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红头山初次猎妖实训

“没想到你体力不佳，但精神力很不错，当时不让你跟我们学习法术是埋没你了！”
水泽的父亲石旗对儿子学习进度相当满意。只是在放学后回屋修炼几个晚上，水泽便已经掌握了基本的术：运力和调息。
与古代流传的道家术不同，真正的道术旨在提高自身精神力，再运用招数释放这些精神力，以达到法术效果。这是人类所能掌握的修炼的方法，相比妖和魔能够直接吸收空气中灵元来修炼法力要难的多，精神力讲究沉心静气，注意力专一。但精神力在一定量后再配合人类法术会远超妖术，祖上赤离就是最好证明。
“我多久能学成？”水泽问。
“这不能强求，一步一步学吧。只有你有足够强的精神，术不过是招式而已...不过儿子你要记住，刚修炼出的精神力不大稳定，像你现在体魄不强，更要记住多调理内息，免得内伤”
“一步一步...”水泽默念着。
石旗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儿子想要报仇，可是强如自己夫妇，也不过是陪那只妖耍斗一会。真要报仇，估计得把老祖喊来不可。
“其实也没什么，世上哪有一步而就的事情，只要跟随命运向前走就好了。”
石旗不知作何回应，水泽变了。
除了修炼自己精神力，小长假第一天，父亲还带着水泽去了红头山露营。
这座小山其实并不高大，但气候温暖潮湿，且远离人迹，四周绵延许多山脉，非常适合初学者修炼法术。虽然人类感知不到灵元，但人类知道空气中有负离子成分，所以在森林中能够更好地完成修炼。
“原来你每次周末外出，就是来这种地方啊？”
水泽见父亲熟练地将皮卡中的帐篷搭建起来，不禁感叹道。
“差不多吧，毕竟我们是猎妖为生，只能到处寻找妖精了。城市里面没什么妖精，还得防止伤到人，所以野外才是狩猎的最好地点。”
“妈妈在的时候，你们猎妖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爸爸从小就带着我去猎妖，我爷爷也是。不过猎妖虽然危险，有时候收获还是挺大的，好的妖精的真元卖到黑市可值钱了！就算是为人类做贡献吧，偶尔也能赚上一笔”
石旗说道。
“真元是什么？”
刚刚修炼不久的水泽对很多东西都不太懂。他能短时间接受妖精这个概念已经很不容易了。
“啊，那个东西就是妖精的精神力，它们修炼出精神力会变成一个小小的珠子，嵌在肚子里。精神力越强，那个珠子就越大，越漂亮，有些人会利用这种真元珠去修炼，所以好的真元能卖上不少钱。”
“原来如此..”
水泽似懂非懂。
“其实现在猎妖的人很少了，主要是找不到什么好妖精，靠猎妖生活已不大现实。不像我爷爷那辈人说的那样，到处都能找到妖精”
石旗说到自己爷爷时来了兴致：
“说起来，你太公是咱家族最近一百年中唯一一个开出阴阳眼的人。那种能力可不容易！先祖赤离天生阴阳眼，我们后人有的是天生，有的是自己打开，但大部分人都像我这样一辈子不知道阴阳眼是什么感觉，实在太愧对祖先了”
“那我有吗？或者说我能打开什么‘阴阳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