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幻想御手事件（十）

“哇……北……北斗系统……好强，明明是从卫星上捕捉到的画面，但根本没有延迟。而且……连毛发的看的清清楚楚。北斗系统不愧是用来观测宇宙壁的存在！”初春用电脑完成了一个切屏。一边是美琴她们的位置，而另外一边则是山木春生的位置。同时初春也非常兴奋，无论是云端还是北斗系统亦或是树形图设计者，几乎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顶尖的科技。
而且关键是这几个系统的理论专利都来源于凶真，所以这三个系统都是可以互相兼容并且配合的。云端是数据，北斗系统负责观测，而树形图设计者是负责计算。这将是一套最完美，同时也先进的系统。而这些系统的权限完全对初春开放，这怎么能让她不激动。
“遭遇了……”固法喃喃道，当两个坐标重合之后，初春直接切换到附近的监控探头。
在一处高速上，有点像是去往第二学区的高速上。第二学区和第七学区不一样，主要负责的是重工业。而学院都市中其他几个学区也具有不同的作用。比方说第一学区大多是司法机构和行政机关。第三学区是高档区，第六区是娱乐专区。据说一共有二十三个学区。
由于第二学区主要负责的是重工业，所以核能发设施就被秘密建造在第二学区的地下。
就在这么一处高速上，美琴、黑子和神裂成功阻击到了木山春生。
然而木山倒也好，二话不说，瞬间一抬手，一颗钢珠直接笔直地飞了过来。接着不断地冒着红色光芒。然而没等美琴的硬币掏出来，神裂一刀将钢珠切开，接着左右半颗各自在三人身后不远处爆发不亚于level4威力的爆炸。
“这不是虚空爆破的能力……”美琴很清楚的记得，这是之前那个什么介旅初矢的能力。是前几次虚空爆破案便是拜他所赐。
“御坂美琴，学园都市第三位level5电击使，还有level4的白井黑子，和英国清教的魔法师。不得不说凶真是真的看的起我啊。”木山很是风轻云淡地说道。接着她左边的眸子开始泛红。左眼的瞳孔似乎变成了非人的兽瞳。
“就算是你们也应该没有和我这种能力交过手吧。”木山看上去很是自信，也不能说是自信，而是一种无所谓。那是一种绝望和无奈之后，破罐子破摔的那种无所谓。
…………………………
凶真看着眼前的一件白色衬衫，陷入了沉默。
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穿白色衬衫加白大褂了。因为这是之前，当自己还是中二病时期的穿搭。而自从经历了Time leap（时间跳跃）、D-Mail（发送短信给过去的自己）、El Psy Congroo（携带意识世界线变动）。α世界线真由里无限死亡，而β世界线牧濑红莉栖必死结局。
而凶真选择了β世界线，但是自己一直在想办法，让时间线塑回到过去，然后去欺骗这个世界！这样，自己就能拯救所有人，拯救……牧濑红莉栖。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凶真开始穿黑色衬衫搭配黑色风衣。
人的成熟并不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而是一个瞬间形成的。当所有的压力，压在你肩膀上的那一刻开始……那便不再是少年。
所以对凶真而言，这一身白大褂……便代表着过去的自己，是那个年少、天真、中二却又极赋想象力的自己。是那个充满希望的自己。
“你TM到底在干些什么？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么现在到时本大爷在等你啊！啊？”令人意外的声音在实验室楼下响起。赫然是一方通行。
凶真穿好白大褂，便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
“耐性，一方你总是没有耐性。这就和我之前和你探讨过的一样，矢量操纵确实是整个学园都市最强的能力。但是也有很多克制你的存在。如果你的矢量操作对敌人不起作用了。届时你该怎么办。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找到了应对你的方法，也能对你造成伤害。”凶真说着顺便示意一方通行开车。
“然后呢？”一方大爷虽然满脸写着不爽，但是却非常听话地担任起了司机：“你找到什么方法让我变得更强了吗？比起那群实验人员，我跟相信你能让我更强……我说的强不是那种……哇看上去可以被挑战的强大，而是令人绝望的强大。”
一方一脚油门，跑车也是飞速朝着第二学区疾驰。
凶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还没明白？你缺的并不是武力上的强大，而是理解和构析。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有你矢量操纵的能力的话，那么我手上已经握着能够毁灭整个地球两三遍的力量。”
