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重回帝都

韩娜拉拿出一份协议书，对张大伟说道：“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爱上了杨柳依，但是我知道人活着最重要的意义就是为爱而活，你愿意为你爱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我也愿意。这辈子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张大伟看着协议书，上面的内容大概是：“韩娜拉保证梅花帮要犯杨柳依免去死罪；张大伟愿意不再和杨柳依来往，并保证此生此世只爱韩娜拉一个人。”
躺在病床上的杨柳依醒了，第一眼就看到费五，激动的和费五热泪相拥。红姐看到这个场面，暂且出门回避。杨柳依感觉有很多话要和费五讲，但是一下子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是对目深情相望。
就在这个时候，红姐进来了，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说道：“你们两个何时结婚？”杨柳依和费五虽然知道，他们将来一定是要结婚的，但是听到此时此刻红姐的问话，还是略感吃惊。杨柳依默不作声。费五先看着红姐，然后挠了挠头，低头说道：“姐，我今年才16岁。根据帝国婚姻法第六条，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不得早于二十周岁。晚婚晚育应予鼓励。”红姐拿着手机给费五看：“新闻头条是，重磅消息：帝国议会上下两院，将于年底讨论《（硕华帝国婚姻法）修正案》，拟将法定结婚年龄下调至，男不早于16周岁，女不早于15周岁。”费五很是吃惊：“不会这么夸张吧？”虽然费五知道，全世界也有其他国家的法定结婚年龄比这个还早。杨柳依看着他们姐俩你来我往，毫不相让的样子，说道：“红姐，我打算先调查父母的死因，抓到真凶，为父母报仇。”红姐看着杨柳依，轻轻摸摸她的头。费五看着杨柳依说：“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又过了一周，杨柳依身体和精神状态大幅好转，红姐就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红姐突然对杨柳依说：“五弟就交给你了。我要回自由城了，很久没有见到梅四郎了。等着喝你和五弟的喜酒。”杨柳依莞尔一笑，说道：“红姐一路保重。代我向二当家，三当家和梅花帮众兄弟问好。”费五拉着红姐的手说道：“姐，你能不走吗？咱们三个在一起，不好吗？”红姐摸摸费五的头，说道：“傻弟弟，你们才是一对，我这个当姐的不可能跟你一辈子呀。”费五听罢，略感遗憾和惋惜。费五和杨柳依送红姐到门口，看着红姐远离。汽车上的红姐，眼睛湿润，是不是用纸巾擦拭眼泪。
杨柳依和费五一起做飞机回到帝都，先去西郊的八角山去看望父母。当杨柳依接近父母的墓地时，发现有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头发发白的男人正在站在父母的墓地前。杨柳依心里纳闷，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感觉很眼熟。杨柳依走在前面，费五穿着黑色外套，手里捧着各色的菊花，跟在后面。当杨柳依接近那个黑衣男人的时候，听见那个男人说：“你回来了。”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杨柳依明白了，是欧阳教授。杨柳依有点吃惊，一脸恨意，说道：“你不应该来这里。”欧阳教授说：“我来看看老朋友老同事。你我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欧阳教授慢慢转身，看着杨柳依，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费五也在，并且费五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不错，有点吃惊。欧阳教授故作镇定，说道：“依依，你父母的死，我很遗憾，也很难过。”杨柳依心里想，你这个老狐狸，继续装吧，然后说：“全球追杀我和费五的人是不是你？”欧阳教授听到这个，先是一愣，然后说道：“我没有想过要杀你。”杨柳依听到欧阳教授的回答，感觉欧阳教授显然在回避问题，杨柳依问了两个问题，有没有追杀杨柳依，有没有追杀费五，显然，欧阳教授只回答了其中的一个。