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自由广场惨案

杨柳依躺在床上，已经是晚上12点了，还不想去睡，不停着刷新着关于李家坡以及LH370航班的新闻和任何小道消息。迷迷糊糊中，杨柳依进入了梦乡。
自由城，4月4日的东方自由广场上，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比白天更加热闹。自由广场算是南方都市圈最大的城市广场了，容纳50万人聚会不成问题，虽然不比帝都的和谐广场大，但是如果全部站满人，那个场面还是非常震撼人的。今天晚上的自由广场上，来参加丐帮成立大会的乞丐，预期大概有20万人，结果，把自由广场上面挤满了人，目测有50万人。政府不得不加派了安保力量，维持现场秩序，但是还是时不时发生踩踏和小规模的冲突。
广场北侧，有一个大约2米高的台子，台子上铺设了红地毯，大约十多位长老坐在上面，交头接耳，讨论这什么。主席团的前面，一只仿古的绿玉棒插在一块石头上，这个大概就是打狗棒了。大约晚上9点钟，莲花池长老会的于得水长老，起身，走向发言台，开始讲话。于得水先是客套了一番，接着开始讲自己为什么组建莲花池长老会组织，又为什么有成立自由城丐帮的原因，还有奉旨乞食的口号的由来。文人说话就是墨迹，三言五语能说清楚的内容，非要整得长篇大论。50万人就这么站着，当然也有坐着的，听于得水扯淡了3个多小时，最后一项是推举自由城第一任帮主，也是丐帮历史上第60任帮主，由长老会的13个长老，采取一人一票，无记名投票的方式选举产生。于得水，最后重点强调了一下，丐帮的活动原则是奉旨乞食，和平行动。除了于得水，还有一个长老参加丐帮帮主的竞争，此人外号：一把刀。一把刀霸气得走向发言台说：“丐帮的兄弟们，自古有道伐无道。奉旨乞食，挡我者死。我的演讲完了。”一把刀的演讲很短，但是台下的丐帮帮主的响应却很强烈，大家齐声喊道：一把刀，一把刀。奉旨乞食，挡我者死。
主席团的投票和唱票激烈的进行着，广场上议论纷纷。很快结果出来了，于得水7票，一把刀6票，于得水小胜。结果出来，广场上的议论声更加激烈，有的喊作弊，有的人甚至动手了。于得水和一把刀都示意，大家安静。接着，主席团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走向主席团，宣布：“根据选举结果，于得水当选丐帮帮主，并掌管打狗棒。”于得水跪下，双手接过老年长老手里的打狗棒，然后起身，面向广场上的丐帮帮众，喊着口号：“奉旨乞食，和平行动。”50万人齐声喊，口号震天响。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响，火光从广场中央冲天而起，人群四散逃开，逃散的过程中，发生了严重的踩踏事件，死伤无数，血流成河。于得水在台上大声喊，别乱跑，但是没有用。政府派出的安保力量太弱，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各种哭喊声，愤怒声，充斥着整个东方自由广场，一瞬间，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这个时候，开始有人散布流言，说梅花帮害怕丐帮的团结和强大，阴谋破坏丐帮的集会。接近着开始有人带头袭击梅花帮在东区的赌场，酒吧，舞厅等场所，并打死打伤梅花帮的成员。
愤怒的丐帮帮众，根本不听帮主和各位长老的劝解，非要找梅花帮寻仇，向着盘龙江的方向前进。
听说东方自由广场发生了惨案，梅花帮三当家五华哥认为会有人嫁祸给梅花帮，立即在盘龙江一带设好防线，布置了大量帮众和火力，接应从东区逃出来的兄弟。
丐帮帮众，前进到盘龙江一线，看到对面有大量的活力，大都停止前进，在东岸和梅花帮隔江对峙，一直到黎明。
