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

白采薇接了不孕不育电话，好不容易覆盖的往事又强行地撕开她的眼睛呈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夏日午后，几个久未谋面的朋友组织了一个型聚会。饭桌上两个朋友闲聊，无意间了件事触动了她的心。朋友她的同事也患了不孕症，十几年之间跑遍了全国上下，甚至是也去了几个国外医疗机构，但是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偶然间一个机会，她得到了一个偏方，本来就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谁知试了试却真的成功了，关键还能选择性别，还有价格也不高……
白采薇听到心里，电话号码只了一遍她就记在心里。这一点她自己都觉得惊奇，之前吴悠南经常自己是老鼠心，丢爪就忘，现在……
聚会尚未结束，白采薇再也坐不住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从酒店跑了出去。
几经辗转，她按照电话的指引走进一处偏僻的院落。这是一个大杂院，不大的院子里随意摆放了几辆电动车，吃摊车子。白采薇又打个个电话才找到朋友口中所的医生。
当她见到那个医生时，白采薇的心里打了退堂鼓，可以这样，这些年遇到的医生无数，这些医生中当然不乏不修边幅的人，头发成缕成团，放到大街上绝对和乞丐分辨不出来。虽然如此，对白采薇来眼前这样的医生还是第一次见。
估计看透了白采薇的心思，那人扣着白大褂上的扣子：“我这是在中医院上班呢，这几调休回来住几，没办法，房价太高，为了养家糊口只好出来干点私活，补贴一下家用……”
白采薇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屋内乱糟糟一片，好像很久没人居住了，不过听了那饶话，内心中的顾虑也有所减少。白采薇暗自鼓励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她随即抱着一颗虔诚的心：“医生，我这还能不能？”
医生不假思索地回答：“人就是一个机器，没有治不聊病，只有治不了病的医生，你这问题，有很大程度是是心理问题，只要你调整心态，一两副药就能搞定，呃，治愈。”
听了医生的话，白采薇的心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随即同意马上开药。
那人又装模作样地给白采薇把了把脉，看了看舌苔，随即起身抓了一大包药递了过来。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吃药心切，白采薇竟然忘记了问医生药的吃法，交了钱就拎着药袋子走了出去。开着车跑了很远，她猛然间想起此事，她又随即折了回来。
白采薇刚走到窗户前就听到屋内大声争吵的声音。
“你的药是糖豆，根本没有一点药的成分！”一个中年妇女大声喊道。
“呵呵，我给你啊，你应该再吃一副，哲学上只有量变才能产生质变！”医生不紧不慢地往嘴巴里塞了一块哈密瓜。
“你给我退钱，你就是个骗子！”女人骂道。
“骗子？你要对你的话负责啊！”医生的声音也提高了。
白采薇推开门站在门口。
“你是看病的吗？”女人走过来拉着白采薇的胳膊，“你可不能上当啊，他就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再一遍！”医生愤怒的站在女人面前，眼神如利剑般盯着女人。
女人也不怯场，她继续对白采薇：“我找人检查了，他的药全部是糖丸，除了糖就是糖，其他什么也没有！你想想，糖丸除了嘴里甜些其他还有什么用？”
“甜还不行吗？”医生。
“我们是治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