一方通行看了一眼凶真，似乎最后一丝脾气也被磨没了。
“怎么不服气？”凶真笑着说道：“这样吧，我说一个。你的矢量操作的操作对象应该不仅仅是矢量的运动‘方向’吧，但是撇开一切不谈，单单是方向的话，你完全可以控制最大限度的粒子运动都集中于一点。通俗的说就是将空气压缩到极致，这个时候空气中的原子会塌缩，失去了电子形成阳离子，温度会在短期内达到上万度。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核反应。然后控制一个方向，将原子塌缩的能量都释放出去。这种能量初步估计，和几十颗核弹的威力相差无几。”
一方通行诡异地看了过来：“别开玩笑了，这根本……根本……哪天我试一试。”
“其次，你太过拘泥于形式了，不要老是依靠矢量操纵。身体素质一样重要。如果遇到一个可以无视超能力的人存在，而且你又不巧被这种人近身。你觉得你能打得过他嘛？”凶真随口聊着。
“这种人怎么可能存在？”一方还在思考刚才凶真所说的方法是否可行。
“我就遇到过，一个左手可以让任何超能力无效化的少年。这种人很恶心，他存在的最大特点，就是让别人毫无特点。然后用他多年街头斗殴的经验击败你。”凶真说着，看一方的眉毛跳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是绝对记忆能力者，脑中的记忆殿堂里有各种武学、格斗、搏击等技巧。如果有需要，我会教给你。”
“哼，代价呢？让我担任你的司机？”一方通行的口气略带不屑，但是他若是真的不屑，也不会说这个话。也是第一次异常想要学凶真这种格斗技巧。他也是多次和凶真交手，大部分情况都是一方主动拉开距离，然后利用矢量操作将各式各样的东西砸过去，而凶真利用念动力控制身体高速蛇皮走位，最后近身一套将一方通行带走。
“到了……”
在两人面前的是一个硕大的怪物，有点像是章鱼，或者说像是婴儿，发出巨大的哀鸣和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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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猛兽……或者叫AIM猛兽，呵，怎么叫都好，没想到会暴走。如果发到学界上一定会得到表彰呢。”木山春生看上去异常狼狈，白色的大褂也染了不少污渍，黑丝更是撕破了好几个洞。
美琴和神裂两人也是非常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怪物。然而这个幻想猛兽似乎对他们不感兴趣，直接朝着另一边飘过去。
“糟了，那里是核电站！”美琴似乎发觉了不对劲，由于这里是第二学区，核电站比较多。如果这个幻想猛兽在这里闹腾，万一核泄漏那便是灾难。
所以美琴第一时间想去阻止这个幻想猛兽，但她随即看见了一个几乎成为她梦魇的人……一方通行。而这个全学园都市level5排名第一的人此刻却跟在凶真后面。
“你这个AIM终端暴走了，通俗来讲也就是服务器崩溃了。”凶真走到了木山的身旁，为了掩盖她的狼狈，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凶真么……你还是一点没变。如果这一次我能拥有树形图设计者的演算能力。那群孩子一定能得救。你知道么，我好羡慕你，我申请了23次，整整23申请使用树形图设计者而被驳回。不得已我才自己创造了幻想御手，设计理念也是盗取了你的听觉感官同步脑波的理论。”木山的情绪似乎在崩溃边缘。
“哦……原木老贼还在用那群孩子进行实验是吧？我知道了，实验代号，实验名称叫什么？”凶真淡然道。
木山似乎看到了希望，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失控能力法则解析用诱爆实验，不过实际上他们用孩子测试能力体结晶的使用。”
“喂？潮岸吗，诶，我凶真。原木老贼那边是不是有一个什么失控能力法则什么什么爆炸实验？对，嗯，我要冻结掉，实验整个冻结。那几个孩子我来安排……看门狗办事先斩后奏！不要问理事长了，你不要动不动一点事情就请示理事长！现在这个幻想御手的案子在我手里，我说了算好吧！原木老贼或者理事长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来找我好吧。嗯……行，挂了。”
挂了电话，凶真看着木山：“以后你不要什么事情闷头做，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我一个电话的事情，你有必要搞的这么兴师动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