瑞雯的一头标志性浅灰短发，瑞雯笑了笑，打开一只黑色袋子，取出假发套三两下就戴在了头。
佐伊微微张了张嘴，几秒后似是想明白了，说道：“看来，你们早有准备。就算我不配合，对你们的计划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想了想，她又问道：“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帮我？”
瑞雯穿衬衣后，发觉胸口处有点紧，她边扯着衣服，边随意地答道：“他说，没必要死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