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十三章 前尘旧往（13）

“可惜什么？”王子服嚼着字眼自嘲道，“许是觉得我还不够成熟，配不上裴家姑娘吧。”
王俦寒嗤之以鼻：“在我面前真的没必要装这副样子，她虽然比你的心思还要深沉些，但还没到你的那种地步。”
王子服显然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你闲得无聊跑到江北去干嘛？”
“还能干嘛，”王俦寒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不就是为了躲开这些是是非非嘛。”
“看。”
瞧着王俦寒的模样，王子服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半个月来来王家做客的人，似乎除了裴子晗就是姜芳了。
“我现在倒是有些同情裴姑娘了，难怪当初见她虽个姑娘家，却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若我是她，保不齐这会儿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王子服想起那日在静妙堂门口，姜芳同自家母亲那话得实在是过于薄情了：“我知道江家对我恩重如山，静静走的这些年我也挖空心思的对待晗姐儿，连我自己的儿子都没抱上一眼……欠江家的我早就还清了。”
“你是姜芳？”
“哟，真是稀奇，”王俦寒听到王子服直呼其名不由得调侃，“咱们平日里最重礼节的王家少主也有直呼长辈名讳的一啊。”
王子服默了默，迟疑的问道：“裴姑娘今日同我起姜芳，也是直呼其名的。我只是好奇，你们为什么对她都这般讨厌？”
“裴姑娘还对你什么了？”
王子服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又似乎是在思量，良久才道：“她。有些人是好心，可得到的却不一定是好报。还要我一定要心。”
王俦寒似乎还在等着下文，等了许久没听到声响不由得追问：“没了？”
“最后，她，这次我也提醒你了。”
“什么疆也提醒你了？”王俦寒皱着眉头问道。
“之前裴姑娘今日在宴会上穿的那件过于华贵了，问我会不会太过分。母亲三令五申，我又不好意思明，只得同她，王家先祖素来简朴，非非常时候是不会穿这么华贵的衣服的。”
“这还不叫直白？”王俦寒咋舌，“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也这么好，我也不至于次次见到父亲都被骂。”
王子服轻轻叹了口气：“可她依旧还是等到了清风堂见了这么多长辈，才知道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王俦寒也难得跟着自家兄长一起叹息：“若裴姑娘生在王家，或者投胎一男儿身，这辈子定会平步青云。”
王子服默了默，没再话，算是默认。
良久，王俦寒才解释起自己讨厌姜芳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