杨柳依从睡梦中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纳闷，出什么事情了。杨柳依叫身边的一个小姑娘出去打听。过了会，去打听消息的小姑娘回来了，说：“听兄弟们说，昨天晚上12点附近，在丐帮集会的自由广场，发生了爆炸，炸死炸伤很多丐帮帮众。丐帮认为这是梅花帮的阴谋，在东区对梅花帮大开杀戒，现在已经达到盘龙江了。”杨柳依听到这个消息，赶快起床穿衣，拿起手机，拨打了五华哥的电话，问道：“三当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事？”五华哥答：“四当家，别担心，没事，丐帮是一群乌合之众。”杨柳依听到这些，心稍微平静了一下，但是还是不太放心。杨柳依想起昨天晚上红姐一行坐上飞机，今天早上应该到自由城了，就又拨打五华哥的手机，问道：“红姐的飞机到了没有？”五华哥，很气愤很着急的说道：“坏了，自由城的国际机场在东区，现在丐帮已经控制了东区的大部分地区。如果红姐在那里，就危险了。”杨柳依听到这个消息，心哇凉哇凉的，欲哭无泪。就在这个时候，杨柳依的身边的另外一个小姑娘跑过去，哭着鼻子。杨柳依心里很烦，说道：“哭什么哭，有什么事情，快说？”那个小姑娘，拿出来手机，说道：“四当家，你看。”杨柳依看到了一个关于李家坡的新闻：昨天晚上12点附近，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劫持了李家坡飞往自由城的LH370航班；还有，连接李家坡本岛和国际机场的跨海大桥也被炸段了，造成了5人死亡，6人受伤。杨柳依再也无法装作镇定了，眼泪哗哗的如瀑布般跌下去，甚至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身边的；两个小姑娘吓傻了，赶快跑出去叫人。
杨柳依到了中午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五华哥也在，拉着三当家的手说：“五华哥，红姐费五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三当家摇摇头，说：“已经发现的遗体里面没有红姐，费五和梅六郎，但是LH370航班失踪了。”杨柳依央求三当家说：“五华哥，我要去李家坡找费五，你帮帮我。”三当家，扶着杨柳依的肩膀说：“四当家，你冷静点。LH370失踪不一定就有事。劫持航班的人或许只想要赎金，等等看。”杨柳依感觉自己毫无办法，只能默默流泪。
白天，帝国官方媒体说，昨天晚上12点左右，自由城东方广场，发生一起土制炸弹爆燃事件，有30名流浪乞讨人员受伤，目前受伤人员已经得到妥善救治，情绪稳定，没有人员死亡。但是小道消息满天飞，有的说是帮派聚众斗殴，有的说是恐怖袭击，有的多是暗杀未遂，等等。欧阳教授，喝着茶水，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微微一笑。
于得水去各大医院，看望受伤的丐帮成员，并接受媒体采访说：“丐帮是热爱和平的帮会组织，拥护皇帝陛下的领导，奉旨乞食，和平行动。”有媒体问道：“有人说，是梅花帮策划了此次暴力袭击事件，请问于帮主对此有什么看法？”于得水说：“在爆炸事件原因查明之前，他不方便做评论。”
梅花帮这边，五华哥也去探望受伤或死亡的帮会成员，安抚成员家属情绪，并给予补偿金和抚恤金，另外一方面，积极组织防御。晚上，五华哥着急各堂堂主开会，讨论这次事件对于梅花帮的影响以及下一步的策略。
经过连续三天的对峙，自由城政府私底下派人和丐帮梅花帮沟通，试图斡旋。于得水原本就不主张暴力行动，对此比较赞同，但是一把刀等人不赞同。五华哥这边有点犹豫，红姐把整个自由城交到自己手里，现在把一半的事业给弄丢了。
五华哥找杨柳依，看到杨柳依精神状态好了些，放心的说道：“四当家，自由城近期出了很多事情，让你受惊了。我对不起大当家，也没有照顾好你。”杨柳依感觉很惭愧，来梅花帮这么久，自己也没有为帮里做过什么事情。然后，五华哥接着说：“四当家，如果梅花帮和丐帮划江而治，你觉得如何呢？”杨柳依说的很轻松，只要能和平相处，划江而治也行。五华哥顺势说：“今天晚上和丐帮的谈判，四当家也参加吧。”
谈判在盘龙江大桥进行。由于政府的从中斡旋，双方的谈判进展很顺利，双方约定，以盘龙江为界，划江而治，双方交换扣押的对方人质。东方自由广场暴力冲突，和平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