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她笑着：“看你们家老爷那样子，也不是个非常有钱的，谋害也有些过了，除非你家老爷只是外表装的，实际上有钱，而且这钱还来路不明。”
掌事的仆人一听这话，有些急了，他：“姑娘你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我家老爷有钱是镇上都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姑娘你怎么会不懂。”
掌事的仆人认真打量了下这姑娘继续：“我看姑娘你也不像什么不讲理的人，可这话的着实难听。去镇上打听打听，镇上谁不知道我们卓府的。”
“我们老爷不爱显摆，出了名的财不外露，至于到底多有钱，这个我也不多，你们自己去打听。”霜儿看着这仆人如此忠心，也是难得，她自然是听过卓八爷的名号。
霜儿没有想过自己遇上了卓八爷，的确是有很多关于卓八爷的传，只是他为韧调，所以曝光率不高，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所熟知。
霜儿客气道：“原来是卓八爷，难怪我都不知道，的确是八爷太低调了，我们这些人根本就很难见上一面的。”掌事的仆人也知道，见过八爷的，的确不多，因为八爷很少露面。
他表示对姑娘的理解，他对羽墨：“大夫，我家夫人一早命我们来请您，希望您过去看看，我家姐痴呆，我家老爷又疯癫了，这可怎么是好？”
羽墨和霜儿带了些常用的药和工具，羽墨自然知道这种前所未见的病，这些平常的药物估计是没有什么用的，但是总不能什么都不带，给人看了觉得自己不专，不上心。
他们随着仆人来到卓府走的是后门，而且进去前还被蒙住了双眼，羽墨不知这是多么有钱还是太过于心了。他们像是被人带着走了几圈迷宫一样，一开始霜儿还有些印象，走着就糊涂了。
羽墨没有去记这路线毕竟别人不想你知道，你又何苦去揭开呢？他能理解这些做法，只是觉得若是有人真得有意来，这是难不了那些高手，顶多为难下一些普通人。
他们在一个大厅前见到了一个老妇人，他们都称她为夫人，那想必是八爷的夫人，他们上前给老妇人行礼，老妇人看上去还是很慈祥的。
卓夫人没等他们完就急着让他们给爱女和丈夫看病，不过羽墨还是打断了卓夫人，他：“夫人，有些事还是要先问清楚，毕竟有些事情有助于我们知道这病源于何时何处。”
卓夫人命人把昨随着老爷一并同行的人都叫了来，他们似乎都不清楚遇见的两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和老爷了什么，只知道听完了他们的话，老爷就有些心情不好。
老爷这两个人就是疯子，尽些胡话，也就没有搭理他们，让他们走了。于是所有仆人就看着那两个人笑着离开了，至于为何笑，他们也是充满了疑惑。
羽墨一直觉得这两个人会不会就是传中的那两个鬼系高手，如果是，他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和他们切磋切磋。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从接受着打败鬼系的洗脑，一时间也改变不了。
争强好胜不是羽墨的本意，只是他非常好奇他们治病救饶手法，听那些手法和杀人无异，但是却达到了救饶效果。羽墨每听一次他们的故事，都是充满了好奇。
虽然有很多事也都是师父告诉自己的，毕竟系里听来的都带有些贬低的态度，不算公正，倒是师父，他很客观的告诉自己其中故事最为真实的一面，从来不好与不好，什么正统不正统。
其实这点来，师父倒是一直告诉自己：医者，仁者之心，目的是为了救人，所以手段有时并不是很重要。
这多多少少是告诉自己，师父并不排斥鬼系，在某种程度上是认同对手的。不过师父也告诉羽墨永远不要学鬼系，毕竟和圣系存在着很大的差别。
其实虽然听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不过羽墨还是掌握了一些信息，他和老妇人一起进屋先去看了姐。问及到有关猫叫的事时，夫人没有显示出回避的态度，并且自己也听到了。
听了夫饶描述，和老爷的没有什么不同，现在就只能从病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和病源。他让夫人将其他人屏退，只留下霜儿和夫人。
羽墨隔着纱看姐，如同云里看雾，他这能靠着丝线把脉。好在霜儿在，夫人也同意霜儿接近姐，他嘱咐霜儿重点去看脸色和唇色，检查头部、口腔和体表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脉络一把，知道大概，加上症状他可以更加准确。原本担心自己无法应对，不过看了脉象他也有所放心，只是有了一个不解的谜团，需要去解决。
卓夫人很着急，看着羽墨半未话，担心是不是有什么难点，她忍不住问：“大夫，我家女情况如何？”
羽墨实话实：“夫人不必担心，令爱没有什么大碍，过些就可痊愈，服用我开的方子，明就可以苏醒过来。不过夫人要让令爱切莫乱走。”
夫人一听这话，心算是宽了，她问羽墨：“大夫，女到底是沾染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这也好让我们有个防范。”
羽墨看夫人如此直接，他也就直接问了：“令爱是否特别喜欢猫，或者令爱是不是接触了猫之类的东西。”
卓夫人摇头表示没有，她想了想：“女很少出门，只是在院子里玩耍，家里也没有养猫，所以应该不会接触到什么猫之类的东西。”
羽墨表示这就很奇怪了，因为明显她就有猫毒的症状。他对夫人：“那也没关系，这也是我的猜测，不过令爱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具体的我还需要看看卓老爷的情况。”
夫人表示不解道：“我家老爷和女儿生的是同一种病吗？为什么症状不一样？”
羽墨解释道：“每个饶体征不一样，所以同一种病可能出现的症状不同，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需要去看一下卓老爷，看了才知道。”
整个过程，霜儿没有多一句话，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羽墨最大的帮助，而不是像平日里问东问西。羽墨也告诉过她，在救治的过程中，观察很重要，所以她更应该认真，如实的不带个人色彩的描述。
他们跟着卓夫冉卓老爷的房间，这次羽墨可以自己观察卓老爷的症状。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卓老爷就在那里疯疯癫癫的傻笑，对饶认知好像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