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多子多福？

抱歉耽搁这么久，从断更到心在已经过了快一年，不管怎样，还是希望把这个写完吧。
无论怎样，给自己一个结论。至于其他，先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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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的事情太过久远，学业工作又交集不多，一时两人竟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或者说，不知从何说起。
“那个，牛牛，大涛为啥没来呢？”走了一段，林海第三次问道，话音刚落，抬起头，迎面是一对园瞪的杏眼！
“哥！！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小名本来就是妞妞，你小时候发音不准叫牛牛，三十多年你都改不过来啊。”
“哈哈”林海挤出一个咧嘴，打着哈哈。
好在宁宁瞪过之后却没在这件事情上深究，发力的眼眉又低了下去，“我听我爸说，说是大舅妈说他在学校过来不方便，大涛自己，。。。哥你知道他一向听他妈的。“
“这么大的事还有啥不方便的？姥爷不是当初最疼他的么，何况你这从国外都回来了。。。”林海声音不由高了几度，转过头，回应他的是宁宁低头无奈的笑。
“唉~~~谁知道呢。”
天气越来越冷了，两个人不言不语地快步走着，身体却冷得比天气更快，走到一家包子铺，买了五斤一大袋包子还有按着人头一人一碗粥。林海付过账后，宁宁已经把车叫好了。
下了车，刚走进楼道，还看到在楼门口避着风抽烟的强子叔和父亲。
“叔，进来吃点东西吧！”林海看向强子叔微微抬了下拎着包子的手。
“不用了。”强子叔猛吸了几口，烟很快见了底。“我先回去了。大海，哥，你们快吃饭去吧。”
说完抬头往楼外走，前脚刚迈出去，又回了头，冲着父亲说，“哥，人家家里的事情，咱还是少掺和。”
看着快步走远的背影，有看看站在门口没有一丝回去意思的父亲，林海走也不是，也说不出来什么。
“姑父，咱先进去吃点东西吧！”宁宁拎着粥走上台阶几步，冲着父亲说。
“好”父亲宁宁伸了伸手，“我帮你那点？”
“不用了！姑父，不沉！”宁宁快走了几步，父亲随后，林海拎着包子一声不吭跟上去。
门前敲敲门，很快就打开了，是母亲。“大姑，小叔！”宁宁打着招呼人进了屋，可林海却没有听到有人应她，几秒种后进了门，只是眼一扫，就迎来客厅满满的压抑。大舅坐在沙发的一头，小舅坐在另一头，母亲刚在一个凳子坐下，姥姥不在，而刚进门的父亲和宁宁则还站着没落座。
父亲叹了一口气，“我去拿碗！”转身去了厨房。宁宁看看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大舅，小舅！”林海冲着叫完人，看向母亲，“妈，姥姥呢？”
母亲的声音依然是带着哭音儿的，“你姥姥累了先睡了！”头也没抬。
“先吃版吧！”父亲拿着一摞碗进了客厅，“都12点多了，吃完饭咱回家早点休息！”
宁宁接过完碗，林海支起桌子，离得近的母亲和小舅先坐上了桌，然后是大舅。一桌人一人几口随便吃了点又下了桌，桌上的包子只下去一小半，虽说包子有些凉了，但粥还凑合。
“我和大哥睡一屋，宁宁睡一屋，大姐姐夫你们一家子赶紧回去睡吧！”小舅边帮忙收拾碗，边冲着妈抬了抬下巴。
妈妈一声不吭，放下碗开始穿衣服。“那我们就不管了啊，你们收拾吧。”父亲也开始穿衣。收拾妥当站在门口，桌子和碗筷也已经都进了厨房。
“大姑再见！”“大舅小舅再见。”从打开门到乒地一声关闭，互相再见的只有俩孩子。
“大不了一家一年么！都是孩子，谁也别挑！”上了车，过了一会儿，好像人嗓子里先要预了热，后座上的父亲先开了口。
“说的容易，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隔年跑到处跑么？”妈的嗓子哽咽着。
林海扶着方向盘，已经猜到可能是因为姥姥的照顾问题了。
“那咋办？俩儿子都不关，就你一个嫁出去的姑娘管？”父亲声音硬了起来。
“那也不能不管呀。。。呜呜。。”从后视镜里，林海看到母亲擦起了眼睛。
“哦，都退休了，合着就你离得近是吧？他们一个长安一个榕城远的倒有道理是吧？哪有这么当儿子的，还不管老娘了？”父亲突然手指着母亲，“我和你说啊，照顾可以，一家一年，咱也不稀罕那俩钱，该是谁管就是谁管！”
怎么又扯到钱上了？林海皱了皱眉，继续开车，母亲的哭声渐渐小了，很快车子到了楼下。停下车，母亲打开车门快步走回了家，父亲在车子外等着林海拿了书包。
“爸，姥姥咋啦？妈和舅他们？”林海滴地一声锁好车。
“还不是因为怎么照顾你姥姥的事？他们俩不想轮着过来，每年让老太太换一家又怕岁数大了有个好歹，就想每家那出点钱，请你妈照顾姥姥，”父亲没好气地回答。
“大舅小舅不都退休了么？？”林海有些不理解，“为啥不能过来照顾？”
“哎~”父亲叹了口气，“你大舅肯定是因为你舅妈的原因，至于你小舅，。。不知道，可能就是嫌麻烦吧。”
林海有些无语，两个儿子往后缩，顶着个外嫁的女儿养老？若是独生都没啥，可父辈那个年代，老家这边的习俗，不是应该儿子负责么？这养儿防老怎么就成了这样？
“行啦，你也别想了，不是你操心的事！早点睡觉！明天还有的忙呢！”父亲说着，头也不回上了楼。
到家母亲已经和衣睡下了，至于怎么躺在冰冷冷的床上，怎么睡着的，林海也记不得了。自从有了儿子，父母就常年在京照顾粘豆子，这个家，这个房子，便成了偶尔回来的落脚处。按照老家这边的规矩，明天就要火化下葬了，火葬场已经联系好了，但是火化后要在灵堂停留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入土。明天，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