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塞尔维亚的婚礼

“新疆古尔班通古特沙漠的物理实验室国家同意了，正在出资建设，据说原先也有这个计划，你是这么知道的？……算了，我不问了，反正没有你不知道的。……西藏墨脱那边政府也同意了，但是他们没有那么多钱，于是他们给了你批了一大块地，还有五年内全部免税，房子水电都你要自己建”孙学在飞机上，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和宁安说着话。宁安只是偶尔发出一点声音证明他还活着。
“你说你晕机的这么厉害，这还是吃了药，打了针的，你在外国这么多年是怎么撑过来的，怪不得你10多年不回家，我跟你说……”
“闭嘴呃～~”宁安几乎要被孙学烦死了。
“你说你这样，明天到了还能结婚吗？到时候不要是你老婆全程抱着你吧”
“……”宁安已死。
当到达塞尔维亚航空机场的时候宁安几乎要死掉了，在坐车到达兹拉提博尔地区的时候，宁安已经完全吐不出来什么了，于是到了当地诊所紧急输液。
第二天宁安醒来以后，发现妮可正担忧的望着他。
“从这里到普里耶波列还需要3个小时，我把婚礼推迟到了下周，你先安心在这里养病，等你好点了，我接你过去”妮可说。
“妮可，我感觉好难受，我恶心，头晕，看东西都是双层的，我感觉我好不起来了，妮可，如果我……”
“你就是晕机加晕车，还有急性肠胃炎，药都给你打了，你躺下睡一觉就好了”
“妮可，我要把新闻发布会改在塞尔维亚，不在云南了，太折腾了，你帮我……”
“明天你睡醒起来自己整，我不管你那一摊”
“你要是帮我现在做完，让我干什么都行”
“当真？”
“绝无戏言”
“好吧，你给我说一下你的计划”
“把云南昆明拿一套新闻发布稿和资料都发到这里来，让赵倩倩小组小心点带过来，准备在乌济策的信息采集中心做新闻发布会，时间定在一个月后……”
三天后宁安终于可以爬起来了，他开始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在兹拉提博尔地区四处溜达，顺便画着地图。
又过了两天，妮可为他带来了一件白色的婚纱。
“这是我家祖传的，我改了改，你可不要把它穿坏了”
“所以我要穿婚纱，你要穿西服对吗？”
“对呀，对呀，我祖父有一件西装，我改一改可以穿的”
“那我试一下”
“我来帮你”
十分钟后。
“这个大美人是谁啊，真漂亮，……美人，你这么漂亮，你有男朋友没有啊？”
“我有男朋友了，他正要和我结婚，他叫尼克”宁安尖着嗓子说。
“我就是尼克，我来帮你画个妆吧”
“不要，你不会画，我自己来”拿起了化妆箱里的设备开始化妆。
一个小时后。
“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要不是我和你上过床了，我现在绝对以为你是个中国美女”
“我和我妈学的，她有时候非法取证，需要变成各种不同的身份。亚洲四大邪术听说过吗？我和我妈化妆过各种各样身份的人，女装，老人装，我最喜欢的是中年啤酒肚油腻老男人，没人在意他们长什么样子，衣服里还可以放好多东西。”
“你为什么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女装吗？为什么一块布料都要分男女，我觉得它们没有什么区别，我不认同社会给它们的分类。实际上我觉得我是个Agender -无性别的，生理性别我是男性，社会性别也是男性，但是我的心理性别是无性的，我不认为性别对我而言有多总要”
“我第一次听说性别还有这么多种，我只知道大多数男性会对女装感到羞愧”
“我不是大多数，也没有社会性羞耻，性别分为很多种：基因性别，染色体性别，性腺性别，生殖器性别，心理性别和社会性别。54%的人并不完全一至”
“我听不太懂，你在变着花样告诉我，你心理住着一位小公主？”
“我没有，我在告诉你，我觉的肉体的性别不重要，心灵的契合才是关键”
“所以你还是在说你不喜欢滚床单”
“我没有不喜欢滚床单，我只是觉得它没那么重要”
“好了，好了，心灵契合最重要，好不好，，?^?，，”
“……妮可，我不是小孩子，不要用这种语气哄我”
“可你现在是个漂亮的小公主呀(?ω?)”
“……”宁安不想说话。
结婚当天，妮可在早上9点，穿着马靴和衬衫，披着红色绣着金线的斗篷，骑着一匹阿拉伯马来到宾馆接宁安，她看起来帅气极了。接着宁安.被迫四点起床化妆.睡不醒姑娘，就被妮可一下抱上马背，游遍了整个镇子。
在婚礼的第一天，花样繁多，当宁安来到黄白色花环组成的房子的时候，要用飞镖射击苹果，接着是拜见妮可所有的亲戚，从她的兄弟姐妹到她的堂兄弟的三姨婆，宁安觉的自己足足跟100个人跳了舞，导致现在他头转得有点晕，双腿也像棉花糖一样，使不上力气。那双该死的高跟鞋还在磨脚，宁安感觉自己双脚上被磨出了很多水泡，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现在我知道小美人鱼的感受了，这绝对与变出腿没关系，是高跟鞋啊啊啊啊！！”宁安在心里呐喊道。
当宁安和妮可走出大门的时候，旁边的两排男人突然向天空45度鸣枪喝彩，宁安被枪声吓了一跳，一下被长裙绊倒，好在妮可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了宁安。宁安冲保镖挥了挥手。
“孙学，帮我把我带来的医药箱，从妮可屋子里的杂物室里拿出来，就在……我要你箱不离手”宁安小声对孙学说。
“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孙学追问了一长串。
宁安没有再和孙学说话，一扭身就投进了妮可的怀抱。