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给你选择

“四爷，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我的年纪了？”，越桦低着头问四爷，四爷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天空中的太阳，太阳很好，阳光很刺眼，他都睁不开眼睛，可是他喜欢这种感觉，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感受阳光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刺激，在光中才知道了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这种活着的感觉真好，可是他如今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他的人生早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失去了方向，也离开了自己想要的方向，前方不在有灯光照耀，黑乎乎的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能这么硬着头皮走下去，“越桦啊，我和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情吧”，越桦听到他的话后，先是一怔，随即便微笑着回答：“好，越桦也很好奇四爷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嘴角的笑容四爷并没有看到，此刻越桦知道自己已经在四爷的心里有一定位置了，换一种说法那就是四爷他对自己的信任，他已经完全将自己当作是他的人了，越桦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代表四爷之后不在怀疑自己了，但是起码现在他是开心的，无比的开心。
“小的时候，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的家人，在大街上流浪，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位很善良的老人，只是这位老人最后为了我却死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变了，很想为老人报仇，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最后还被人抓住了，关在房间里面，几乎要死的时候，遇到了虎子，他不知道我是谁，却救了我，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救了我，他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自己还是一个小乞丐的时候，有一群小伙伴，他们也是小乞丐，也是什么都没有，曾经我们相依为命，可是后来我不想跟着他们到处抢到处偷了，我想就算自己是一个小乞丐，那也要做一个有骨气的小乞丐，我不想偷也不想枪，所以我和他们决裂了，还试图让他们和自己一起，可是却换来了一顿毒打，也是在那个时候那位老人决定让我和他一起留在他的店里面帮忙，可是那个店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了，那个人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对他很不好，经常对他打骂，还逼着老人叫他老板，我每次都看不下去，真的很想教训一下那个儿子，可是我也就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那个能力做什么，直到老人死了，我才去找那个人，去给老人报仇，可是我却做不到，那个人还是活的好好的，后来他们发现了逃跑的我，到处抓我，我害怕会连累到虎子，所以我离开了，没有和虎子道别就那样悄悄的离开了，虎子有找过我，可是却没有找到我，我多么希望他能找到我，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从一个地方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还是依旧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养父，可是这个男人只是利用我而已，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继承他的衣钵，就从小培养我，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可是他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我根本就不愿意，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活着，过着平静的生活，可是在那个夏天，我开始了不一样的生活，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我有逃跑过，可是每次都会被抓回来，直到后来我长大了，变得隐忍，什么都不说，任何情绪都不表现在脸上，到那个时候我的养父将一切都传给我了，但是我却杀了他，还杀了他的孩子，我是不是很残忍，那个时候我就像是一头野兽，杀了很多的人，将这个院子里面的人都杀了，换上了自己的人，完完全全的变成了自己的地方，我的养父应该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吧，那个时候他也是一个风云人物，没有想到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我并没有对外宣称他的死，而是说他归隐了，他的仇家有很多，我不想今后的日子还要为他收拾烂摊子，我遇到了你，觉得你和我很像，所以我带你回来了，我也有和我养父一样的想法，把这一切都交给你，唯一的不同那一定我会尊重你的意愿，我本身就什么都没有，毫无牵挂，就算日后你掌权了，想要杀我，我也不后悔我的决定，也许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这么的护着我，每次我有危险，你总是第一个赶到，总是为我扫清所有的障碍，可我却忘记了，你也还是一个孩子，我有些怀疑自己对你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你没有正常孩子的童真，你很成熟，很能忍，这样隐晦的性格和我很像，所以我也很害怕你到时候也会和我一样变得什么都没有，拥有着很多的财富，却是什么都没有，奋斗一生最后却什么也没有留下，我不想你和我一样，这就是我小时候的事情，越桦，你明白了吗？”，越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回答：“四爷，你刚才说的我都懂，但是四爷放心，我不会像您一样的，我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我还有四爷，四爷您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财富，所以，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会杀您，相比这些，我更愿意如您所说，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不问世事，只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但是我不明白您和我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
越桦的问题说完之后，四爷笑了，转身看看他回答：“越桦，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离开去追寻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想要过的生活，另外一个选择是继续为我做事，也许我让你做的事情还是会将你推到生活的风口浪尖上，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做你自己”，四爷的话一字一句的回荡在越桦的耳边，他心动了，他曾经那样鉴定的心现在却动摇了，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该怎么回答，他很想要选第一个，可是自己除了这里还能去哪里，所以答案很明显了，他选第二个，“四爷，我选第二个，我愿意一生追随您，不离不弃，永远没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