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坦白

我举起猪尿泡，大声嚷道“皇上，这就是证据，卫良人根本无孕，不过是在猪尿泡中装入了鸡血，来蒙骗皇上，诬赖贵妃娘娘啊。”
卫良人一激灵，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这东西是什么臣妾根本不知啊。这太医都诊断过了，还能有假吗？皇上，千万不要被这贱人蒙蔽了呀。”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卫良人，又看了看我，他正想开口时，一个太监快步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启奏皇上，奴才有要紧事要报，斗胆请皇上屏退左右。”
皇上看了一眼那太监，说道“你走近跟朕说，这里不便屏退左右。”
那太监正是从大理寺赶来禀报之人，他碎步走上前去，低声地说道“皇上，七皇子殿下和三位大人已申明此案，王紫沉大人也亲口交代，说是被人利用故意栽赃的李江大人。”
皇上眉头一皱，问道“可有证据？”
小太监说道“人证物证俱在，稍后便会呈给皇上。”
皇上望了一眼李贵妃，又望了一眼卫良人，心思一沉，猛地望向了站在一旁的刘太医，怒声说道“刘太医，你可知罪？”
刘太医一惊，连忙跪在了地上，双手扑地，说道“臣不知。”
“放肆！朕给你机会，竟然还不说实话？难道要等着朕诛你九族吗？”皇上从我手中接过带着血的猪尿泡，看了一眼，狠狠地丢在了刘太医的侧脸上。
“臣-，臣-”刘太医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时不时地瞟一眼卫良人。
我看卫良人正要开口，便抢在她前面，说道“皇上，请恕奴婢多嘴了。我和云秀在库房分明看到了卫良人的贴身婢女去领这猪尿泡，库房之中想必也有记录，请皇上派人去查。其二，卫良人分明无孕，却在御花园中故意引贵妃娘娘生气出手，并挤破了这装着血的猪尿泡，买通了刘太医去诬陷娘娘，奴婢是否撒谎，请太医院众太医会审即知。其三，贵妃娘娘身怀有孕，只是一直未秉明皇上，娘娘刚摔在地上，怕是应立刻请太医来瞧瞧。”
“去太医院请王院判，李太医，杨太医来。”皇上望了一眼李贵妃，对着小太监说道。
那小太监立刻应了，大步跑了出去。此刻，刘太医脸上开始止不住地冒汗，他看了一眼卫良人，跪在皇上面前，哭道“皇上，李贵妃身怀有孕的消息是我告诉卫良人的，她嫉妒贵妃有孕，便使出了这等一石二鸟的毒计，既除去李贵妃，也除去她腹中的胎儿。卫良人无孕，老臣是被逼着与她同流合污的啊。求皇上明察。”
“你说什么？”皇上眼中寒光一闪，大步走向了卫良人，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卫良人眼中含着泪，说道“皇上，这猪尿泡根本就是那贱人塞在臣妾身上的，臣妾根本不知怎么回事啊。刘太医，你为何要如此冤枉我，是不是受李贵妃指使？”
“贵妃娘娘！你怎么了？快来人啊。”云秀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