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生病

朱籍送了小周出去，再回来时端了粥，摇醒秦臻：“秦臻！吃点东西再睡。”
秦臻痛苦地哼哼，还是睁开眼睛，慢慢起身。
嘴里又苦又木，根本尝不出味道，秦臻很快喝完了粥，又用水漱了口，就推朱籍走：“我还想睡觉，你走吧。不用担心，再睡一觉应该就会好的。”
朱籍无声叹息，摸摸秦臻的脸，点了头。
待秦臻躺好，朱籍关了灯，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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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到了次日的中午，秦臻虽然仍然虚软，但已经可以起床了。
手机里积着多条朱籍的短信，秦臻一一读了，淡淡一笑，搁在一边。
秦臻洗浴完，换好衣服，靠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右手覆上左臂的纹章。
‘延衍。’
‘臻小姐。’
‘我只有碰到纹章的时候你才能听到我的想法吗？’
‘并不用触碰，只是触碰能帮助您集中高密度的意念。等以后您的妖力更进一步，能够直接集中足够的意念时，也可以不用触碰就启动纹章。’
‘那纹章没启动时你可以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吗？’
‘是的，我能够感知到周围的事情。’
‘那你应该知道我这两天生病了。’秦臻静默了片刻，才又问道：‘延衍，我这次生病是因为用了空华的妖力吗？以前有两次也是这样，我精神力用得太猛太多了，就会流鼻血和昏睡，但这次却更严重。。。延衍，空华的妖力到底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延衍回答得小心翼翼：‘空华是非常霸道的高等妖花，它的力量会破坏您的人类身体，所以我只让空华与您的灵体同化。但身灵的能量是相互沟通的，当您大量调用空华的妖力，妖力会混入灵体的能量中传输到躯体上，会毁坏您的身体。’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生病的原因。’
‘是的。’
秦臻深吸一口气，又问道：‘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让空华尽快生长成熟，让空华的力量更浓缩更精华，这样调用的时候才不会洒了一路，或者泼得到处都是。’
秦臻皱眉：‘怎么让空华生长成熟？八片花瓣已经全开了！还能怎么样？’
‘空华的颜色和质地会随着年份的增长而变化，但如果要加速空华的成长您需要把空华浸泡在更高等级的能量中。’
秦臻沉默了片刻才问道：‘延衍，你可以帮我吗？’
‘臻小姐。。。我只能从旁引导，我的力量并不适合空华。’
秦臻皱紧眉头，长长吐出一口气，思索片刻后正想问，延衍已经答道：‘可以用噬晶，但之前的晶石太粗劣了，我们需要更好的噬晶。’
‘更好的噬晶。。。我明白了。。。延衍，如果我使用异能超过了极限，会死吗。。。’
延衍的声音平静而温柔：‘不会，我是臻小姐的守护契灵，在我耗尽能量死去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秦臻扁着嘴轻轻嗯了一声，真心道：‘谢谢你！延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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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虽然还想再问些别的，但实在饿得虚脱，便跟延衍道了别，起身下楼，边走边给朱籍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好多了，不要担心什么的。
你醒了吗？我替你送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