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他妈好！

第二天一大早，林言起得很早，因为他预估以商卓妍目前的热度，玉林路肯定很早就挤满了人，要见到她，那当然得早起。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特意戴上了口罩、帽子和墨镜，非是怕商卓妍认出来，主要怕周遭记者拍到他，他现在，因为《天空之外》，也算是个名人了。
诚然，林言一直没有低估过商卓妍的热度。
可，当他来到玉林路，看见几乎整条街都被疯狂的粉丝堵满的时候，还是有种，无奈苦笑的感觉……
“商卓妍！商卓妍！”
商务车缓缓来到，粉丝们直接将车门堵得严严实实，甚至要好多个安保人员才能开出一条路。
作为一名艺人……哦，应该说前艺人，这种场面，谁不羡慕？谁不希望自己是这主角？
站在人群中的林言，亦眼神飘忽。
曾几何时，他跟商卓妍约定过，他们一定都要红成这个熊样，彼时曝光出来他们的关系，更要迎来全网的祝福……
可事实是，情随事迁。
今天的商卓妍穿的很漂亮，那是一件纯白色的抹胸短裙，雪白香肩和圆润玉腿纷纷露了出来，加之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青发，以及淡淡的妆容，精致的面孔。
她能火，非是偶然。
一边跟大家打招呼，她一边进去会场，似乎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林言。
商卓研入场后，持有入场函的人们，也纷纷入场，为免发生意外，林言是最后进入的。
进去后，按照入场函入座，令林言松了口气的是，自己的位置在最后面，看来夕琳姐也知道他不适合往前坐啊。
发布会是一个很简单的过程。
首先，商卓研会演唱一遍《天空之外》。
台下观众静静的听……
……
“等到四季轮转候鸟归来，天空已空了很久，等风来……”
“季风吹向大海，到天空之外……”
……
她的声音真的很空灵，正如林言所说，这首歌，真的很适合她。
看着台上的她，林言不自觉的抿起嘴，只是眼角，更不自觉的开始湿润……
人们看到的，或许是光鲜亮丽的她，可林言看到的，是他们曾经的一幕又一幕……
好在，歌曲很快结束。
接下来是记者问话阶段。
问的问题，也各有千秋。
譬如：“请问您觉得《天空之外》跟《空白格》这一次打擂究竟谁能获胜？”
又譬如：“请问您觉得跟许涵莹莹姐打擂有几分胜算？”
好些个记者，是公司安排好的，问题也是早就排好了的。
没什么新意，炒冷饭，炒这段时间跟许涵莹的事情罢了。
商卓研也一一客套回答。
而……
看到这里的时候，林言觉得，兴致缺缺，已经打算离开了。
看一眼，就好了，继续下去，没意义。
只是……
当他站起身来，打算离开会场的时候，偶然，听见这样一则问话：
“现在网上有传您跟《天空之外》这首歌作者林言的关系，请问您跟他，真的有朋友以外的关系吗？”
……
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好些个人，都沉默了，因为这个问题，是没有排过的，忽然出现的。
不过，好些人，也早就好奇这个问题了，故而，一时间，矛头纷纷对向商卓研。
商卓研精致的脸蛋上，有着几分讶异掠过，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会出现……
“这怎么可能？！”
经纪人张姐眼见情况不对劲，连忙出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