杨柳依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是大年30晚上，杨柳依的父亲和欧阳教授谈话的部分录音。欧阳教授听到录音，显然没有感觉到吃惊，看着欧阳教授的表情，杨柳依有点疑惑，说道：“这就是证据。我父亲一定是知道了某些秘密，所以你要杀人灭口。处理5号废品是什么意思？”欧阳教授很自然得说道：“废品就是废品，实验失败的废品，当然要适当处理掉，否则会遗患无穷。”欧阳教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父亲的死，完全是个意外，我说过，他走的时候情绪比较激动，开车出现意外，意外死亡。另外，你的父亲长期有抑郁症，这一点，恐怕你的母亲也没有告诉过你吧。”杨柳依不知道要问什么问题了，感受不到欧阳教授的诚意，默不作声。欧阳教授走过来，轻拍杨柳依的肩膀，然后走了。杨柳依下意识地躲避。
杨柳依来到父母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是父母的结婚照片，只不过颜色变成了黑白色。生不同穴死同穴，杨柳依记得母亲如此说过。费五把手里的一束菊花放在墓碑前，跟随杨柳依一起跪下。杨柳依说道：“爸爸，妈妈，你们在天堂要好好的。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为您报仇。”
杨柳依和费五从八角山公募回家，路过国科大，本来想回学校看看，到了校门口，临时又改变了注意，直接回到了家里。打开房门，家中的摆设一切照旧，只是再也看不到父母熟悉的身影了。费五看杨柳依比较感伤，说道：“姐，咱们晚上去酒店住吧？”杨柳依摇摇头。晚饭吃得很简单，一杯牛奶，几片面包。
杨柳依说了句“我困了”，然后就回卧室睡觉。费五则去了另外一个卧室。过了一会，费五的手机响起，打开手机看到TUN上面杨柳依发来的信息：“费五，我睡不着。”费五抱着被褥，走到杨柳依的房间，躺在杨柳依的身边。费五问道：“姐，我要守护你的一生一世。”杨柳依转头，面对着费五，问道：“我很想知道你的身世。你能说说吗？”费五摸摸杨柳依的头，说道：“我现在能记得的事情，就是在自由城福利院之后的事情，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大部分不记得了。在自由城福利院，小朋友们老欺负我，我不想呆在哪里，就逃了出去，然后遇到了红姐。红姐收留我的时候，日子过得很苦。我当时精神状态不好，红姐就买各种玩具，哄我开心。各式各样的玩具，我都不喜欢，唯独喜欢那个华硕笔记本。自从有了电脑，我就天天在上面玩游戏，各种各样的游戏，有一天，有一个人联系到我，给我一个更好玩的游戏，是一个关于区块链的游戏，我看了，感觉很喜欢，就花了三天时间，构建了一个区块链电子货币，这个电子货币就是今天的BCC。再然后就是15岁那年，红姐送我来了国科大，然后就遇到了你。”杨柳依问道：“每个人都是父母生的。你不想知道关于你父母的信息吗？”费五说：“我不知道有父母的感觉是什么，也就没有想要知道的欲望。”杨柳依听了费五的故事，感觉自己还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抱着费五痛哭。苦累了，杨柳依慢慢睡着了。费五为杨柳依盖好被褥，也慢慢入睡了。
半夜的时候，费五突然感觉呼吸困难，醒来过来。费五喊道：“谁，干什么？”这个时候，费五发现杨柳依刚才在捏自己的鼻孔，快被自己给憋死了。费五说：“姐，你在干什么呢，大半夜的还不睡觉？”杨柳依说：“睡不着，你陪我聊天吧？”杨柳依说：“她在杨梅古镇的时候，遇到一个疯婆子，看自己的屁股，还说，你没有尾巴，他有尾巴，他不是人。”杨柳依接着说道：“那个疯婆子嘴里的他是谁？”费五听到这些，也想起来了自己在杨梅古镇的事情：“我和红姐，在杨梅古镇遇到十几个老年人，被包围着，看到他们充满敌意，我们就要离开，突然一个老婆婆说，我不是人。”杨柳依立马变得很兴奋：“难道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你？难道你曾经去过杨梅古镇。”杨柳依认为，杨梅古镇一定和费五的身世有关系，她对这个事情也很在意。杨柳依看着费五说：“咱们过几天去杨梅古镇玩，好不好？”费五答应着：“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去哪里都可以。”
杨柳依联系了白荷，白荷说：“前几天，她刚回龙脊城的国家量子科学院了。”姐妹俩电话上聊了很久，相互倾诉这些日子的坎坎坷坷。
在帝都呆了几天，拜访了所有想看的同学和朋友，杨柳依和费五坐上了飞往龙脊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