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晚安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放在程默的大手上。
程默唇畔勾起淡淡笑容，握紧艾栗的手稍稍用力，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记住我的动作，这个对于你来说并不难。”
程默微微俯首，在艾栗耳旁轻声说道，修长的手臂挽住了她纤细的腰。
温热的气息掠过耳垂，艾栗身子僵了僵。
如此之近的距离，近到艾栗有一点心慌，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不用紧张···”
头顶传来程默温润的声音，如下过春雨的夜晚，温柔湿润。
在程默的带动下，艾栗身不由主地跟随这程默的舞步，在柔软的地毯上旋转。
两人清影轻舞，这场无声的华尔兹成了别样的风景。
仅仅一会儿，艾栗的动作越发熟练。
“艾小姐，跳舞的时候要看着自己的舞伴。”
程默紧了紧搂着艾栗腰的手，轻声提醒道。
艾栗深呼吸一口，抬起头，霎时撞上程默泛着泽光的深眸，浩瀚而不可知其深处。
若是走了进去，或许会迷失方向，无法逃离吧。
程默半垂下蒙着一层光辉的纤长睫毛，倒映在他眼中的是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子。
微拧的眉宇总有挥之不去的愁云，黑红色的瞳孔折射赤色，似乎有抹不去的浓雾，迷离而神秘。
“你的眼神一直没有改变过。”
程默突然开口，让艾栗猛然回过神。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成了华尔兹所有的基本舞步，而艾栗也很清晰地记住了。
“今天就学到这里吧！”
有意忽略他的话，艾栗从程默手中挣脱出来，转身走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