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他，一直都在

林寒没有说话，因为此时此刻，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到了白依依没死的消息上。
穆起一看，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闭了嘴。然后抬眸，把陆千办公室又扫了一圈。
果然是亏心事儿做多了，连个摄像头也没敢安装。
不过正好，方便了他们。
只是……
半个小时后，林寒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个老狐狸！”
“年轻人，淡定，淡定。”
穆起从容不迫的走过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完全是一副资深老前辈的模样。
“这算什么，我都暗中盯了他那么久，不还是一样，一点可靠的证据都没找到，你要习惯。”
“看来这次真是遇上强敌了！”
林寒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找到突破口了。
思路有些混乱，她闭上眼睛，脑子里突然有陌生的影像划过，可当她再努力想要看清时，脑袋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
穆起瞧见她的异样，赶紧扶住她的胳膊。
林寒脸色有些发白：“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穆起一怔，然后露出一个惨笑：“有时候，忘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
林寒没有说话，穆起替她整理整理衣领，“走吧，时候不早了，还有人在等我们！”
“好。”
林寒又把整个办公室打量了一番打量后，才点点头，不甘心地跟着穆起出了医院。
待车开出去几百米后，她才摘下口罩，同时把身上的白大褂放到了腿上。
“现在去哪？！”林寒问道。
“顾家！”穆起回答。
林寒眼神一亮：“你果然是个警察！”
穆起失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想不到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这么正面。不过，很可惜，你猜错了，我和警方，只是合作共赢。”
“合作共赢？！”
这说出去会有人信？！
林寒撇撇嘴，她才不相信顾佰全这么谨慎的人会随便和一个混混搭伙。
而且，以她对顾佰全的了解，他能亲自接见的卧底，那绝对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了。
只是，如果他真是警方的人，那么他在北秦集团的身份便另有目的了。
想到北秦集团，林寒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对了，你知不知道秦飞和我有什么过节，那天订婚典礼就是他来捣乱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回忆。
穆起摇摇头：“他应该也是被利用了，不然不会这么鲁莽。毕竟北秦集团和南楚不同，南楚是靠自己的实力起家的，而北秦是依附着沈家。”
林寒一听更懵了：“这么说，是有人故意让北秦集团与沈家对立，最后闹得两败俱伤。”
“是，想法不错，但行径稚嫩了些，所以只达到了阻止订婚的地步，要说伤害两家的关系，差的还有点远。毕竟，沈正和秦老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穆起认真的分析道。
林寒一怔，她听他这话里话外的，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北秦，沈家，南楚……
难道是因为楚邢？！！！
林寒突然眼神一亮，难怪上次和他在楚邢那见面，感觉两人的气氛不太对。
原来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林寒眯了眯眼睛，一颗八卦之心瞬间燃起：“你和楚邢……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